(前提要,他們互助了一下……)
完事之後,倆人都很不好意思。
秦子蛟在黑暗中索著想找紙巾,羅睿從床頭拿過來遞給他,小鹿一般的眼睛滿含,眼神有些閃躲。
秦子蛟清理乾淨後,氣息仍然有些不穩,他輕聲道:「我去下洗手間。」
秦子蛟走後,羅睿才鬆了口氣,他也快速清理了一下,穿上子,鋪平床單,可再怎麼整理,也不可能把剛才發生的事抹去。羅睿坐在床沿,覺自己的臉燙得厲害,他剛剛也算膽包天了吧,可他唯一後悔的就是沒能更近一步,但他看得出來,秦子蛟也同樣張尷尬,剛剛已經算是一大步了。
羅睿似乎還能覺到秦子蛟的手的溫度,他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半晌,秦子蛟從浴室出來了,他道:「我開燈了。」
羅睿小媳婦兒一樣「嗯」了一聲。
秦子蛟打開燈,羅睿瞇起了眼睛,再睜開時,發現秦子蛟已經走到了他邊,他的心臟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兒,臊地不敢抬頭看。
秦子蛟抬起他的下:「怎麼了,害了?」
羅睿小聲說:「你不也在害嗎。」
秦子蛟至看起來是很冷靜的,他道:「沒有。」
羅睿噗嗤笑了一下,拉著他坐在自己旁邊,悄聲說:「你覺好嗎?」
秦子蛟了手指,沉默了好幾秒才說:「好。」
羅睿低笑道:「我也覺得很好。」
秦子蛟皺起了眉,表不似剛過,反而有一些迷茫。
羅睿渾然未覺,摟住他的腰撒道:「是不是比自己弄要好多了。」
秦子蛟了他的腦袋:「你可是越來越敢說了。」
羅睿笑嘻嘻地說:「我還有很多想說、想做的呢,你都不想嗎?我不信,哪個男的不想啊,我自懂事起就想到現在。」
「這種事,沒多大意義,不過是繁衍罷了。」
羅睿看著秦子蛟的表,不像是開玩笑或者假正經,頓時有些鬱悶,小心翼翼地問:「你……那個……不會是冷-吧。」
秦子蛟深邃漂亮的眼睛一不地落在他臉上:「你說呢?」
羅睿咬著笑了:「不像。」他湊到秦子蛟耳畔說:「那麼神,絕對不像。」
秦子蛟忍不住也笑了:「我只是覺得,人和有別,如果不是為了繁衍,這種事對人類來說可有可無。」
羅睿有些著急:「你不能這麼想啊,做-很舒服啊,還能增進啊。」
「不做-也有很多舒服和能增進的事。」秦子蛟想了想:「剛才的就不錯。」
「你……難道有潔癖嗎?」
「沒有。」
羅睿一咬牙,又湊到他耳邊說:「聽說-進去會更舒服,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秦子蛟的臉刷地一下子紅了,羅睿的臉也跟著漲得通紅,悄悄鬆開了秦子蛟的腰,臊地想找個鑽進去。
要不是認識秦子蛟,羅睿都不知道自己這麼飢-,看來這些年真是憋壞了。
秦子蛟扭過頭去:「我去洗澡了。」
「嗯,你去吧,我也去。」
秦子蛟扭頭看著他。
羅睿一驚:「啊,我、我去樓下洗,我不是那個意思。」
秦子蛟似乎鬆了口氣,起就要去浴室。
「其實一起洗也行吧……」羅睿在背後小聲說。
秦子蛟裝作沒聽見,關上了門。
羅睿失地扁了扁,覺自尊心有點創。這些年來他雖然沒談過,可追過他的也不算,他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有些魅力的,結果在秦子蛟這裡頻頻挫。
他覺得丟臉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對秦子蛟的各種念頭,是看著、著、聽著、聞著,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一天有八十次想把秦子蛟-了,當然,也隻敢想想。
他要被自己可憐哭了。
浴室裡傳來了水聲,羅睿去他爸媽房間找了他爸的新的和睡,放在了浴室門口:「子蛟,我把換洗服放在外面了。」
「好。」
羅睿把耳朵著門板,當然,什麼也聽不出來,他剋製著闖進去的衝,拿上換洗服,灰溜溜地下樓洗澡去了。
他洗澡向來很慢,尤其是秦子蛟在,他很不能把皮掉一層,等他把自己洗得香噴噴地回到臥室,他發現秦子蛟已經靠在床上看手機了,最讓他眼睛發直的是,秦子蛟上半什麼都沒穿,下-半-藏在被子裡,那寬闊的肩膀和明顯壯實了一些的膛,讓秦子蛟了幾分年的青,多了幾分男人的-。
「你、你怎麼沒穿服?」羅睿看著他給秦子蛟準備的換洗服,還原封不地放在門口。
秦子蛟放下手機,臉不太好:「是誰的?」
「啊」羅睿沒反應過來。
「服是誰的。客廳擺著你爸的照片,他看上去沒比你高大多,那服卻是我的尺寸,你給我拿的,是誰的服?」秦子蛟直勾勾地看著羅睿,眼神有些沉。
「是我爸的呀,都是乾淨的,你放心吧。客廳擺的是我爸年輕時候的照片,他現在比那時候胖一倍,服都只能定製或者買大碼,所以那些買大了的他都沒穿過。」
秦子蛟怔了一下,僵直的肩膀頓時放鬆了下來:「是嗎……把服拿過來吧。」
羅睿搔了搔頭髮,有些不解,拿過服遞給秦子蛟,秦子蛟剛要手去接,羅睿突然把服收了回去,他出狡黠地笑容:「等等,你該不會以為服是我的什麼『前男友』的吧。」
秦子蛟垂下長睫,掩飾自己的緒:「沒有。」
「那你剛才的反應可真不對勁兒啊。」羅睿繞到床的另一邊,跳了上去,坐在秦子蛟對面,笑嘻嘻地說:「說,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說我就不把服給你了。」
「我說沒有,把服給我。」
羅睿把服藏在後,得意地說:「你沒說實話。」
秦子蛟有些惱:「我數三下……」
羅睿扭就要下床,秦子蛟猛地撲了過去,長臂一,抓住了羅睿的腳踝,猛地將他拽了回來,附在了他上。
羅睿尖了一聲,隨即哈哈大笑,一邊掙扎一邊把服扔到床下。
秦子蛟一手攥羅睿的兩隻手腕,在了頭頂,用的重量住他蹬的兩條,待羅睿不能彈的時候,倆人才尷尬地發現,秦子蛟什麼都沒穿。
氣氛一時變得曖昧無比,羅睿的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就朝下看去。
秦子蛟一把住他的下,用力堵住那的瓣,還懲罰地輕咬了一口。
羅睿從嚨裡發出含糊地抗議,不安地扭著。
秦子蛟啞聲道:「別了。」
羅睿了幾口氣,低笑道:「你沒穿服啊,是不是很不好意思,要不……」羅睿賊笑著說:「人家了陪你好不好。」
秦子蛟氣樂了,忍不住掐了他大一把,羅睿痛一聲,想笑又不敢笑。
秦子蛟靜靜看著他:「你有前男友嗎?」
羅睿小聲說:「現在才想起來問。」
「有沒有。」
「沒有啊,你可是我的初。」羅睿說完,甜笑起來。
秦子蛟看著羅睿的眼神極其複雜,他說不上心裡的喜悅和擔憂,究竟哪一個更重。在這麼下去,他會不會……
他煩惱地了頭髮,坐了起來。
羅睿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你不高興嗎?雖然我沒什麼經驗,你也沒有啊,你不會嫌棄我吧。」
「不會。」
羅睿蹙了蹙眉,覺哪裡不太對。男人對配偶的佔-有-是與生俱來的,雖然gay沒什麼-結,可聽到初什麼的,多會覺得高興吧,至他就會高興,但秦子蛟的反應,居然是……好像煩惱的。都沒經驗,誰嫌棄誰呀……
秦子蛟趁機拿過了服。
「哎……」羅睿剛要去搶,秦子蛟抓起枕頭拍在了他臉上,快速地換起服。
羅睿趕把枕頭扔開,剛好來得及看秦子蛟穿上-,那一點都不含糊地大傢夥彈了一下,就被布料蓋住了。
羅睿在那一瞬間又想把秦子蛟-了,想的簡直抓心撓肺。
秦子蛟看著他那副的表,終於忍不住笑了,他握著羅睿的後脖頸,在羅睿耳畔輕聲說了一句:「小鬼,看夠了沒有。」
羅睿覺心臟都要炸了,他幾乎是不加思考地說:「沒有。」
秦子蛟把被子蓋到他頭上:「趕睡覺。」
羅睿失地拉下被子,湊到了秦子蛟邊。
秦子蛟張開胳膊,羅睿趕鑽進了他懷裡,鼻尖頂著秦子蛟的膛,細細嗅著那清爽的味道。
雖然他和秦子蛟子之間總有這樣那樣的矛盾,可是的甜和喜悅擁有難以形容的魔力,讓他哪怕遭遇再多阻礙,也甘之如飴,只為了夜深人靜時,那這樣靜靜地抱著自己喜歡的人,這令人滿足地溫暖。
秦子蛟輕輕親了親他清香的頭髮,眼神中出一連他自己都未能察覺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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