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星的眉頭因為不耐煩皺了川字型,甩開平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淡漠說道,“你到底是誰?我真的不認識你。識相的就趕走開,免得等下侍衛們過來,你會被關進大牢裡的。”
“不,你不認我,我是不會走的!”平順急得不行,“我知道了,肯定是姬飛鸞對你用了什麼手段,才讓你失去了記憶,忘掉了我對不對?靈溪,你好好看看,我是平順啊,是你最的平順啊!”
看著眼前神癲狂的平順,翼星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人肯定是瘋魔了。
明明做翼星,怎麼可能會靈溪呢?
不過這個陌生人怎麼知道自己失憶的事?
還是他隨口說瞎蒙出來的?
看自己最的孩不出聲,平順想也不想的,就拽著往外走,“靈溪,想不起來沒關係,我先帶你離開這裡,然後再找神醫為你治療。”
“不,你放開我,我本就不認識你!”翼星下意識想要拒絕,手卻怎麼都甩不開。
這個陌生闖的男人十分的霸道,攥著的手握得的,本就沒有半點想要鬆開的意思。
“不要怕靈溪,我是你勝過自己生命的平順啊!你現在想不起沒事的,我很快就會令你想起來一起。”
平順知道自己最孩的抗拒,耐心勸著,“隻要你跟我離開,我保證,很快就能讓你找到你失去的那段記憶!”
“這是真的麼?”翼星愣了下,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平順。
說實話,瘋了一般想要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
而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著魯莽,卻沒有給任何的危機,甚至比盧克還要讓信任不已。
翼星自己也說不清這份信賴從何而來,可心裡就是知道,自己這輩子如果真的要選擇相信陌生人的話,那麼必然是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了。
他的朗眉劍目,以及星眸薄,無聲給一種安定的覺。
這種覺來的很奇怪,就連翼星自己都說不清楚。
可偏偏就是知道,自己雖然才剛剛見過這個自稱平順的年輕人,卻下意識就相信了他的話。
“當然是真的!”平順就知道,無論自己的靈溪變什麼模樣,是被催眠了還是被洗腦,都不會真的排斥自己的。
他欣喜地握翼星的手,大聲說著,“靈溪,你的真名做靈溪,翼星本就不是你的名字,這個名字的人已經變了飛灰消失,我切切實實看到的!”
“可是……”
“放開!”
沒等翼星的話說完,他們後就響起了聲暴喝聲,冷漠中帶著肅殺。
平順回過頭,猛地瞪大了眼睛,牙齒咬得咯吱作響起來,“姬飛鸞,竟然是你?很好,這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納命來吧!”
原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聽到侍稟告匆忙趕過來的盧克!
剛才翼星的那聲呼喊被外麵不遠的侍給聽了個真切,不敢耽擱,立即向周圍巡邏的侍衛說明了況。
而接到消息的盧克聽說有人在他的翼星洗澡時闖了進去,心頭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個膽大包天的人,肯定就是死心不改的平順!
那個可惡的家夥,海眼的漩渦居然沒有把他給吞掉!
這樣也好,省得他再去東翻西找,直接徹底將平順給解決掉!
在盧克看來,平順就算再厲害,也孤勇沒有什麼外援。
跟掌控著整個王國權利的他來說,無疑是以卵擊石,作死的不要不要的!
“姬飛鸞?”站在平順旁的翼星納悶起來,“他不是姬飛鸞呀,是K國的王子盧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哼!名字並不重要,就算是他化灰,我也不會認錯!”
平順說著,冷冷盯視著早已經換回真名字的盧克,“你改名了盧克?不管你什麼,我都會碎你的謀!”
“謀?我能有什麼謀?”盧克不屑看著平順,直接否認道,“我本就不認識你,來人,把這個深夜闖皇宮的刺客給我拿下!”
隨著盧克一聲令下,立即有十幾名侍衛過來,將平順給團團圍住。
看著如虎似狼般的侍衛,平順淡然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吱的聲響,然後以同樣不屑的目看向盧克,“你以為,這些人會是我的對手?”
“不試試誰知道呢,畢竟我又不認識你。”盧克冷哼了聲,揚手下了道命令,“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
“是!”侍衛們不敢怠慢,立即朝平順撲了過去。
若是換做平常人,這樣被圍住那肯定是毫無懸念的被拿下。
但是平順可不是普通人,麵對如狼似虎般撲過來的侍衛們,他淡然應對,幾個出拳間,就將這幾名侍衛給打趴下了。
平順將腳踩在其中一名侍衛上,衝盧克豎了下中指,“我不管你是姬飛鸞也好,是盧克也罷,總之你的謀彆想實現,因為神峰山裡的那,已經徹底灰飛煙滅了。”
剛才還淡定如風的盧克,聽到這話瞬間黑沉下來,“不可能,水晶棺有防腐的功效,星兒……”
話說到這兒,盧克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戛然而止,憤恨瞪視著平順,“既然如此,那你今晚就彆想著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說著,盧克將自己後的披風猛地解開,然後殺機滿滿朝著平順撲過來。
彆說是盧克,就是平順自己,也早已經蓄起一的殺機!
這個害他跟靈溪分離,並且擾了靈溪記憶的家夥,必須得到教訓!
無邊的仇恨充斥在平順心中,他憤怒握拳,朝著盧克砸了過去。
如果這世上有罪無可赦的話,那必須是眼前這個使儘謀詭計的盧克!
他害得自己跟靈溪分離,如今還令靈溪忘了自己!
這種仇恨,唯有鮮的才能夠洗滌!
哪怕盧克掩飾的再好,一旦他跟平順對眸,就無法遮掩眼中對他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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