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語出驚人,無論是虞幸這邊的觀眾,還是魘直播間的觀眾,都覺得這一幕略帶喜。
大漢……不對,姑娘。
你就算是要轉移話題,或者博得幸的好,怎麼也不至于表白吧!
你當幸是什麼純男孩,你表白了,對方就不忍心手了嗎?該殺還是會殺的呀。
然后觀眾們就看見,一直在幸直播間掛著的曲銜青去了魘的直播間,并且留下了1000積分的打賞。
[曲銜青來給魘打賞了?該不會看上魘了吧,史無前例啊!]
[樓上別瞎想,曲大佬之前已經給幸打賞過,就算看上也是看上了幸。]
[這打賞是啥意思,曲大佬也吃瓜?]
[曲銜青:這個孩很有想法。]
很有想法?啥很有想法?
觀眾們沒看明白,其他明星推演者由于和曲銜青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有曲銜青自己知道,此刻很想笑。
虞幸這個人,有多久沒收到過這麼直接的告白了?反正回彌今市之后就沒遇到過,或許是因為虞幸太優秀了,普通孩子本不敢來表白。
不普通的孩子,可能在鼓起勇氣要表白的時候,就會被有所察覺的虞幸做點什麼給嚇走。
親眼見到有一次,一個富家孩準備了禮找虞幸表白,然后虞幸愣是用暗示的方法,讓那孩以為他是個藏起來的變態,私生活極其荒無度。
于是孩認為自己這段時間的被欺騙了,氣沖沖的帶著禮離開。
類似的事不止一例,虞幸的勸退方案也是花樣百出。
其實曲銜青也有些好奇,虞幸到底喜歡什麼樣子的?為什麼他對待,不僅僅是不興趣,甚至已經到了在主躲避的程度?
這是有心結啊。
……
直播畫面里。
虞幸面古怪了一瞬,非但沒后退,反而靠得更近,下一刻,被魘抬手抵住。
“我認真的,我喜歡你,所以不會背后你,你就相信我吧!”
虞幸深以為然:“我相信你了。所以,作為喜歡我的人,我接近你,你不會到開心嗎?”
說完,他故意出了一個險的表,仿佛只要魘的回答有可鉆,他就會直接手,毫不留。
[哈哈哈哈幸的惡趣味]
[我看了全程,覺得幸講信用的,還是有原則的]
[呵,我給先知的打賞打水漂了,誰能告訴我幸殺過幾個人,值不值得關注?]
[幸殺了幾個人不知道,我只知道幸和先知不是一路人,樓上的墮落線推演者想找后輩,別把心思打到幸上。]
[魘的作真迷啊,不過的能力的確見,這下要被各個勢力搶去培養了吧。]
[幸也會被槍吧,還有魔師,他的小紙人也很見,大勢力就喜歡擁有罕見能力的人,每一個都能研究出很多新配合和新戰。]
魘看著幸,無語凝噎:“……”喜歡是真的喜歡,誰老娘作死,對那雙眼睛一見鐘了呢。
但是老娘怕你再近一點就要扭我脖子。
畢竟直到現在,都沒見幸使用任何一種祭品能力,好像對方就是布布局再來點算計,一切就順理章地往有利方向發展了。
也就是說,幸還沒出力,如果幸拿出祭品能力來對付……魘打了個寒,忙道:“開心開心,太開心了,但是我害啊。”
也沒指幸相信,并因此憐香惜玉,只求自己的行為能讓幸覺得很有趣。
一般這種智商型推演者,都會對有趣的東西很寬容,這是魘之前主線任務進行對抗類推演遇到了個變態的時候的親會。
最后那個變態因為對放松了警惕,被反殺了。
ennmm說起來,可能像總裁文里的高冷總裁對白蓮花主說“人,你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個道理吧?
聰明的孩子,都是會把握男孩子的心理的,有時候裝傻也是一種智慧……大概吧。
果然,虞幸停止了接近的腳步,并且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
魘松了口氣,知道這波穩了。不管剛才幸是在逗還是想殺,這會兒都不想了。
“跟你開個玩笑,別太張。不過,”虞幸看上去特別真心實意,“下次表白,記得樣貌和聲音變回去以后再表白,你這樣,我有點慌。”
說著,看了看皮小麥、三十多歲、材魁梧的壯漢。
是真的有點慌。
魘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別人眼里不是大了,是糙漢子。
草,自己想了一下,自己也慌了。
辣眼睛!黑歷史!
當下,十分希幸能忘記這一幕,于是果斷讓魔師蘇醒,提醒幸去看看魔師。
卡斯著腦袋,看看四周。
剛才虞幸和魘在先知憤怒且略帶一恐懼的目中商量好了合作,隨后就憑空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先知也憑空消失,卡斯到自己留在先知懷里的紙人開始躁,于是給自己放了點兒,讓已經與先知產生連接的小紙人自殺。
做完這些,他在所謂的夢魘里隨便逛了逛,還爬到樹上好好觀察了一下一開始吊在樹上的他們的“尸”。
越看越覺得,尸們樣子不像上吊而死,因為無論死前什麼姿態,上吊時頸骨斷裂,頭會垂下去,不可能保持仰面。
仰面的姿勢,倒更像是絞刑——古代的刑罰中,用繩子將犯人脖子套住,在犯人背后轉子,繩子收,讓犯人的頭不斷上仰,直到頸骨反向斷裂。
剛產生這種想法,他就神一個恍惚,眼前漆黑,直覺回來的時候,已經被真實的大雨淋落湯了。
然后,卡斯就看見了倒在自己旁的先知的尸。
虞幸緩步走來,對他說:“搞定了,你的紙人用途還真不。”
卡斯謙虛:“應該的,應該的,都是魔表演需要。”
他目掃過魘,似乎是權衡了一會兒要不要手。
虞幸知道他在想什麼,按住了他蠢蠢的手:“魘不會對你狩獵,你也別主招惹了,love and pe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