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
[展開說說,咋回事兒啊,我一直覺得沒什麼用,新人前五里最水的……]
[幸可是一直把魘放在計劃之中的,牛就一個字!]
[牛是兩個字,我看你失了智。]
[skrskr?]
[是這樣的,早上幸跟魔師說……]
……
時間回到早上八點。
虞幸從武潤浩的帳篷里出來,踩扁了一只小紙人。
他順著小紙人,來到了卡斯帳篷里,發現卡斯的角是一個瘦弱醫生,他只有一個人,正懶懶檢查著醫療箱,順帶打哈欠。
看到虞幸進來,他打起神笑了笑:“早啊,好久不見~San。”
[San是誰,幸的英文名?]
[他倆原來認識啊!難怪他們選了互不關聯的狩獵環。]
直播間的觀眾就是在這時知道兩人認識的。
虞幸看得出,放小紙人主帶自己過來,卡斯是想與他聯手。
作為沒有直接狩獵關系的份,虞幸對這個魔師的印象還不錯,所以同意了聯手請求。
于是接下來他花了十分鐘,非常迅速的布置好了白天的行方案。
“你用紙人盡快打探出那五個靈異研究員里誰是先知,我把他安排進今天的探島小組里。”
魔師的紙人是探查利,必須好好利用。
“你看時機,覺得合適了,就偽裝食尸鬼,和先知一起殺我。”
說到這一點,魔師略顯遲疑,因為他真想騙過先知的話,大概率是真的需要對虞幸手。
那虞幸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隨即,他想起了虞幸使用過的那個,可以死而復生的祭品。
有那件祭品在,虞幸倒不至于真的死,問題是,如此逆天的祭品能力,限制必然很大,說不定會有使用一次接下來幾場推演都無法使用的狀況。
“放心,我那個祭品……這場比賽可以用。但我并不太想在這麼多觀眾面前用,所以,你得靠譜一點。”
虞幸和卡斯都沒直接說出祭品能力是什麼,畢竟這里人多眼雜,卡斯知道要幫虞幸保,所以他只是用眼神疑問了一下,虞幸就接收到了信號,做出了解答。
“再之后,需要隨機應變。畢竟我也沒辦法完全掌握先知和魘的心理,他們會做出什麼,選擇什麼,都有很多種可能。”
“你先不要在他們面前用你的紙人能力,我記得你有個匕首,你就用那個,裝作近戰能力強的食尸鬼。”
卡斯抱著醫療箱,發出了一聲疑的單音節:“哦?”
然后興趣盎然:“你見過他?你知道食尸鬼近戰能力強?”
“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正面打過道。”虞幸搖頭,輕笑但,“但他的名字很容易讓人認為是近戰,他也最有可能就是近戰,這麼偽裝,是最不容易出錯的。”
意思就是反正人不在,你怎麼說他,他都沒法反駁。
“嘖嘖嘖,這是趁著食尸鬼不在,盡搞他啊。”卡斯幸災樂禍。
虞幸接著道:“當我實在沒辦法,需要你盡力救我的時候,我會連續咳嗽三聲。否則,不論發生怎樣的事,只要我沒咳嗽,說明我還有后手,你也不要用紙人。”
……
時間回到現在。
自始至終,虞幸都沒有咳嗽三聲,所以卡斯知道,這玩意兒肚子里憋著壞水呢。
而虞幸卻提起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魘,這讓他略微詫異,把目投向了這位存在略低的大漢。
嗯……通過一開始的彈幕,他們都知道魘是人,只能說,魘的演技很自然,讓他們忘記了對方的別。
魘被點了名,一臉懵地看著幸。
“先知,你擅長預言,難道就沒有預言到,在這次參賽的五個推演者中,魘的能力是最強的嗎?”
虞幸說得輕松,宋泉卻到有些難堪。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中級推演者,預言能力這麼稀有,他本不能完全掌控。
即使是目前已經掌控的能力,也遠遠達不到想知道什麼就知道什麼的地步,頂多是一些預,或者似是而非需要他自己解讀的提示。
虞幸沒指宋泉回答。
先知不可以,趙謀可以。
趙謀近期火起來,為明星推演者,也是由于他的占卜預示能力。
而且,趙謀的能力已經趨于,這從其之前給了虞幸一個可謂十分的單棱鏡員位置就可見一斑。
在虞幸進新人賽之前,他與趙謀取得了聯系,并且請趙謀幫忙看了一下其他推演者的況。
趙謀告訴他,魘,是新人賽順位第一,換句話說,是系統評分最高的新人。
系統對新人的評分不單單是本能力,它包含了新人的歷史推演記錄評分、祭品綜合能力等許多因素。
趙一酒也就是經歷的游戲了那麼一兩個,不然的話,以他的手和已經擁有的祭品,為本月的新人前五不問題。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魘的能力很強,要麼強在評分上,要麼強在祭品上。
“從一開始就在降低自己的存在,實際上,魘早就把自己放在了一個最安全的位置。”虞幸手上用力,竟然讓先知吃痛地放了手,小鬼們頓時暴躁起來,全部沖向虞幸,大有一種要把他撕碎的覺。
虞幸無視了它們,胳膊被小鬼們咬中,劇痛伴隨著從小鬼渡過來的冷氣息一同襲來。
他甚至沒有躲避,只是對魘一笑:“我們現在都在你的能力之中吧?是夢魘還是什麼,總之不是真實,在非真是中的傷,不會帶到真實之中。”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在魘的“夢魘”中進行的,至于這個時間節點……
虞幸笑了,跳過壑,來到這片吊著尸的樹下,接收了死靈島給他們的虛假記憶之后,大家都有一個思考和適應的階段。
那是從恍惚到清醒的一個過程。
虞幸記得,當時他明明已經很快從虛假記憶里清醒過來了,卻突然到空氣凝滯,隨后才重新流。
他相信,就是在那一刻,魘開啟了夢魘之類的能力,趁所有人的神都不穩定,把他們拉了一個虛假世界!
魘咦了一聲,臉上懵之褪去,換上了欣賞:“居然被你看出來了,不愧是——”
不愧是有虛妄中那雙眼睛的,讓老娘心的人嘛!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開始就知道。”
之所以不直接穿魘,甚至還繼續與先知、卡斯進行了對峙,其實是因為虞幸并不太信任卡斯。
借著“夢魘”,他的所有行為都是為了確認卡斯值得信任。
而卡斯并沒有讓他失,所以,這場所有人都在算計別人的游戲,該結束了。
“魘,合作嗎?”虞幸微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