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穆怒氣,才特意同徐氏私下講的。梁希宜起角,剛要邁,就聽見腳步聲迎麵而來,抬起頭,詫異的對上一雙墨黑的瞳孔,豈不是到同歐穆走個大正臉!
梁希宜本能的轉,發現後的夏墨早就沒了影,不由得右手握拳捂住口,又轉回了頭,不快道:“歐穆,你到底想幹什麽。”這人真是魂不散!
歐穆沉默不語,他見梁希宜不跑了便沒有追出來,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了寺廟略顯破舊的大門側麵,平複下心緒,直言道:“曾經同你說過的,就是想娶你,自然想經常看著你!”
他的語氣理所當然,或許是經過了前幾次的回絕,此時的歐穆倒是鍛煉出一副厚臉皮了。
梁希宜臉皮薄,瞬間紅了臉蛋,整個人不知道該躲到哪裏去,語無倫次道:“你,你知道不知道自個在說什麽,你我男有別,又無太深,我祖父不是拒絕過你了嗎?你還提這些有意思嗎!”
歐穆沉默了一會,揚聲道:“拒絕了嗎?”
梁希宜一怔,說:“拒絕的還不夠明顯嗎?況且,想必你應該曉得,我同秦府六爺已經定親!這事兒雖然不曾宣揚,但是雙方早已認可。”
“哦?”歐穆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秦家老太爺那個賊老頭,既然已經讓小六同你定親,為了又願意求娶我家堂妹呢?”
梁希宜頓時尷尬起來,歐穆這人說話太不給人麵子了,這不是當眾打臉麵嗎?
“那種人家,用孩子的親事做文章,你嫁過去何談尊重可言!照我說,率先退了去才是正途。”
梁希宜著他毫不覺得愧疚的臉,一時無語,越想越覺得氣憤,說:“我同秦府的婚事,就算做不了,同你何幹!你管的未免太多了!”
歐穆深吸口氣,垂下眼眸,故作鎮定的說:“梁希宜,你說這話才是太沒意思,我早就說過,嗯,我喜歡你了,你若是同他不了,自然肯定要和我有關係。”
“喜歡?”梁希宜口悶悶的,扯了下角,嘲諷道:“你的喜歡就是欺負人嗎?”
歐穆咬住下,瞇著眼睛盯著下的高挑子,輕聲說:“不就是多看了你幾眼,我也算欺負人?那麽秦家呢?那個秦家二許諾了你,卻轉臉同表妹糾纏不清,那個秦家小六,所謂真心求娶於你,卻跑來讓我堂妹相看,他們不欺負人了嗎?”
“你……”梁希宜被他嗆的憋屈,想起最近發生的種種不順事,一無力湧上心頭,眼底湧上了晶瑩剔的淚水,哽咽道:“歐穆,你有完沒完,當初在宮裏對我口出髒也就算了!現在還揭我們家傷疤,有意思嗎!定國公府是敗落了,我伯父,父親,叔叔上沒有職,所以秦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舉棋不定,那麽好吧,關你何事,這便是你在這裏同我理直氣壯的理由嗎?我好歹是公府嫡,什麽看了幾眼,你憑什麽看我幾眼,你……”梁希宜兩輩子加起來都不是善於吵架的人,一時語塞,隻覺得渾上下都特不舒坦,難的不得了!
歐穆頓時傻眼,大步走了過來,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最終還是逾越了一下,扶住了梁希宜唞的雙肩,聲道:“好吧,我錯了,你該怎麽罵我就是,我不過就是替你不值得而已,再說那兩人又哪裏值得我看他們一眼,不過是因為你的緣故,才記在心裏。”
梁希宜使勁拍開了他的手,說:“誰讓你假好心,你算我什麽人,居心不良的登徒子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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