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幹的,那麽皇帝就本著必須查清楚的心態去理,早晚會發現是怎麽回事。然後授人以柄,耽誤我事兒。李家那老頭可是皇帝最忠誠的一條狗,他盯著我們的人不是一天兩天,如今算計到他兒子頭上,若是被他知道了怕是會往死裏抨擊我們,若是單純搞臭了孜玉的名聲我還不擔心什麽呢。”
白容容坐在寬大的椅子邊上,道:“三公主畢竟是皇上的親生兒,他不至於吧。”
“不至於嗎?”歐皇後眼底閃過一抹寒,冰冷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哀傷,道:“容容啊,你還記得小四是怎麽死的嗎?若他還是最初的那個男人,我怎麽狠心把小六送到西北苦?小四去世以後,他表麵震怒,實則什麽都沒有做。我們都清楚背後黑手是誰,我恨不得一掌拍死那個賤人,可是他做了什麽?一句話就把案子結了,他連兒子的生死都可以罔顧,更何況是個不他喜歡的兒。這次抓住宇文靜,並且扣押他回京的功臣明明是小六,卻被他張冠李戴了小五,難道不可笑嗎?”
白容容見越說越氣憤,不由得勸道:“阿雪,你冷靜點,他還是皇帝,而你也畢竟是皇後。”
“皇後?”歐雪冷冷的盯著空空的殿堂,道:“怕是他要是查出詩會刺客的原因,不會將罪名扣在孜玉頭上,而是往我上扯吧。一個為了全兒,而陷害忠良臣的皇後,是否失德?現在秦家二姑娘已然病了,最後若是以死明忠,我罪孽是不是更大了一些,讓他更有理由廢後!”
“歐雪!”白容容忍不住喚全名,小聲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好好理便是,幹嘛如此歇斯底裏。這還是大過年呢,你別折騰了。皇帝比你大十多歲,你總是要熬過他。”白容容左顧右盼了一下,低聲道:“榮殿那位都一把年紀,不也活的好好的呢。五皇子非嫡非長,皇帝就算想讓他上位也要先把你拉下馬。如今的太後李氏,怕是不比你多待見紫辰殿那位賢妃娘娘,你又有兩位皇子傍,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安靜的等。越往下拖下去,越對咱們有力,不是嗎?”
歐雪攥著拳頭,手中的指甲都快出現裂痕,可見力道之深。使勁吸了口氣,淡淡的說:“也就是和你抱怨發泄一下,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白容容總算踏實下來,笑著說:“那就是了,衝是魔鬼,大皇子已世,二皇子是長男,又是皇後嫡出,你以為單純憑皇帝的喜好想否定就否定嗎?父親大人此次讓我來京還帶給你一句話呢,就是四個字,低調忍。為了朝堂穩定,眾位大臣們會做出英明的決策的。”眨了眨眼,歐雪總算出了幾分笑容,不屑道:“還要繼續忍賤賤男,真是煩了。”
白容容無語的著歐雪,如果的日子也忍的話,那他們其他人豈不是過的太憋屈了。
皇帝之所以和歐雪漸行漸遠就跟歐雪囂張的子有關係,在皇帝是落魄王爺的時候,你偶爾的任不過是調劑品,在皇帝初等王位的時候,你擋在他前,麵對太後李氏,眾位皇親國戚時,犀利的態度是幫助他的表現。但是在皇帝掌握大權時,已經不需要誰來保護他時,你還自以為是,越苞代俎,連人家新納的侍妾都敢懲罰,就變仰仗娘家手握軍權的妒婦,是個男人就厭棄你。
皇帝已經不需要幫他奪取江山的名門貴,而是可以懂得他上位者的孤獨苦悶,的暖床小百花氏的子。他們像空氣裏的微風拂過臉頰,容豔滴,目攝人心魂,姿徹骨。比如彷如水做的子賢妃娘娘,每次皇帝說了重話,都能立刻流下委屈的淚水,這種功力歐雪完全學不會的,或者說已經到了懶得去學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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