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起來:“你下去吧,我與趙小姐有幾句話要說。”
聽見這個聲音,趙瑾猛然抬起頭來,暗地牢牆壁的火把映照下,就在自己麵前隔著一道鐵柵欄,此刻正站著一人,正是董盈兒。
那守牢的獄卒不聲的將銀子收自己的袖中,笑嘻嘻的道:“修儀請說,在下去外頭守著。”說罷又看了一眼牢中的趙瑾,搖了搖頭,如今誰都知道這牢中的趙家小姐是個心腸歹毒之人,竟然想要害自己一起長大的姐妹,平白讓原本得寵的董盈兒攤上了一場無妄之災。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怕。
待獄卒走後,董盈兒邊的宮也退了出去,這一牢中隻剩下董盈兒和趙瑾。趙瑾死死的盯著董盈兒,半晌才沙啞著嗓子道:“是你做的。”
“原來你現在才想明白。”董盈兒輕輕笑了起來:“不錯,是我做的,不過你知道的太晚了。”
“為什麽?”趙瑾一把抓住牢門,好像馬上要衝出來似的,咬著牙一字一句道:“為什麽?”
“為什麽?”董盈兒偏頭¤
董盈兒方走出牢房,便看到林自香和文霏霏提著籃子匆匆忙忙走來,大約也是來看趙瑾的。文霏霏見了董盈兒,立刻招呼了一聲:“盈兒。”
林自香卻是立刻拉了拉文霏霏的袖子,瞪了一眼,看著董盈兒沒說話。林自香是個什麽緒都會表在臉上的人,這麽多年過去了,的子一直沒有改變,即使到了如今也是一樣。董盈兒見狀,卻是微微一笑,主道:“自香,霏霏。”
“你來幹什麽?”林自香冷冷的問道。看人有種敏[gǎn]的直覺,幾乎是憑著直覺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好壞來。有的人心如琉璃,所以看人準,這就是為何許多孩子一眼便能分辨出誰對他有敵意,林自香心思純淨,更如孩一般恨分明。認定董盈兒如今已經是壞人了,就不會以為來看趙瑾是什麽好事。
“我來看看趙瑾。”董盈兒毫不介意,隻道:“沒想到趙家會出這種事,我心中也十分難過。”
林自香哼了一聲:“假惺惺。”
文霏霏忙了一把林自香的胳膊,出嫁了之後本就很有機會出門,進宮便更了,所以倒是不知道董盈兒和幾人的關係已經惡劣至此,隻道這其中有些誤會,林自香說話一向又容易得罪人,所以這才提醒。隨即又看著董盈兒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先進去了。”
林自香一把甩開文霏霏的手,自顧自的走了進去,文霏霏抱歉的對董盈兒笑了笑,董盈兒也不介意,自己帶著宮走了。文霏霏站在原地,表有些狐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還是覺得董盈兒整個人都變得十分不對勁,好似,好似了個陌生人一般。分明是一樣的容貌,可是在上,竟是找不出一過去的影子,顯得無端的沉。
搖了搖頭,文霏霏甩開自己腦中奇怪的念頭,自己也忙跟著走了進去,方走到最後一間趙瑾被單獨關著的牢房,就聽到林自香驚訝的聲音:“你說什麽?”
文霏霏一愣,好奇的走過去,隻聽趙瑾略含疲憊的聲音傳來:“我是沒想到會如此恨我,更沒想到會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我死不要,可是不能連累了家人。”
“你想幹什麽?”林自香嚴肅的問道。
趙瑾苦笑一聲:“事到了這個份上,我大約也是心裏明白的。我不知道現在爹娘怎麽樣了,自香,你出去替我打聽打聽,若是真的沒有辦法,這罪名,隻能我一個人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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