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又是一夜過去,聽到有靜,寶打著哈欠從腳踏上坐了起來。
李德全走過來蹲在他麵前:“皇孫怎麽醒了,老奴讓人抱您再去睡會兒吧。”
寶搖了搖頭。今日是惠王和安王侍疾,這兩個人一個是個瘋子,做事話毫無章法,一個老謀深算,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神應付。
在乾清宮裏待久了,寶也能分出個三六九等來,例如惠王和安王這一對以及代王和永王這一對,都需提高警惕。隻有他爹和惠王世子,才是他能真正歇息的時候,不過隻熬三日,就能歇息一日,所以他能熬得住。
見寶拒絕,李德全便讓太監拿來他的裳,服侍他穿上。惠王和安王已經來了,一個哈欠連滿臉不耐,一個風波不驚。
這次被圈後出來,安王改變了許多,話比以前多了,更見老辣沉穩。
洗漱完,寶圍著寢殿中來回走了好幾圈,看到的都以為這孩子是被困久了疲乏,李德全還勸寶出去耍一耍,可寶卻搖了搖頭。
惠王在一旁道:“你爹也真是,這麽點兒的孩子都給使了出來,看來老五也不像平日那般表現得那麽與世無爭啊。”
所以惠王話不經腦,也不是沒道理的。他別人的同時,從來不看看自己。本來這侍疾沒趙祚什麽事的,可寶前腳進了乾清宮,後腳趙祚就來演了場戲,是也要來給弘景帝侍疾,以盡孝心。
剛好幾位皇子都雙對,就單了吳王一個,才同意趙祚也來,和晉王湊了一對。
寶沒有理惠王,渾然就當做沒聽見,仗著個子矮不顯眼,躲去了幔帳後麵,不多時又鑽出來,給人覺他好像自己在跟自己玩。
惠王落了個沒趣,安王不屑嗤笑,可安王既沒對著惠王笑,且什麽話也沒,惠王總不能自己對號座,隻能傷在心。
轉眼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寶剛用了午膳,正打算再念一會兒孝經,突然走進來一個太監對他,琰哥兒和瑄哥兒來找他了。
李德全這會兒在,寶走過去跟他了一聲,又特意叮囑讓他好好看著皇爺爺。
看似不過是兒稚言,實則每次寶必須要離開一會兒的話,都會這麽和李德全。
李德全心中歎,雖不知皇孫是自己想來的,還是晉王教來的,可不管怎麽樣都是一份心,都比那些假仁假義的要強許多。如今和寶話的次數多了,也讓李德全變得稚許多,為了讓寶放心,他特意拍了拍脯,保證自己一定不負所托。
寶去見了琰哥兒和瑄哥兒。
這些日子,兩人時不時總會來找寶話。上書房那邊的課程一直沒停,就是沒了寶,琰哥兒和瑄哥兒覺得特別沒有趣。
“你什麽時候回來?你不來上學,我每學得特別沒意思,這連著好幾日早上都遲了。”瑄哥兒吸著鼻子道,渾然不覺得害。也不想想寶沒上學,跟他上學遲不遲可沒有一點直接的關係。
“我再過些日子就回來了。對了,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聽你吸鼻子。”寶好奇問道。
“還能是怎麽著,我娘都是我貪涼貪的,我就是多吃了幾塊兒冰鎮的寒瓜,就把我弄這副樣子了。這兩日好多了,前兩日話都不了,就顧著鼻子呢。”瑄哥兒得很誇張,可形容出的生不及他鬧出的笑話百分之一,琰哥兒在旁邊忍不住笑了起來,自是又想到瑄哥兒鬧出的蠢事了。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本以為被休了,就能胡天海地的浪了。誰知風流韻事尚在萌芽,那雞毛王爺就來找茬了。起初:“蘇櫻,你偷了本王的褻褲?!”蘇櫻,“是你昨夜瞎掀瓦,上錯床,誤入美人房……褻褲麼?賣了補房梁了!”接著:“蘇櫻,為什麼本王的房裏會有你身上的氣息,床上更甚?”蘇櫻:“……”這是我的房子,您老的失憶究竟什麼時候好?最後:“蘇櫻,雖然你猥瑣、狗腿,作天作地……但看在兒子麵上,本王決定與你重修舊好。”蘇櫻屁股一抬,“滾犢子!”“可惜了本王的萬貫家財……”“死相,奴家方才與你說笑呢!”吃瓜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