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淡淡的月如清霜般傾瀉而下,籠罩著蕭胤俊朗的臉部廓,幽深的紫眸中瀲灩著深深的愧疚。他聽到花著雨的話,抱著的手臂了,摟得愈發了。
“如若有一可能,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可是,你也知道,我這次統一草原,立了大功,已經引起夜氏一族的忌憚之心鹿弟年齡尚,父皇又不好,我若再不下手,北朝大權便會落在他們手中。夜妃娘家勢力極大,父皇又寵夜妃,而夜妃的破綻又太難找了,所以,我不得不貿然手。”他靠在邊低語,呼出的氣息拂在燒得滾燙的臉上。
花著雨一直抑著的陌生再也製不住,傾瀉而出,火燒火燎襲了上來。
這種覺,如此陌生,如此可怕。忍不住出聲,迷糊中竟然出手臂,鬼使神差地探到了蕭胤的襟裏,滾燙的小手在他的膛上。咣當一聲,是帳篷大門被踢開的聲音。
花著雨被這聲巨響驚得一震,瞬間清醒了些,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飛快地將手從蕭胤的襟裏了出來,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在手腕上,直咬得鮮橫流,痛楚難耐,依然不肯鬆口。隻怕一鬆口,便再次陷到恍惚之中。
瞇著雙眸,看清這裏並不是的小帳篷,而是一頂大氣華貴的帳篷。
這裏,似乎是蕭胤的地方。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花著雨大聲說道,話一出口,那聲音竟是說不出的低啞魅,好似本不是的嗓音。
“沒有本太子的吩咐,天塌下來也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流風,你們幾個,派人守著這裏。”蕭胤冷聲吩咐道,地關住房門,抱著花著雨,大步到了屏風後,將放到了床榻上。
花著雨一離他的懷抱,便試圖站起來離開這裏,可是子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了,早已經不聽的使喚。甫一抬腳,便跌倒在地麵的氈毯上。
蜷在深紅的氈毯上,衫早已在方才無知覺時,被自己撕扯開了。墨發披垂,襯得紅,白膩。猶若一朵暗夜悄然綻放的罌粟,散發著致命的風華。但是,因為咬著胳膊,神智並沒有迷失。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他,一字一句很冷很慢地說道:“蕭胤,你若是敢我一個指頭,我明日便閹了你。”
蕭胤一,他承認,他的確對起了非分之想。方才,他抱著時,他覺到真是瘦得可憐,但是,那樣纖瘦清妍的子卻似乎是有魔力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再。而現在的,更是讓他幾乎把持不住。然而,的話,還是猶如一盆冷水澆到了火苗之上,熄滅了他的。
他退了兩步,坐到了椅子上,抱臂說道:“放心,我蕭胤不缺人,所以,我從來不會強迫人,但是,我也從來不會拒絕人。如果,是你忍不住,自己爬過來,可不要怨我。”
“放心,我絕對不會的!”花著雨冷冷說道,鬆開口,又換了一個手腕咬了下去。
蕭胤著,劍眉微微皺了皺。他看著手腕上不斷淌下來的鮮,他覺得心深某個地方開始痛了起來,似乎咬的不是的手腕,而是他的心。
如果能,他覺得自己願意代替來這份折磨。可是,他什麽都不能做。
相思引不是普通的藥,否則,隻要將扔到冷水之中泡一晚,再輔以力,便可以使藥力消失。可是,相思引是一味蠱毒,一旦發作,就隻有兩個法子,要麽忍,要麽和男子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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