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臣夫妻的造訪,以失敗告終。
不過他們也并沒有將馮君的威脅放在心上,讓聚寶齋陪葬?你還以為自己是鄭市市長?
正經是馮君氣得夠嗆,尼瑪,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公然表示要保人?
他是如此地生氣,連吐納都沒有興趣了,回到別墅之后,出手機就想打電話。
可是再想一想,他在鄭市所擁有的人脈資源,又頹然放下了電話。
沒用的,誰也擋不住神病這種大殺,張偉不行,紅姐也不行。
徐雷剛或者能管點用,但是徐家一直在走下坡路,這種程度的人,也是用一點一點。
事實上,自打他跟徐胖子了一點之后,他就決定,小事絕對不找徐家幫忙,否則的話,他很難回絕對方對功法的需求沒辦法,他是講究人。
嚴格來說,功法也不是絕對不能外泄,但是很明顯,眼下條件不。
而且,在馮君的計劃里,他還指徐雷剛幫著扛住來自京城的力,什麼葉竇公子之流,把這種助力用在小小的聚寶齋上,實在有點劃不來。
他的手指在手機上無意識地劃著,一不小心,他就看到了斗牛直播APP的圖標。
王為民不會已經出來了吧?馮君點開了斗牛直播,找到了靜靜的房間。
主播并不在線,不過對馮君來說,這無所謂,他的左手毫不猶豫地點了上去他手腕上的石環,已經充了不電,浪費一兩次也不打。
一進手機,找到對方的攝像頭,他就一愣:我勒個去的,居然是這種調調?
甜高冷的“我就是靜靜”,正赤著子躺在一張大床上,跟一名同樣是赤、的男子擁吻著。(這場景的細節,不能描寫,有關部門說過了,仙俠不是擋箭牌。)
簡而言之,房屋的布局表明,這是一家賓館,而靜靜所在的房間,起碼是個豪華大床房,檔次絕對不低。
尤其令馮君不解的是,靜靜的手機攝像頭,正正地對著大床,選景的角度簡直……太那啥了,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前有陳老師,中有,你們現在……竟然還敢玩這種自拍?
事實證明,這倆不但敢玩,而且玩得還很嗨,男子的手指,一直在撥弄著靜靜不可描述的部位,異常有耐心。
馮君看得有點那啥……著急!是的,他就是有點著急:你丫把臉出來呀!
但是那男子偏偏不臉,玩了差不多十分鐘,才翻上馬,可依舊沒有出頭來大頭沒,小頭倒是了。
馮君并不認為窺有違道德,反而覺得有些輕微的刺激,然而,他終究沒有窺的癖好,看了半天之后,他真是著急了,哥們兒真的不想看了,遠沒有泥轟的作片好看。
這是廢話,泥轟的作片有攝影師呢,靜靜的手機就是架在那里拍,哪怕角度選得很不錯,但終究是死的,不會移,很多場景拍得不到位。
馮君只有一個念頭,你臉出來,我看看你是不是王為民!
男人折騰了五六分鐘,終于搐了快槍手有時候也可的。
然后,在男人滾落馬下的時候,馮君終于看到了男人的臉,雖然僅僅是驚鴻一瞥,但他已經可以確定:哦,原來不是王為民。
不是王為民,還能公然跟靜靜滾床單,顯然,聚寶閣東家還沒有從看守所出來。
馮君剛要退出來,就覺得眼前一花,又出現個影:尼瑪,還有一個男人?
他也顧不得考慮,為什麼這個男人沒有拿著靜靜的手機拍攝,而是又仔細辨認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更優秀的快槍手,才堅持了兩三分鐘。
不過為了看清楚這張臉,馮君等了足足十多分鐘。
等他退出的時候,那邊開始第二了,不過這跟他無關。
他只需要知道,這倆都不是王為民,就足夠了。
退出來之后,他點起一煙,一邊煙一邊思索。
然后,他一不小心看到了手機的電量……咦,怎麼只剩下百分之十五了?
要知道,他進手機空間的時候,電量似乎還有百分之六十多呢最起碼,也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這麼多電量,都用在哪里了呢?
他下意識地看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就又是一愣,我剛才進去的時候,好像是十一點。
現在……怎麼會十一點半了?
對馮君來說,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進手機空間之后,外面的時間是停滯的。
現在時間居然能流逝了,不是停滯不前了,這豈不是出大問題了?難道是作者改設定了?
馮君深吸一口氣,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想冷靜一下,卻不小心看到……外面地皮了!
他抬頭一看,空中已經下起了綿的小雨。
沒錯,是小雨,不是大雨!
剛才他進屋子的時候,外面雖然是天,卻沒有下雨。
現在細碎的小雨,竟然把地皮都打了,很顯然,這不是幾分鐘能做到的。
看來,我真的在手機空間里待了那麼久!
馮君原本還想再次進手機空間,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現在卻是可以免掉一次能量點的損耗了,當然,他必須承認,邊沒有人在的話,看別人那啥,自己也那啥的。
他將手機充上電,自己默默地坐在那里:怎麼會這樣呢?
上一次,他也進了靜靜的直播間,為什麼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他仔細回想一下,約記起,好像上一次他通過靜靜的攝像頭,第一眼就認出了穿著格子襯衫的王為民,然后沒有什麼停留,就退了出來。
既然時間非常短,不到外界時間的流逝,倒也是正常了。
再仔細琢磨一下,他約到了一點頭緒:進修仙空間后,那個空間跟現實社會不搭界,兩個位面之間,應該橫亙著某些隔離帶,兩個位面的時間,相互不會影響。
他進QQ農場之類的應用,應該影響也不大,畢竟一個是現實社會,一個是數據空間。
但是他通過攝像頭,觀察外部空間的時候,這就有問題了:兩者時間是同步的。
靜靜跟兩個男人滾床單,都滾到第二了,沒道理他在退出來之后,還在剛才的時間真要那樣的話,現實社會的時間軸就扭曲了。
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接近真實的。
但是最終,他還是決定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因為這個發現,很可能救他一命。
有鑒于進出一趟空間并不容易,于是他打算一次多做幾個測試。
首先,他拿出了照相機,固定在三腳架上,對準了自己。
然后他取出一個充電寶,將正在充電的手機拔下來,連到了充電寶上不愧是新款中夏手機,充電速度很快,已經從百分之十五,上升到百分之四十了。
再然后,他拎了三個編織袋的銀元過來,一編織袋銀元有一千塊,重一百公斤,三個編織袋就是六百斤。
最后,他拿起另一部中夏手機,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右手攥住三個編織袋,左手一點桌上的手機,“走你~”
下一刻,他就來到了手機位面,就像他離開時那樣,還是那間茅草屋,面前堆滿了玉石,屋里約還有沒來得及散去的煙味。
他在現實社會里呆了那麼久,經歷了那麼多事,甚至還為了億萬富翁,可是在這個位面,時間是停滯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時間,馮君有點恍惚了,竟然生出一種類似于“黃粱一夢”的心,這種時空錯的覺,真的很考驗人的神經。
在進這個位面之前,他想的是做個測試就走,可是目睹這一切,他忍不住站起來,收拾一下上的服,走出了房間。
郎震正叼著煙,坐在石頭上跟鄧老二說著什麼,看到他出來,頓時就愣在了那里,一張,煙卷掉落在地上兀自不覺。
鄧老二見他的樣子,心里好奇,扭頭一看,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你的頭發……”
馮君回了現實社會之后,將他的披肩發理了寸頭,現在都又長長了一些,不過在他倆看來,卻是太令人驚訝了:你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頭發咋就變這樣了?
事實上,馮君上的服都換了,不過相較發型的改變,這就是小兒科了,須知在這個位面,大家都是不理發的,講究的是發之父母。
馮君知道他們的驚訝來自何,不過他不打算做什麼解釋,而是輕咳一聲,“老郎,你那兒還有多銀元?”
“還有五十三塊,”郎震恭敬地回答,同時又提出建議,“是不是再用金葉子換點?”
他們收石頭,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金錢,最近賣石頭的人卻是越來越多,五十來塊銀元,恐怕明天都頂不下來絕對撐不過后天。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影從遠跑來,正是小孩菲菲,大聲地喊著,“又有人來了,我看到他們抬著三塊大石頭。”
馮君和郎震換一下眼神,鄧老二則是苦惱地一拍額頭,“我去,能不能撐過今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