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擊炮其實是窮人的武,不但輕便靈活,能扛起來就跑,作也簡單。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玩意兒技含量真心不高,手工作坊就造得出來。
與之相對的是,迫擊炮的炮彈,技難度要大不。
徐雷剛一開始不考慮迫擊炮,是因為那種威力的熱兵,本不是一般人敢買賣的——殺傷力比普通的手槍和步槍大得多。
新中國建國時,有特務曾經在帝都悄悄地支起了迫擊炮,打算在慶典上轟擊天、安門。
撇開這件事的經過不提,只說擁有迫擊炮,就敢做如此襲擊了,有自步槍的話,誰有這膽子?
徐雷剛下意識地排除了迫擊炮,直到說起每年要銷毀炮彈,他才反應過來,嗐,迫擊炮算什麼?迫擊炮的炮彈才是關鍵。
說的更過分一點,有了炮彈,沒炮都無所謂,磕一下就扔這種殺敵方式,電視上都常演。
而且,只要不是對度和安全要求太高,弄一截無鋼管,隨便找個街道工廠,都能做出迫擊炮來。
“迫擊炮……”馮君猶豫了起來,別看徐雷剛行事謹慎,生怕出事,他也相當警惕——你們擔心我弄出事來,我還擔心被你們連累呢。
到最后,他還是搖搖頭,“算了,迫擊炮不要了,給我炮彈就行,要那種一磕就炸的……咦,我真是暈頭了,給我手雷就好嘛。”
手雷是好啊,徐雷剛瞬間也反應了過來,這東西每年也有銷毀任務。
當然,他必須要敲定一件事,“你確定不會在國使用吧?”
“嗯,”馮君點點頭,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你幫我在國外也問一問,要是有的話,幫我攢著,回頭我得空了去拿。”
“有的話……攢著?”徐雷剛的微張,愕然地看著對方,他覺得這兩個短句湊在一起,是那麼地不和諧,“你需要多啊?”
“這是我們修行者之間的事,”馮君正發話,“了的話沒意思,反正影響不到現實社會,你盡管放心好了。”
“哦,”徐雷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這一次,他注意到了一個新詞——修行者。
看來馮大師……還真是有著不被世人所了解的一面,這修行者也不知道是不是修仙者。
反正他不敢多問,但是想到今天見到的奇形怪狀的銀元,他忍不住又問一句,“那銀元……也是修行者們使用的嗎?”
“是……也不是,”馮君心不在焉地回答,在他想來,手機位面的修仙者,大約還是用靈石多一點,銀元應該是世俗中的凡人和武者使用的。
徐雷剛聽得一頭霧水,但卻無論如何不敢再問了,于是打算離開,不打擾馮大師修雷法。
然而,看到他如此乖覺,馮君就又想起一件事來,“老徐,我給家里買了一臺發電機,我父母親的店鋪總是停電……你能不能安排人幫著給我送一下?”
能不能……這還用問嗎?簡直太能了!聽說可以結上馮君的父母,徐雷剛毫不猶豫地點頭,“沒問題,我親自押車,給你送過去裝好,教叔叔阿姨學會使用。”
徐胖子也是過了四張的主兒,比馮君父母親的歲數也小不了多,這一聲“叔叔阿姨”得卻是自然無比。
馮君有心說,你不需要親自去,我還想讓你幫著找手雷和炸、藥呢,可是再一想,給父母送東西,是他的一片孝心,有個態度端正的主兒,這也是應該的。
于是他點點頭,“手雷這些東西,你也盡快找,我很快用得到……對了,跟我父母,你不要說太多,知道吧?”
“明白,”徐雷剛點點頭,心說看起來馮大師是得了機緣的,其父母反倒是常人。
不過,他并沒有因為馮君不是世家族,而小看了對方,心中反倒是生出了濃烈的:為普通人,你能得到機緣,難道我就不能爭取嗎?
當然,他心里想的爭取,不是殺人奪寶之類的事,在現實社會中,像網絡小說里那些無腦反派,真的不多,或者說,現在的社會秩序良好,殺人奪寶這種事,可作不高。
更別說,他很清楚馮君的難惹,而且,就算奪寶,他也不知道該奪什麼。
總之,徐雷剛本就沒有類似的打算,他的想法很簡單:我不管馮君的機緣是怎麼來的,既然你能獲得機緣,那麼結好馮大師,我沒準也能等到機緣。
所以他很坦率地表示,“手雷這些,我跟他們打個招呼就行了,不需要親自去作,給叔叔阿姨送發電機,才是正經事……我去哪兒拿發電機?”
去哪兒?馮君沉一下,他買了兩臺五十千瓦的發電機,一臺在街道工廠,一臺在荒山的別墅里,不過街道工廠那一臺,是他留的后手,他暫時不打算用。
工廠的看門老頭不太靠譜,但是哪怕那臺發電機丟了,他都不在乎,所謂的后手,就是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借著這些安排,獲得息之機。
另一臺發電機,倒是可以從別墅拿走——那里的主家,還有一臺更大的發電機。
不過這臺發電機,他是打算用到手機位面里了,那個破地方一到晚上,不但沒什麼娛樂活,就連線也不怎麼樣,隨著他逐漸融那個位面,他打算給那里帶去明。
所以他思索一下,最后決定,“算了,還是再給他們買一臺好了,我聯系一下王海峰。”
“聯系他做什麼?”徐雷剛明確地表示反對,這麼好的結大師的機會,為什麼要留給別人?“我幫您弄一臺就行了……保證質量頂呱呱。”
馮君想一想,然后點點頭,“那行吧,這兩件事都麻煩你了。”
“不麻煩,應該的,”徐雷剛笑著回答,然后一拍脯,“您幫我調理,我總得在小事上盡些力……對了,那個鍛丹,我什麼時候能再吃?”
馮君回想一下郎震的說辭,“明天就可以了。”
然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這一次,吃一半還是吃四分之一?”
“一半就一半,”徐雷剛毫不含糊地回答,不過接著,他頓了一頓之后再次發話,“可是我還要送發電機給叔叔阿姨……要保證有個良好的狀態。”
“哈哈,”馮君忍不住笑了兩聲,才微微頷首,“那就四分之一,等你回來,再給你四分之一。”
徐雷剛雖然胖,卻是典型的行派,當天就聯系好了發電機,第二天上午,服用了四分之一顆鍛丹。
鍛丹藥發揮的時間,并沒有因此而短,不過痛苦卻大為減輕了,徐雷剛甚至在下午的時候,就帶著發電機,給馮君的父母送貨去了。
他這一離開,桃花谷的別墅里,就只剩下了馮君一人。
到了這個時候,馮君已經將電充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他并沒有著急去手機位面,將發電機和黃金都運到桃花谷之后,他還要等徐雷剛拿來那些軍火。
在此期間,馮君和好風景聊得很投機,不過因為別墅里值錢東西太多,他不便出門,而好風景卻是拒絕來桃花谷別墅找他。
都是年人了,一個人主到一個男人家里,意味著什麼,這一點大家都很清楚,而好風景本就是個大,遇到過太多不懷好意的擾了。
就算比較相信馮君的人品,也不會主上門,別的不說,還要面子呢。
所以的談話,主要還是集中在票上。
馮君雖然在證券公司放了兩百多萬,但他還真的是沒有買賣過任何票,所以這兩天他在充電的時候,也沒有放棄對市的琢磨。
看著手機上證券公司的app,他甚至有點用左手去點的沖——也不知道點進去,會發生點什麼?
這一天是天,他正在別墅的院子里吐納,門外有車停了下來,接著有人按了門鈴。
馮君也沒有去看對講可視門鈴,而是直接從后院繞了出來,然后就看到三人站在鐵門外,是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壯的小伙子。
中年夫婦著得氣度不凡,尤其那名男士,雖然型壯,臉上滿是橫,跟儒雅什麼的并不沾邊,但是偏偏氣場強大,而且還給人一種和善的覺。
那種覺很難形容,若是一定要找一個類比的話……有點類似于號稱“中國首善”的標哥。
中年人風姿綽約,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是可以肯定,年輕時候一定是個大。
馮君并不確定,這三位是不是來找徐雷剛的,于是沉聲發問,“你們找誰?”
中年人面無表地看著他,冷冷地發話,“你就是馮君?”
馮君一聽這口氣,直接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功能,對準了對方,才出聲回答,“沒錯,我就是馮君,你們是干什麼的?”
壯小伙子抬手指一指他,漠然地發話,“你……把手機放下。”
馮君最煩的,就是這種跩得跟二五八萬一般的口氣,他面無表地回答,“這是我的別墅,我的院子……你算什麼玩意兒,管得了我在自己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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