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咱們對他如何真心,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登上皇位!為此不惜掩飾自己真實的!”
郭導看著李未央,好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實在是不想相信靜王是這樣一個人。但最近這段時日,據他觀察……李未央說的沒錯,元英表現出來的隻不過是他希他們看到的,真正是冰山一角而已。難道為了皇位,元英已經變得如此陌生了嗎?
李未央看到郭導神落寞,不由搖了搖頭。和元英可沒有什麽,所以批判起來毫不留,但郭導卻是和元英一起長大、同兄弟一般,元英為了大事,什麽都瞞著齊國公府,甚至將這些至親當做玩偶一般任由他圓扁,這實在是令人太過失了,難怪郭導會流出這樣的神。
王子衿看郭導模樣,不由輕聲勸道:“五公子,不過是人各有誌,你又何必這麽傷心?”
郭導抬起頭來看了王子衿一眼,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來勸自己,李未央也注視著王子衿,這段時日以來約覺著這似乎變了,從前以利益為第一考慮,可是現在竟然會照顧到別人的緒,而這個人還是和一向不太對盤的郭導。
李未央輕輕笑了笑,也許五哥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姻緣,思及此,站起來向著他們二人道:“靜王殿下的野心已經初步暴出來,他是想讓咱們衝在前麵去對付裴後,等到裴後倒下,不知我們會不會落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郭導心頭一冷,看著李未央道:“嘉兒,事真的會發生到那個地步?”
李未央道:“我不知道,我所了解的靜王元英也太了,也許是我把他想得太壞了,五哥,我本就是一個多疑的人,不是嗎?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
郭導真的願李未央多疑,可是他知道對方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咬牙道:“若是元英真的隻是拿齊國公府當作棋子,我絕不會原諒他!”
李未央歎息一聲:“聽說惠妃娘娘偶風寒,母親和我要進宮去看,若是有空……五哥你也應該去靜王府上走一走,探探他的口風。”
郭導看著李未央,微覺訝異:“去探他的口風?”
李未央點了點頭:“是,探他的口風。”
郭導遲疑片刻,才答應下來:“好,我去。”
李未央微微一笑:“五哥,凡事不要把看得太重,否則傷的隻會是你。”
……
第二日一早,李未央便和郭夫人一起同進宮拜見郭惠妃。
郭惠妃宮中顯得十分冷清,聽說最近這段時日驅散了宮人,隻留了的宮服侍飲食起居,至於其他人是很見的,頗有些離群索居的味道。看見郭夫人,惠妃的神還是很高興的。隻是李未央卻一眼瞧見惠妃的臉有些蒼白,不由道:“娘娘,您的如何了?”
郭惠妃麵卻是十分鎮靜:“我隻是偶風寒罷了,沒有什麽大礙。”
旁邊的卻是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郭夫人一眼。
郭夫人看出了些許端倪,道:“娘娘,咱們是一家人,又有什麽不好說?”
惠妃剛要說什麽,卻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來,連忙用帕子掩住,等到咳嗽暫歇,才微笑道:“我真的沒事,大嫂你不必擔心。”
郭夫人眼見得那帕子上點點猩紅,不由就是一驚,連忙道:“娘娘,你為什麽要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