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後,何故花一萬塊錢包了一個月的酒店,然後買了些服和幾本書,暫時住下了。
他原來住的地方,裏麵所有的東西他媽都給他寄放在了搬家公司的臨時倉庫裏,等他家的房子一裝好,直接就能搬過去。其實那套房子裏,有一半的東西都是宋居寒的,尤其是服、酒、保養品之類的,他家的老房子也不知道放不放得下,有空還是整理出來,讓小鬆來取走吧。
經過這件事的打擊,宋居寒的事業下得厲害,以前隨便換個臺都能看到的人,這段時間在公眾視線裏銷聲匿跡了,就連街頭廣告都了很多,估計是有關部門幹預,也可能是宋河想避風頭,總之,從前通告塞得滿滿的宋大明星,這段時間閑得發慌。
宋居寒隔三差五跑到何故的酒店來,一待就是兩三天,或者把何故拉去香山的別墅,足不出戶地宅著。
因為沒有了工作,宋居寒有大把的時間去做他平時不會做的事。
比如,和何故一起做飯、泡溫泉、看電影,他們就像一對普通的那般相。
何故深切地會到,宋居寒對人好的時候,真的可以很好。他第一次覺到宋居寒在“寵”他,盡管說來不好意思,這個字眼也不適合放在他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上,但他找不出更切的詞了。
宋居寒給他唱歌、看他做飯、陪他健、教他遊泳,仿佛在彌補過去那些年他們之間缺失的點滴。
何故雖談不上寵若驚,可著實有一點慌張,這樣的宋居寒太陌生了,他很不習慣。
這天,倆人正在家裏的健房運。
宋居寒穿著背心短,正在做拉力訓練,均勻的呼吸使得那厚實的膛上下起伏著,汗珠順著潔的皮滾進了領口。他手臂塊狀,大結實而小修長,穿西裝的時候顯得勁瘦,可了服非常壯,常年練武的人,漂亮而富有發力,卻不會顯得很誇張。他一頭卷發在頭頂紮了個小辮子,幾縷發汗地在麵頰上,平添幾分野的魅力。
何故坐了一會兒杠鈴機,覺雙臂酸麻,有些做不下去了,他這幾個月疏於鍛煉,力明顯有所減退。
宋居寒用巾了汗,走了過來:“怎麽,做不了?”他瞄了一眼重量,嗤笑道,“這麽輕?”
何故晃了晃膀子:“好久不鍛煉了,有點不行了。”
宋居寒把他拉了起來:“累了就別做了,你這段時間太瘦了,抱著都硌手,先吃胖點吧。”
“你不是不讓我胖嗎。”何故想起從前宋居寒耳提麵命,讓他不要發福。
“發胖和養點不是一回事。”宋居寒了他的腰:“你看你,不能再瘦下去了。”
何故天生型就偏瘦,工作之後一直很注意控製,這麽多年來重一直在三四斤之浮,但這段時間糟心事兒太多了,寢食不寧,竟一下子瘦了快十斤,確實該養一養了。
何故用巾了汗:“小鬆幾點送吃的過來?晚飯材料不夠了。”
“不知道,晚飯之前會送到的。“
“嗯,我去洗個澡。”
宋居寒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低頭親了他一口:“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