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它!”汪慶民道。
“那什麽況下,才能不撕掉?”楊波又是問道。
眾人都是沉默下來,因為楊波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這幅畫很有可能是金農的廢作,是他在作畫過程中的產!可能是因為疏忽,忘記理而被家奴拿去;或者是被友人看到,而被索走,無論是哪種況,都使得這幅畫保留了下來!
這樣一來,就能夠很好的解釋這幅畫上題款的問題,因為金農不會在他的廢作上題款!題款和題跋顯然是後來所作!
劉良玉轉頭看向汪慶民,“汪先生,你之前一直都是堅持這幅畫是真品,你是不是做過炭十四檢測?”
汪慶民略微猶豫,點了點頭,“是做了檢測,檢測結果顯示這幅畫大概於乾隆年前後。”
楊波看著這幅畫,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難道自己的眼睛也是做了炭十四檢測?
鬱達麵上不虞,抱怨道:“汪先生,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既然是檢測到了結果,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們?”
汪慶民悻悻不言,麵上帶著尷尬,他的心裏大概是想要讓鑒定師鑒定出來了,再印證一遍,隻是他沒有想到這幅畫給人帶來的迷太大,一般人想不到這些。
汪慶民轉頭看向楊波,“楊兄弟,你的意思是這件《月華圖》是真品了?”
“汪先生,這是廢稿!隻是不知道是誰畫蛇添足加了題跋和鈐印,不過,現在看了,這些畫蛇添足的作,卻給這幅畫帶來了更多的故事!”楊波解釋道。
汪慶民連忙點頭,轉頭看向劉良玉,“真是要謝劉先生了,把這樣的專家帶過來!”
鬱達冷哼一聲,並沒有開口。
汪慶民笑了笑,“楊波他年紀不大,出道太遠,所以在外麵名聲不顯罷了。”
“哦?竟是這樣,真是了不起啊!”汪慶民得了想要的答案,幫著吹捧起來。
楊波不耐這些談論,微微點頭,又是朝著四周打量起來。
不多時,談話結束,汪慶民分別給三人遞來紅包,楊波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推辭,了紅包的厚度,麵上便是笑了起來,這一趟至沒有白來!
坐回車,劉良玉開口問道:“你覺得那件《月華圖》是真的假的?”
楊波著紅包正在樂嗬,聞言回道:“姓汪的早就做好了打算,他既然是做了科學檢測,何必再找鑒定師?”
“還不是想要從咱們裏說出這種猜測來?我覺得他可能早就想好了,這才找了咱們過來走個過場,看著吧,我覺得這幅畫近期會上拍!”
劉良玉驚訝地朝著楊波這邊看過來,“這都被你看破了!不過,如果不是你看出來了,想必這次我還真就是把這幅畫當做是贗品了。”
說罷,劉良玉拿出了紅包,了,“兩萬塊,還算不錯。”
楊波了紅包,他沒有太多的經驗,沒能出來,隻好撕開了紅包,從裏麵出紅票子,“兩萬。”
手中拿著鈔票,楊波有些慨,想到自己以前一年也不過賺兩萬多,現在一次鑒定,隻是上皮子下皮子就能賺到兩萬塊!實在是天差地別!
也難怪劉良玉會說,賺錢功夫在外麵!
接下來,兩人並沒有停留,駕車直接回了金陵。
楊波照顧父母,找了不的專業書籍開始學習起來,裝修工作也開展起來,他去了曹元德那邊一趟,拿到了曹元德已經寫好的招牌。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日,又到了鬼市的時間。
楊波傍晚早早睡下,等到鈴聲響起,他沒有耽擱,騎著車子就是趕了過去,楊波這時候才會到有輛車子的好,隻是他沒有駕照,買了車子也沒用。
鬼市嘈雜,楊波走進去,沿街盯著各件,這一次再來,他已經是輕車路。
眼睛異能能夠使用的時間仍舊是有限,但他有時間細細挑選,所以也沒有著急,看著琳琅滿目的瓷玉雜件,默默盤算著。
“楊波,你也來了!”
楊波突然就是聽到後有人,轉看過去,卻是見到郭皮正站在他的後。
“郭老板不是一直不願來鬼市的嗎?”楊波想起之前郭皮一直都不願來鬼市。
別人不清楚其中緣由,但楊波卻是明白得很,郭皮在鬼市基本上撿不到,大部分時間都是高價買到低檔貨,賠錢多了,就差剁手,這才被郭夫人給足了!
郭皮咧一笑,“是嗎?我以前有說過這話嗎?”
楊波笑了笑,沒有再重複。
接著,就聽到郭皮問道:“小楊啊,記得你上次在夫子廟花鳥市場那邊撿,你還記得攤位嗎?晚一點,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楊波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原來郭皮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這才來了鬼市,畢竟那天劉良玉掀了自己的底,讓郭皮誤以為鬼市撿容易,這才趕了過來。
楊波擺手道:“上次都已經說過了,待會兒還不清楚是不是有時間,到時候再說吧!”
楊波這樣說,顯然是拒絕了對方的,但郭皮麵皮厚,打蛇隨上,“好啊,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到時候再說吧!”楊波又是強調道。
“沒事,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郭皮又是重複了一遍。
楊波實在無奈,隻好朝前快步走了過去,甩開了對方。
前麵不遠突然熱鬧起來,很多人圍觀過去,喧嘩鼎沸,楊波沒有在意,仍舊是細細看著。
鬼市贗品太多,一眼假又占據了很大一部分,很多件做出來,缺乏技含量,楊波看了一圈,雙手仍舊是空空。
注意到熱鬧的人群還沒有散去,楊波走過去,站在外圍圍觀起來,人群裏三層外三層,楊波隻能約約聽到裏麵呼喝著“青銅鼎”、“重”等字眼。
楊波心中大為驚訝,著人群走進去,見到人群正中,一男子一手拍在重鼎上,青銅鼎被男子拍得嗡嗡響。
“大家都可以看一看,我隻能在這裏待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我就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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