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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風華》 第二三零章 泄密

商隊進了崑崙關,所有人才徹底鬆了口氣。

途中歇息之時,宇文承朝過田竇二位掌櫃,道:“隊伍行進太慢,兀陀那邊的況,我要儘快向父親稟明,我留人繼續護衛你們回奉甘府城,自己卻要快馬先行回城。”

田竇二人知道這一次出關實在是九死一生,能夠活著回來,已經是萬幸。

竇掌櫃肩頭傷勢也已經做了理,傷勢不重,這兩日已經好轉不,拱手道:“大公子請先回,這次能安然返回,還要多謝大公子和諸位。”

“此番出關,傷亡不。”宇文承朝道:“商隊有出行的名單,你二位回頭清點一下,回去之後,報一個名單上來,傷亡的都要從重卹。”又過大鵬和耿紹道:“你二人帶領護衛護送商隊趕路。”

二人拱手稱是。

宇文承朝又向秦逍道:“王逍,兀陀有諸多事,需要你一起向父親稟明。你一直沒能見到父親,這次回去跟我一起拜見,你立下大功,父親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

秦逍心知兀陀的變故事關重大,宇文承朝必然要將詳細況稟明長義老侯爺,帶自己一同前往,他自己若有什麼疏,便可以讓自己補充。

白掌櫃和唐蓉是乘坐馬車,卻也是隨同宇文承朝一同先行返回。

離開商隊,宇文承朝等人護著馬車迅速往奉甘府去。

途中馬不停蹄,這一日終是回到了奉甘府城,宇文承朝令寧志峰先騎快馬去侯府稟報,便說白掌櫃已經返回。

寧志峰騎馬先行,等到宇文承朝一行人來到侯府前,秦逍一眼便見到孟舅爺和公子宇文承陵正在侯府門前等候,寧志峰也在邊上。

“大哥!”宇文承陵已經迎上來,手去幫宇文承朝拿馬繮繩,宇文承朝翻下馬來,孟舅爺也已經上前來,面帶笑容,拱手道:“承朝,此番兀陀之行,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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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承朝雖然與孟舅爺水火不容,但面上的功夫自然還是要做的,拱手笑道:“舅爺一向可好?”

“有勞掛心。”孟舅爺看向馬車:“承朝,聽說白掌櫃此番也隨你回來了?老侯爺知道後,很是歡喜,讓我們在這裡等候。”

他這話聽似是對白掌櫃的尊重,但中卻還有一個意思,那卻是說如果不是爲了白掌櫃,你宇文承朝還不夠資格讓我出來迎候。

“孟舅爺,多年不見,一向可好?”馬車裡傳來白掌櫃聲音:“我在關外,可是經常掛念您。”

孟舅爺急忙向馬車走過去,哈哈笑道:“老夥計,可有些年頭沒見了。你說掛念我,未必是真,可是我一直掛念你,那可一點都不假。”上前掀開車簾子,見到白掌櫃和唐蓉在裡面,先是一怔,忽地想到什麼,看著唐蓉問道:“靜齋,這是.....唐蓉唐姑娘?”顯然知道白掌櫃有這樣一位義

白掌櫃含笑道:“正是。蓉兒,還不見過孟舅爺?”

唐蓉忙起行了一禮。

“靜齋,你可真是好福氣。”孟舅爺笑道:“快來,我們去見老侯爺,老侯爺可是一直牽掛著你。”手過去,要牽白掌櫃下車。

“舅爺,白掌櫃的雙了傷,無法彈。”宇文承朝走過來,輕聲道。

孟舅爺臉微變,看向白掌櫃雙:“靜齋,你.....!”

“無妨。”白掌櫃嘆道:“不過舅爺可要令人幫我打造一輛椅,以後可再不能騎馬了。”

孟舅爺嘆道:“靜齋,老侯爺尚不知此事,若是知道,必定.....!”苦笑搖頭,手道:“來,我拼著老骨頭,揹你進去。”

白掌櫃笑道:“那可不,莫讓我壞了你的。”道:“王逍,你過來,揹我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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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知道這時候能讓自己過去揹他,那還真是看得起自己,立刻過去,在唐蓉幫扶下,將白掌櫃背在上,他雖然單薄,但有的是氣力,背起白掌櫃卻是輕鬆自如。

公子令人將車馬俱都牽了下去,衆人進了府,還沒進大廳,卻見到一名錦老者已經從堂緩步走出來。

老者年過六旬,材高大,秦逍只瞧了一眼,立時便確定眼前這老者必定是長義候。

宇文承朝無論是廓還是樣貌,都與眼前這老者有八分相似,看來這大公子還真是繼承了老侯爺的型樣貌,任何人瞧一眼就能知道這必定是父子二人。

“父親!”宇文承朝躬行禮,胖魚和寧志峰也立刻躬,異常恭敬。

秦逍揹著白掌櫃,自然不能行禮,唐蓉卻也是向老侯爺盈盈一禮。

老侯爺見到白掌櫃被人揹著,有些詫異,孟舅爺卻已經迅速上前,在老侯爺耳邊輕語兩句,老侯爺子一震,快步走過來,白掌櫃已經道:“侯爺,屬下無法下地行禮,還請侯爺恕罪!”

老侯爺走到後面,白掌櫃大,嘆道:“靜齋,這些年可真是苦了你。”又向孟舅爺道:“嘉禎,大夥兒一路辛苦,你安排他們先去用飯,靜齋和我在這邊隨便吃一些。”

孟舅爺拱手稱是,了人過來,領著胖魚等人下去用飯。

“承朝,你也留下來陪靜齋一起吃些。”老侯爺看了宇文承朝一眼,不冷不淡道。

胖魚和寧志峰知道老侯爺必然是要了解兀陀那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當下跟著家僕退下,唐蓉有些猶豫,白掌櫃含笑道:“蓉兒,你先去吧。”

等唐蓉也退下,幾人這才進了堂,秦逍小心翼翼放白掌櫃在椅子上坐下,這才向老侯爺拱手行禮,宇文承朝已經介紹道:“父親,這是王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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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知道你。”老侯爺面帶一微笑:“你是白虎營地一個搬起鎮虎石的勇士。”

“侯爺過譽。”秦逍躬道:“只是僥倖而已。”

老侯爺微笑頷首,向孟舅爺道:“嘉禎,你帶王逍下去用飯吧。”

孟舅爺一怔,老侯爺的意思,似乎是並不想讓他參與接下來的對話,但卻還是立刻道:“是!”

兩人出了堂,孟舅爺向秦逍使了個眼,轉便走,秦逍跟在他後,穿過一道拱門,順著一條走廊進一間屋,孟舅爺示意進門後的秦逍關上門,這才道:“這裡說話很安全,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秦逍道:“舅爺有何吩咐?”

“兀陀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孟舅爺開門見山。

秦逍方纔出了堂的門,就知道孟舅爺一定會單獨找自己詢問,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

當下便將乞伏善行刺白狼王,爲了搜找白狼王火燒唐人市,更是將白掌櫃等商賈抓去嚴刑拷打等事俱都說了。

隨即又將遇到唐蓉,一起前往斷空堡求援,從斷空堡得到魔刀,後來與宇文承朝設下的圈套,白狼王親手斬殺乞伏善的事兒亦都大致說明,這中間可以說的他並不瞞,不能說的卻也是一個字不

孟舅爺聽得秦逍遭遇,很是驚訝,但對秦逍如實相告還是十分滿意。

等到白狼王在宴會上被謀害,孟舅爺駭然道:“白狼王死了?”

“宴會之上,中毒而死。”秦逍道:“但真兇究竟是誰,我們也無法確知。”

孟舅爺盯著秦逍眼睛,似乎要看穿秦逍心思,問道:“白狼王被害,與你們無關?”

“舅爺,大公子知道,白狼王一死,西陵便將遭前所未有的危機。”秦逍正道:“所以我們竭力保全白狼王,絕不想讓他到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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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舅爺若有所思,道:“但西夜人怎有如此膽量?”

“舅爺,真兇也未必是西夜人。”秦逍低聲道:“很可能是兀陀人自己下的狠手。納律生哥利用乞伏善染指白狼部,卻功敗垂,他心中定然不甘心,派人對白狼王下毒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納律生哥在白狼部定然有臥底,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納律生哥在背後指使所爲。”

孟舅爺冷笑道:“納律生哥還真是膽量不小,這事兒若是敗,被人知道是他派人謀害白狼王,兀陀其他各部定然會對他心存不滿,甚至因此而引起,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好事。”

秦逍道:“他既然敢下手,應該就有把握不讓此事牽扯到他上。”

“你乾的很好。”孟舅爺面帶微笑:“王逍,你放心,只要你忠心爲我和公子辦事,公子絕對不會虧待你。”頓了頓,問道:“可還有什麼事忘記說?好好想想,別什麼。”

秦逍想了一想,終於道:“舅爺,還真有一件事差點忘記告訴你,是我的疏忽。”

“哦?”孟舅爺低聲道:“何事?”

函!”秦逍也是低聲音道:“我們保護白狼王有功,白狼王下令讓我去乞伏善的府裡挑選珍寶。我對珍寶不大懂,所以請唐蓉幫我鑑寶,在乞伏善的書房裡,我們發現了地下室。”

孟舅爺神:“地下室?你是說在地下室找到函?什麼函?”

“裡面是什麼容,我並不知道。”秦逍道:“當時我和唐蓉在一起,從室的一隻盒子裡找到兩封函,本來我想打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但唐蓉在邊上,勸說要將給大公子,因此我便不好打開。”

“可惜。”孟舅爺道:“白掌櫃對承朝倒很是賞識,他的義,自然也是偏向承朝。是了,給承朝了?”

秦逍點頭道:“兩封函都給了大公子。”嘆道:“當時我就後悔,如果旁邊沒有那個人,我便將兩封函藏起來,回來之後再給舅爺您,是我辦事疏忽,舅爺多多見諒。”

“這不怪你。”孟舅爺反倒勸道:“誰也想不到能在室裡能發現函。”擡手須,目深邃,低聲道:“函藏在地下室,自然是非同小可。”

“唐蓉見多識廣,他瞧出那兩封信使用的是雲紙,所以判斷函應該是關有人暗中與乞伏善書信往來。”秦逍低聲道。

孟舅爺臉微變:“雲紙?那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臉冷峻,想了一想,道:“承朝看到書信後,可有什麼反應?”

秦逍道:“大公子當著我們的面拆看書信,雖然我們不知道容,但他當時臉很難看,我覺得書信裡的容一定很重要,而且很可能對宇文家不利,否則大公子不可能是那種反應。”

“對宇文家不利?”孟舅爺一愣,若有所思,沉片刻,才道:“函還在承朝手裡?”

秦逍道:“老侯爺現在正與大公子說話,我想大公子現在應該已經將給了老侯爺。舅爺,你是老侯爺最信任的人,老侯爺看到書信後,回頭應該會將裡面的容告訴你。”心想我這個臥底做到這個份上,還真是對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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