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假裝,我本來就是被你抓來的。」夕冷笑著給他一記白眼,頓了頓,眼中多了些認真之,「那個人真的有這麼重要?一定要查出份不可?」
夜墨寒神淡淡,一把握住的爪子:「查是要查的,但也不是非要你去,你要是願意回來安分當你的王妃,這些事本王可以其他人去做。」
夕垂著眼簾不吭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鬼王殿下俯在耳垂上印下一吻,溫熱的呼吸輕輕撲在的耳蝸:「折騰了這麼久,還沒玩夠嗎?你究竟想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
「我沒跟你鬧,你讓我安靜兩日吧,在一起是一輩子的事,我要好好考慮才能給你答覆。」
將自己的手回來,態度頗有些冷漠,「而且話說回來,比起一天到晚跟你待在一起,我更願意對著那個怪人,人家雖然話,但是比你可多了。」
鬼王殿下的臉驟然沉下來:「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他覺自己有必要請歐煜給這丫頭好好治治眼睛。
這得是瞎到什麼程度才會覺得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夥比他可?
「我是實話實說好麼?」夕無辜聳肩,「人家至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裡像你,霸道小氣又不講理,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
而且想說,這丫的簡直就是隻野,好好地穿個服都能槍走火,要是一路上時刻跟他待在一起,怕是要被吃乾抹凈拆得連骨頭都不剩。
從他上爬起來,整理裳準備離開:「幫我去抓幾味葯,那個人中了毒,得先幫他解毒,否則人死了就真的一切的線索都斷了。」
鬼王殿下傲輕哼,態度冷漠得不能更冷漠:「死了最好,本王現在不得他早死早超生。」
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混蛋,竟然敢讓他的王妃誇可,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夕嗅到屋子裡忽然飄出來的一酸味兒,回頭盯著某個捧醋狂飲的王爺看了一會兒,一臉大寫的無辜:「無所謂,反正要調查他份的人是你,人死了損失的也不是我。」
鬼王殿下用力地磨了下牙。
夕抬步往外走,兩步之後又頓住,回頭看過來:「對了,如果我完任務,你說放我走的話還算數嗎?」
「讓那個該死的任務去見鬼,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再去見那個男人,不準跟他說話,不準靠近他周圍十丈以。」
鬼王殿下一連三個不準,直接捧了醋缸狂飲,「你老實待在本王邊,哪兒都不許去。」
夕:「……」
隻當沒有聽見他的話,抬步便往外走。
若不是怕被他看出端倪,幾乎要仰天大笑三聲。
被某人欺負好幾天,難得能把他氣得炸,真的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氣都順了不。
鬼王殿下瞧著摔門而出的背影,暗地琢磨著要趕找個機會造個小人出來,到時候看這丫頭還能跑到哪兒去。
她系名门将女,嫁与帝王家,拼一身肝脑涂地为他夺得了江山,等待她的却是背叛。杀身背叛之仇,一朝涅槃重生,她手执长剑,杀伐果断,要背叛和毒害过她的继母长姐和渣男一个个付出代价。心硬如铁,却唯独遇上了前生她对不住的那人,再见之时,他依旧俊美如玉,威严霸道,“备下红妆,我凯旋那日,娶你过门。” 她泪盈于睫,这一辈子,她是否还要资格值得他倾心相待?
蘇綰顏穿書了,穿成了爛尾古言小說中同名炮灰,書中功高震主的蕭王被皇帝忌憚,在他帶兵打仗的時候,暗中給他下毒導致戰敗,皇帝為體現仁義,還給蕭王賜婚沖喜,后來更是肆無忌憚一紙詔書判蕭王私自屯兵意圖謀反,但念在多年同胞情誼,蕭王府所有人只改為流放。穿書而來的蕭王妃:很好,誰不讓她好過,她就讓誰不好過。流放前,蕭王妃仗著空間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連夜搬空狗皇帝的整座皇城,只給那忘恩負義的狗皇帝留一兩銀子的飯錢。別人的流放之路,個個都是面黃肌瘦。蕭王妃的流放之路,人人吃得滿嘴流油。別問,問就是蕭王妃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