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有些不了的手捂住口，一聽到那個字，他不住打擊地呼吸困難起來。

顧時遠靜靜地等著他恢復過來後才道：“你知道，他是自殺的，但你知道他爲什麼自殺嗎？”

“警察說，他撞了人。”

“對，他撞的人……”停頓一下，他才道：“是我的人，而且當時還懷著我的孩子。”

“……”小艾吃驚的雙手捂住，說不出話來。

“但你知道，一個人就算犯了再大的錯，也都會惜自己的命的，這個理由自殺，你相信嗎？”

“可，可阿翔他還有絕癥。”

“對，一個患絕癥的人，遲早要死，他爲什麼還要自殺？”

“……”小艾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了，心中有了一個念頭閃過。

“所以，他自殺，一定有別的原因。很大的可能就是被人威脅了，可問題就出在這上面，沒有人知道他瞞了什麼事。所以，這纔是我找你的目的。”

顧時遠說完，冷冷地盯他。

通過這幾次跟他的接和聊天，他覺得這個小艾的心，至還沒有被完全抹黑，所以他纔敢大膽地跟他坦白，同時也是想獲得他的信任，好給他機會知道更多有關於張翔的事。

“你是說，阿翔還瞞了什麼？”

“對。”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顧老闆難道是……”他忽然站起，“警察？”

“我當然不是警察。只不過，張翔一死，他就了撞了我的人以及‘殺’我孩子的兇手了，而真正的兇手因爲沒有證據，依舊逍遙法外。我當然不能這麼輕易放過！”

小艾怔怔地聽著，直覺的，他是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因爲他神間說到自己的人和孩子時，非常痛苦。做他們這行，最會察言觀，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

“可是顧老闆，不瞞你說，我跟阿翔關係雖然好，但他真的沒有給過我什麼，也沒說過什麼特別的話，而且在他出事之前，我也都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他了，他出了事之後我才知道他得病，他來找我都是說一些開心的事，從來沒在我面前提過你說的那些。”

“……”

顧時遠離開後，小艾也怔怔地離開了房間。

關門的時候，他若有似無地看了一眼房間的窗簾角落，那裡有一架形攝像機，這裡的一切都掌控在老闆眼裡，到都可能是陷阱，所以不得不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

葉涼煙們今晚吃的是火鍋，地點是一家特別有名的川味火鍋店。

這麼冷的天，吃火鍋當然是最有滋味的了。

謝婉瑤是最後一個到的，進來時，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墨鏡帽子和口罩，不仔細看，真的認不出來了。

四個人在一個包廂裡，點的菜很快就上齊了。

們一邊刷著火鍋，一邊聊著天，氣氛很是熱鬧。

“婉瑤，你最近複習的怎麼樣了？考試有把握嗎？”寧瀟瀟問著，本學習基礎就差，又有考前綜合癥，每到考試時都張不已，越是張越是不會，上學期都已經掛了兩科，這個學期還得補考呢。

謝婉瑤淡定地喝了一口白開水，“還行吧。”

“啊——不會吧——”寧瀟瀟一臉想死的樣子，“你們一個個都太厲害了，尤其是你，婉瑤你說你認真拍戲就好，幹嘛還那麼認真學習啊。”

謝婉瑤瞟一眼，眼中微微有點笑意，“因爲我還想拿到大學畢業證呢，說不定哪天我不拍戲了，好歹還能回去接我爸的班。”

“就是，瀟瀟，我看你也別掙扎了，能過就過，不能過，你還不如去跟老師撒個賣個萌，看他能不能讓你及格。”許安靖開著玩笑說。

葉涼煙微微轉黑眸，“其實我覺得，護理的容簡單的，比我們臨牀簡單多了。”

寧瀟瀟氣呼呼地道：“哼，你們真不可。”

“哈哈哈……”

葉涼煙笑容溫淺，“對，我們都沒有你可，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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