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峫上半低傾,幾乎把江停摁在自己下,戲謔地瞅著他:“所以如果沒有贏得首肯的話,哪怕把競爭對手活活弄死,都不能算取得了勝利,這就是我們現代社會的異往最高法則……”
江停擡起那隻沒在輸的手,笑著捂住眼睛。
嚴峫強行把他的手下來:“你在聽我說嗎?有什麼想?”
“你這人簡直……”
“有什麼想?嫁不嫁?”
江停笑著不吭聲。
“嫁不嫁?嗯?說話啊?”
江停想捂著眼睛不予理會,奈何手被嚴峫按著,兩人掙扎搖晃得病牀吱呀作響,那聲音聽得人既尷尬又心跳。鬧了好半天江停終於無計可施,放棄了:“……嫁嫁嫁,我要是個的一定嫁給你!”
嚴峫不依不饒,手索往下:“那要不是呢?”
“放手!”
“要不是的呢?”
江停簡直無可奈何,半晌只能說:“不是的只能你嫁我了,這樣也行?”
嚴峫立馬一口答應,生怕他反悔似的:“行,我嫁!”
江停撲哧沒忍住,笑罵道:“給老子滾蛋。”
嚴峫有點不甘心地還想做什麼,被江停從上強行推了下去,只能憾地蜷起兩條長,側臥在病牀頭,裡還含混不清地念叨著:“嫁妝要陪送多你倒是給個數……”
江停擡腳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下,“喂。”
“還沒過門呢就開始家暴了——怎麼?”
“江縣襲警現場那枚九二式手|槍發的子彈是怎麼回事?”
嚴峫一僵,好幾秒才慢慢放鬆下來,咬牙切齒出幾個字:“我就知道叛變革命的一定是馬翔!”
江停冷冷道:“馬翔那兩招要是能瞞過我,他就能去公安大學講課了。到底怎麼回事?”
嚴峫瞞也瞞不住,只能把從呂局那裡得到的信息,包括疑似槍手的犯罪嫌疑人神奇死在國道上、目前子彈還找不到匹配槍支等事和盤托出,又翻從病牀頭到自己的手機,當著江停的面打開出相冊:“就是這顆子彈,喏。幸虧彈頭卡在大切車後座裡,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了哈。”
江停瞥了幾眼,突然坐起,拿過了手機。
“怎麼?”
話音剛落啪地一聲,江停擰開了燈,眉心鎖出一條深深的細紋。
嚴峫察覺有異,不由自主坐直,只見江停盯著相冊裡的一張圖片,順著他的目去,只見圖片非常清晰,是彈殼底部的金屬刻字和銀底火盃。
嚴峫語調有點變了:“怎麼了江停?”
“……”江停眼神閃,不知道在觀察什麼。足足過了半支菸工夫,他才把手機還給嚴峫,沉聲道:“我這次去恭州……”
嚴峫太當即一跳。
“說是掃墓,其實是爲了印證我在胡偉勝製毒一案中,對於那包新型芬太尼化合的某些推測——如果你有印象的話,我們從胡偉勝天臺上搜到這包毒品後,就被阿杰現劫走了。而我從恭州回來後找你,是因爲功證實了這些推測,所以想把整個線索都告訴你。”
江停手掐了掐自己的鼻,冷靜的側臉廓映著檯燈,似乎在斟酌語言。
頃他手指指嚴峫懷裡那手機,沉聲道:“我見過這發子彈。”
六歲那一年爺爺給我取了個媳婦,她是一隻黃皮子.....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