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那不行,我不干這種把學弟往火坑里推的事兒。”
陳越失笑:“我怎麼了?我雖然比不上路狗,也比不上你,但我也不至於坑他啊。”
段嘉衍看他滿跑火車,要不是知道陳越好幾次來看貓都是因為小學弟也在,他還真不相信陳越是認真的:“人家那麼單純,跟你浪費了。”
“段段。”周行琛喊了他一聲:“怎麼就你一個人?路哥呢?”
“他在那邊應酬。”段嘉衍示意了一個方向:“姜阿姨說我可以先走,我就過來了。”
周行琛看著不遠往來談笑的場面,心有餘悸:“我上次被我哥抓去參加酒會,差點兒笑面癱。”
“誰讓你一直笑了。”段嘉衍的目落在他旁邊的顧梨上:“你倆學校不在一塊兒,還習慣嗎?”
要是沒記錯,顧梨和周行琛的學校並不在一座城市,算是異地。
“還行,兩邊隔得不遠,他每週都能過來找我,有時候我也會去找他。”顧梨對上段嘉衍的視線,看了他頃,真誠道:“今天很帥。”
段嘉衍笑了笑,正要說話。有人過來喊了一聲:“婚禮快開始了,大家都過去吧。”
這麼一喊,聚集在這邊的年輕人陸陸續續站了起來。
不知道誰說了一聲:“校霸,你走快點兒啊,我們要見證你倆從校服到婚紗的。”
“有個屁的婚紗。”段嘉衍回頭:“誰這麼?出列啊,等會兒我親手為你套上婚紗。”
“別,別跟兄弟玩這種趣。”說話的男生直搖頭:“我怕被你老公扔海裡。”
眼看段嘉衍突然安靜下來,鬧騰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以為玩笑開得過分了點兒。還是陳越最先反應過來:“冒昧地問一句,你現在怎麼稱呼路狗?”
段嘉衍可疑地保持了沉默。
見他這樣,周圍人先後發出了意味深長的鬼。段嘉衍乾脆直接威脅:“你們想挨揍?”
話音剛落,有人從後面拍拍他的肩膀。
段嘉衍回頭,看見路星辭站在自己後,眉眼和地看著他:“在聊什麼?”
他半天沒等著人,就想過來催一催,沒想到一來就聽見段嘉衍打打殺殺的。
他說話時,自然而然握住了段嘉衍的手。
段嘉衍的個子已經算高了,但和路星辭站在一起,Alpha和Omega生來就有的形差異格外明顯。兩個人穿著同樣款式的西裝禮服,十指錯。畫面有種難以形容的張力。
顧梨幸福地看著眼前的景象。旁邊人打趣道:“路哥,您親自過來喊人,意思是等不及了?”
“你別在這兒說風涼話,換你你等得及?”
“段指導,”陳越為最不怕死的一個,還有膽子開段嘉衍的玩笑:“你老公過來接你了,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段嘉衍沒想到當著路星辭的面,他們也能瞎扯淡。他笑著嘖了聲:“你們都來勁兒了是吧?”
“說實話段嘉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打算給個名分嗎?”
周行琛也加了這場戰鬥:“是啊段段,狐貍給我的備註就是老——”
顧梨臉一熱,用力拐了他一下:“周行琛!”
“我賭班長想聽一聲那什麼,信的自然信。”
路星辭看著面前飛狗跳的景象,若有所思。
“還信的自然信,你這是在賭球?”意識到旁邊人從頭到尾都沒說話,段嘉衍晃了晃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習慣地問:“路哥,你怎麼不幫我?”
路星辭側過頭,對上他的眼睛。
段嘉衍和他目接,聽見他恩了聲,而後眼微勾,嗓音裡依稀含著笑意:“就是覺得,他們說得也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
快
于良吉最大的愿望,就是有家有孩有存款,在他前世的有生之年里没能实现,但是一个意外,他却是过上了夫夫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葉輕是個Omega,十八歲分化時,才發現自己是被抱錯的豪門少爺。 回去豪門家中,親生父母對他失望,未婚夫對他厭惡。他甚至被人徹底標記生下孩子后,腺體被毀,陷入昏迷。 而他那個弟弟,溫柔善良重生回來的弟弟,高調和陸家少爺訂了婚。 就在兩家盛大的婚禮前一個月,昏迷了三年的葉輕醒了。 人人或憐憫,或幸災樂禍。腺體被毀的Omega,不能散發信息素,不能對alpha產生吸引力,不再有結合熱,相當于殘廢,而且無法復原。 葉輕靜靜垂眸,沒人知道他這三年經歷過什麼,他曾到過另一個世界。 陸家莊園新來了個小花匠,是個腺體被毀的殘廢Omega,經常有alpha騷擾他。傭人們可憐他,卻震驚發現,這個看起來弱小又可憐的Omega,一拳就能把一個alpha掄倒在地。 陸澤洲三年前意外標記過一個Omega,三年后,竟然在一個殘廢Omega的身上,隱隱約約聞到了同樣信息素的味道。 結合熱期,陸澤洲把人抵在墻上,低頭咬住對方后頸,對方微微一顫,下一秒,陸澤洲就被掄飛了出去。 陸澤洲:……發個情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