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整個趴在路星辭背上,雙臂纏繞著他的脖子。路星辭比他高小半個頭,走路時段嘉衍不得不把腳踮起來一些。他輕輕地嗅了嗅:「你上為什麼這麼香?」
段嘉衍一邊說,一邊試圖往路星辭的脖頸上湊。
那裡有著Alpha的腺,越靠近,清清淡淡的草木香就越濃郁。
他已經醉得幾乎喪失理智了,只覺得這種味道讓他無比喜歡。連帶著擁有這個味道的人,都讓他心裡無端滋生出依賴來。
想靠近對方、想擁抱對方。
他好像得病了。
明明這個人對他來說,就是解藥啊。
段嘉衍盯著那塊皮,囈語道:「這裡好像更香一點……」
路星辭能覺他的發若有若無從自己的脖頸掠過,段嘉衍的頭髮很。又淺。和主人的子一點都不像。
此刻那個發的腦袋,正歡快地在他背後拱來拱去,即將要蹭上他的腺。
路星辭再也不了,他側過頭,出手,將段嘉衍的腦袋捉住,強行往旁邊一轉——
四目相對。
男生的嗓子清清淡淡:「沒有人教過你,不要像小狗一樣嗅別人的脖子嗎?」
「只有人教過我,如果看上了誰的脖子,就要像男人一樣咬上去。」
「……」
「我可以咬你嗎?」
「你可以咬舌自盡。」
「……」
路星辭見他難得安分了一會兒,頓了頓:「等酒醒了,你記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不記得,」段嘉衍嗤道:「我為什麼要記住我丟臉的時候?」
「……」路星辭沈默片刻,突然笑了聲:「你還會自我排遣。」
他背上這玩意兒太糟心了,經過陳越和周行琛旁邊,路星辭都不想打招呼。
周行琛垂死病中驚坐起,虛著眼看見掛在路星辭背上的段嘉衍,一時之間沒弄清楚狀況,下意識以為段嘉衍出了事:「我哥們兒被綁了,我要去救他!」
「哦,你救。」陳越語氣平瀾無波:「你一會兒看清架著他的人是誰,你別回來哭。」
「……我約覺,架著他的人好像是我爹。」
「……醉了就這點出息?」
快要到一中時,安靜了很久的段嘉衍又開始瞎折騰。他一邊嘀咕我知道是什麼了,一邊在路星辭背上胡撲騰。
路星辭無奈:「又怎麼了?」
「你把手過來。」
路星辭被他鬧得沒辦法,只能隨便把左手過去。
「不是這只,是另外一隻。」
等路星辭把右手到後面,段嘉衍突然用力將他的手臂往後一拽,力氣大得驚人。
他被拽得皺了皺眉,回過頭,想問對方為什麼跟鬼撲食一樣拽他的右手。
就看見段嘉衍垂眸,湊近了他之前傷的地方。
那裡的傷口已經初愈了,沒再流,只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里的信息素是非常濃郁的,越是靠近路星辭傷的地方,段嘉衍的神便越發恍惚,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一聲。
結滾。
等路星辭反應過來,段嘉衍的雙已經覆上了他的傷。
在他手臂上的得不可思議。路星辭一怔,沒被及時阻止的段嘉衍肆無忌憚地出一截舌尖。
了。
舌尖從傷口掠過,著他的那個人還朝他無知無覺笑了一下。
「這個,好好吃。」
「……」
「就是太了。老闆,能加量嗎?」
「酒瘋子。」路星辭低聲罵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是我的醉酒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