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言和景琇在山平城要拍攝的戲份並不多, 這裡主要是小演員戲份的場地。三天后, 季侑言結束了在山平城的拍攝,按照之前和魏頤真說好的那樣回北城理工作室的事, 景琇則留在片場學習顧靈峰導戲。
傍晚抵達北城, 魏頤真親自來接的機。因為季侑言還在拍攝途中,並且還是第一次拍電影,臨時離開劇組是一件有風險的事,一不小心就容易被有心人帶節奏扣個不敬業的帽子。魏頤真怕出什麼子, 不親自來不放心。再者, 時間迫,面試就安排在第二天, 魏頤真想抓時間把該代的事都和季侑言代了。
然而季侑言似乎並沒有到的迫,上車後,第一句話是冷不丁地問:“魏姐,你有認識什麼找人很厲害的私家偵探嗎?”
魏頤真想到之前吩咐自己深挖汪珺嬋料的事,眉頭一擰, 有危機道:“你又想做什麼?”
季侑言被如臨大敵的狀態逗得好笑,“魏姐你怎麼一副我又要做壞事的樣子?”
魏頤真瞪, 沒好氣道,“你自己也知道加個‘又’字了。”
季侑言輕笑兩聲,“這次真的不是了。”從包裡取出道空的畫像遞給魏頤真,正道:“魏姐,我是想找這位高僧,但他現在雲遊四方, 行蹤不定,所以才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能用的人介紹一下。”
萬萬沒想到,魏頤真聽到解釋眉頭卻是擰得更了,語氣更是有的嚴厲:“侑言,你不要那些歪心思。”
“???”季侑言莫名其妙,慢了好半拍才從魏頤真的表中明白魏頤真指的是什麼。
這個圈子外都流傳著一句話:小火靠捧,大火靠命。雖然只是笑言,但對一些人來說,卻可以是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於是許多人信命卻不肯認命,四打聽“高人”,甚至是尋些旁門左道的方法試圖改命。
魏頤真向來敬鬼神而遠之,所以一聽季侑言這話,寒都要豎起來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季侑言連忙解釋,“我不是為自己找的,是想幫阿琇找的。”
低垂長睫,半真半假道:“聽說這位高僧通醫理,我想找他來幫阿琇看看的。你知道,阿琇幾年前過傷,我有點不大放心。
這個解釋聽起來還算是可以接的,魏頤真打消了剛剛的懷疑,關心道:“景老師是……有後……”說到一半,自覺這樣打探景琇私並不好,又轉口詢問道:“關於這位僧人,你知道的信息有多?”
“只有法號和樣貌。”季侑言說得很沒有底氣。
“……”魏頤真沉默了。側目看季侑言,穿行隧道中,季侑言的面容在明暗錯的線下若若現,可神態裡的低落與心疼卻是那樣清晰可見。
魏頤真在心底裡歎了口氣,松口道:“我晚上回去幫你問問吧,明天給你答覆可以嗎?”
“好,那先……”謝謝兩個字還在嚨裡,魏頤真打斷季侑言道:“你先別謝我,我最多也只是幫你牽條線,侑言,找人不是容易的事,信息這麼就更是了……”
的弦外之音季侑言聽得懂。舒展開眉頭,低緩道:“我知道,魏姐,我做好長期尋找的準備了。”
魏頤真點了點頭,就著這個話題又聊了兩句,自然地轉到了季侑言之後的工作上了,季侑言順著的話題接下去了。
回到住所後,魏頤真和確認好了明天的工作安排後離開了。季侑言在寂靜中獨坐片刻,按著心口中垂掛著的平安扣,給卓凜打去了電話。
一是請卓凜吃飯,商量後期專輯製作的事,二也是想拜托幫忙牽線。之前聊天的時候,卓凜談起這些年的生活時,無意中說過有位朋友和佛學頗有淵源,常年流轉於道場之間的。
多一條路,多一些可能。與魏頤真說的,做好了長期準備是真的。但如果可以,自然還是希越快越好。自知是心思重的人,失了部分記憶,不找到道空,不親自再確認一遍景琇的犧牲,一顆心總是不上不下的。
安排好了一切,季侑言才後靠在沙發上,踏實籲了一口氣。心一定,就想找景琇說說話。
但今天有場夜戲,是小演員沈鬱和喬月初見的重頭戲。季侑言看了看表,估著景琇應該還在片場,便下了心思先去洗澡,而後抱著魏頤真留給的新人簡歷上床,一邊等時間一邊翻閱。
說是新人,但其實並不完全都是沒有作品的,只是多數演的都是些不起眼的龍套,所以籍籍無名。季侑言看得很認真,有作品的還特意開了平板搜索查看。
做事容易專注,一不小心時間就過去了,等回過神來,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
季侑言心一驚,以為是自己錯過了什麼,立刻打開了微信查看消息。出乎意料,微信置頂的對話欄裡並沒有以為會有的那個紅點——景琇沒找過。
季侑言有些奇怪,略微猶豫,文字詢問景琇:“阿琇,夜戲結束了嗎?你睡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回應,季侑言都懷疑景琇已經睡下了時,景琇終於回了:“剛洗完澡,準備睡了。”
季侑言笑逐開,立刻撥打了視頻通話過去。
響鈴響了許久,景琇才接通了視頻。視頻裡景琇隻開著兩盞特別暗的床背燈,饒是景琇容人,照出來也只剩下黑糊糊的臉了。
季侑言默默地截屏,兀自樂,溫聲問景琇:“你這是要睡了嗎?”
景琇凝視著,彎了彎角,“嗯”了一聲。
“哎……”季侑言煞有其事地歎了口氣:“那我有點傷心了。”
“嗯?”景琇蹙眉疑。
“我們同床共枕了這麼久,今晚沒有我的陪伴,你都沒有一點點孤枕難眠的覺嗎?”季侑言著嗓子,矯造作哀怨道:“睡前還沒有看看你的小寶貝,你就已經能有這麼深沉的睡意了啊。”
“……”景琇被話裡的“小寶貝”麻到了。沒拿手機的那隻手捂在了耳朵上,又好笑又嫌棄地回答道:“多聽你這麼說兩句,我可能就睡不著了。”
季侑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著景琇難得可的小表,心滿意足地笑出了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侑言覺得景琇的聲音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格外地輕。但看景琇舉著手機的距離,季侑言隻當是因為距離收音的地方太遠了。
“路上跑了大半天不累嗎?怎麼這麼晚才休息?”景琇像是調整了一下坐姿,手機下放了一點,鏡頭拍不到的臉了。
“晚上魏姐給我排了一下工作,一不小心就忙到了現在。”
“還順利嗎?”
“嗯。準備明天和魏姐一起去面試新人,晚上和卓凜一起吃個飯,討論一下專輯的事,後天應該就能回去了。”
“嗯,那錄音棚定了嗎?”景琇忽然問。
“沒有。”季侑言如實回答道:“因為錄製時間還沒有定下來,所以沒辦法預約。”
“這個可以先不急,到時候我幫你聯系。”景琇沉道。
季侑言也不和景琇客套,笑著答應道:“好,是哪一家呀?”
沒想到景琇賣了個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北城的商業錄音棚很多,但能滿足季侑言需求的並不多,季侑言相信景琇的判斷。也不刨問底,只是順勢追問道:“那還有呢?”
景琇奇怪:“還有什麼?”
“我明天和卓凜吃飯哦。”季侑言意味深長地把“卓凜”兩個字咬重音重複了一遍。
“你說過了,我知道。”景琇非常不配合。
“你反應好平淡哦。”季侑言憾,“阿琇你怎麼都不吃醋。”
景琇用你很無聊的表覷季侑言一眼,涼涼道:“所以,你是準備做一些會讓我吃醋的事嗎?”
季侑言張:“怎麼可能?當然沒有。”
景琇帶了些許笑意,氣定神閑道:“哦,那我為什麼要吃醋?”
季侑言無言以對。
為什麼覺得沒逗到景琇,反而被景琇逗了?還想說些什麼,景琇忽然抬手輕捂檀口,做了一個小小的打哈欠作。季侑言連忙道:“時間也不早了,阿琇你累了一天,快去睡吧。”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是想在睡前看看你,聽聽你的聲音。”像是怕驚跑了景琇的睡意,季侑言聲音低得讓人心。
景琇眼波漾了漾,輕輕道:“我知道。”張了張口,像是有話要說,最後卻沒說出口,只剩下了一句溫似水的“晚安。”
掛斷視頻,季侑言還在不舍地看著微信界面,就看見左上角顯示正在輸,隨即,有一條景琇的新消息發來——“ ,2”。
一個逗號和一個2是什麼意思?季侑言一開始反應不過來,反應過來後便覺得像是有水在心底裡層層開了來,連夢都要是甜的了。
一連給景琇發了好多個比心心、親親的表,景琇蒼白著臉,蜷著,眼神很溫地看著屏幕上那一串表。
痛意沉沉襲來,即使是吃了止痛藥也沒有好上多,和季侑言通話的那幾分鍾,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限的表現了。
我也想你。言言。
把臉埋進季侑言的枕頭,咬著,試圖用季侑言殘存的發香麻痹自己的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2
是英語 _______,too的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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