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開始燃燒,氣氛開始炎熱,連帶兩人的面頰似乎因為缺氧氣,緋紅。
紀雲昕在簡煙換氣時抱起,簡煙驚呼,生怕掉下來摟著紀雲昕的脖子,從客廳這條路並不遠,紀雲昕卻好像走了很久,眼前閃過一幕幕畫面,從前的簡煙,害的簡煙,哭泣的簡煙,溫笑起來的簡煙,眼前的簡煙。
景象重合,懷中的人也和記憶中的重疊,紀雲昕在將簡煙平放在床上時低頭吻在眼角的那顆痣上,輕聲道:“想吃宵夜了?”
簡煙配合點頭:“想吃了。”
紀雲昕笑:“想吃什麼?”
簡煙將外套放在床下,細細端看紀雲昕的臉,抿:“想吃湯圓。”
“湯圓?”紀雲昕眼底笑意加深:“那我先幫你嘗嘗好不好吃。”
簡煙秀眉微攏,紀雲昕已經從旁邊扯了薄被蓋在兩人上,房間裡沒有開燈,但客廳的燈能照進來,所以彼此的五尚能看清楚,紀雲昕在簡煙準備表達不滿時低頭吻住,同時還手解開兩人上所有的束縛,手指尖還有些傷口,在細膩的上說不出刺,簡煙原本還想抗議,卻被紀雲昕咬住耳垂,呼吸落在天鵝頸,簡煙難的蜷起腳趾,出手的抵抗也了綿綿的邀請。
雖然兩人只有一夜,但紀雲昕清晰記得,簡煙上的每一寸。
窗外的月不算明亮,星卻很閃爍,寒風嗚咽,帶來陣陣聲響,敲打在窗邊,窗簾全部拉上,嚴合,房間裡的景象毫看不清楚。
紀雲昕懷中的簡煙姿態漸,呼吸急促,卻沒有下一步作,只是側過正在黑暗中忙碌,簡煙不解,偏頭看,見到紀雲昕邊咬著一個藍的袋子,這讓想到在微櫻花苑那晚,紀雲昕頭次拿著這袋子看了幾秒,似乎在研究怎麼使用。
這次顯然稔很多。
紀雲昕用牙齒咬開袋子,一隻手抱著簡煙,另一隻手不是很方便,只能用期眼神看著簡煙,希能幫自己戴上,簡煙被這幅樣子逗笑,抿道:“你行嗎?手不疼了?”
“試一試?”
伴隨三個字落下,被子微微凸起,有手臂在活的跡象,從上到下,來來回回,房間裡剛剛打開的袋子裡散發濃鬱香氣,氣氛一即燃。
紀雲昕的活痕跡最後停在被單的中間,盛湯圓的位置,低下頭,開始品嘗,神很認真,面前的湯圓和平常所吃的都不太一樣。
不是正常吃的白,但味道很相似,還沒咬破就能聞到香甜的味道。
湯圓中間有道裂,猶如甜漿一般的水從隙邊鑽出,明。紀雲昕吮吸水後才咬住湯圓的邊緣。
湯圓似乎是用最好的面做,很,很細膩,被咬的變好幾個形狀,隨著湯圓被,甜漿也流出更多,像是剛品嘗到甜食的人,不知疲倦的飲用。
簡煙雙手落在紀雲昕的雙肩上,剛開始是想推開,可被品嘗之後手放在紀雲昕的發頂上,五指用力,裡好似竄過電流,被品嘗的淚水蒙蒙,含糊不清的說話。
紀雲昕察覺到簡煙的緒變化,加重咬湯圓的力道,甜漿流出更多,似乎對湯圓的表皮品嘗夠了,開始往裡尋找中間的餡。
整個湯圓被甜漿包裹,尋找起來倒也不費勁,就是餡太小,又很,不是很容易咬到,為了能更好的品嘗,紀雲昕沒轍隻得將湯圓表層撥開一點,黑暗中,眼前看不見,只能靠舌尖來探路。
咬到了,吸住了,然後又因為甜漿流出松開了,如此反覆幾次,簡煙已經承不了了。
房間響起的聲音從一點點微弱到後面控制不住,喊紀雲昕名字的聲音從剛開始的不好意思到害,再到拔高,到帶著哭腔。
簡煙有種頭皮發麻的麻席卷全,在又一次被吸住反覆咬噬時小落在紀雲昕的肩膀。
全逐漸繃,抓住紀雲昕秀發的雙手用力,牙齒咬著角,愉悅抑製不住。
簡煙用哭腔喊出紀雲昕的名字,腰扭,紀雲昕卻沒松開。
面前湯圓的表層不斷收,微張,再次收微張時紀雲昕依舊吸住那藏在裡面的餡,在簡煙繃到極致時牙關咬住細的餡,磨牙一般,隨後湯圓被咬破,裡面泛甜的甜漿瞬間湧出來。
仿佛一場大戰,兩人香汗淋漓,簡煙側過蜷起,被品嘗的地方還在回味余韻,連帶整個人發抖,紀雲昕從被單裡冒出頭,秀發凌,大部分是簡煙的功勞,被的糟糟,一點沒有平時嚴肅的樣子。
添了平時沒有的可。
簡煙被抱著的時候轉頭就看到這副樣子,還是沒忍住笑出來,隨後道:“嘗過了嗎?”
紀雲昕誠實道:“嘗過了。”
“味道怎麼樣?”
紀雲昕親了簡煙,末了問:“怎麼樣?”
簡煙手放在薄被下,回道:“嘗不出來,我還是親自嘗嘗吧。”
紀雲昕因為擔心剛想拒絕就察覺纖細的手指自己的湯圓側,幾乎不費勁,就進——去了。
床上兩人換了姿勢,聲音又響起,只是這次,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