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我在想別人的事……”程蘇然忐忑道。
江虞低笑兩聲,修長的手指穿過發,勾起一縷纏繞了幾圈,“那不是別人,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為什麼要介意?”
“……”
“當然,還有其他原因。”
“什麼?”程蘇然仰起頭。
江虞深深地注視,眼底漾開溫的笑意,“因為我你。”說著,雙手捧住的臉,在綿的上啄了一下,“一個人就會理解。”
程蘇然整個人得化了水,心口震的頻率愈來愈激烈……
這是真的嗎?
江可可說。
“真的嘛?”飛快眨了眨眼,生怕自己又要不爭氣地掉眼淚。
江虞又吻了吻的,“真的。”
“再不吃早餐就要涼了。”
“噢。”程蘇然撇開臉。
這人也不等回味回味,催什麼催,真是的,晚一點吃又不會怎麼樣。索不理江虞了。
江虞注意到的小表,不抿笑,眼裡閃過一狡黠。
以為程蘇然今天會繼續呆在房間,卻沒想到吃完早餐後,主要求出去玩。江虞趕給還未走遠的裴初瞳打了個電話,追上們小兩口,四個人一起乘船出海觀景。
江虞帶了一個拍立得,四人分別拍了一張單獨照,再兩兩合影,最後請船長幫忙拍了張大合影。
在自己與程蘇然的合照背面畫了兩隻兔子。
其中一隻兔子比另一隻高半個頭。
“這也要把我畫矮嘛?”程蘇然哭笑不得地看著兔子。
江虞伏在桌前,手裡筆尖停頓了一下,忽然抬頭,站起來,手在頭頂比劃,“你本來就比我矮啊。”
“你……”
“嗯?”
程蘇然知道吃不吃,便放下面子,抱著胳膊小聲撒:“把我畫高一點行不行?兩隻兔子一樣高才好看。”
“我怎麼能違背客觀事實呢?”江虞攤手。
程蘇然:“……”
江虞笑著了頭髮,坐下去,繼續畫完兔子。
在底下添了一行字:
[然然牽著可可。]
船停在海面上,有些搖晃,小字稍稍歪了點,但不影響觀。程蘇然看著那飄逸銳氣的字跡,小脾氣頓時煙消雲散,心裡甜滋滋的。
挨著江虞坐下,綿綿地靠著的肩膀,“為什麼不是可可牽著然然?”
清淡的鳶尾香幽幽鑽進鼻間。
“因為……”江虞擱下筆,轉頭著,深邃的眸子裡含著脈脈,“我怕我走丟了,找不到你,所以你要牽著我。”
程蘇然靜靜與對視,心猝然一躍,靈魂仿佛被那雙黑眸吸進去。
“那……萬一走丟的人是我呢?”
“不會的。”
二十歲的程蘇然遇見了大自己一輪的江虞,那個女人成熟冷豔,美麗多金,一步一步將她從純潔無瑕的白紙教導成五彩斑斕的畫,卻有一顆冰冷難以靠近的心。直到有一天程蘇然鼓起勇氣向江虞表明愛意,得到的並不是想象中的回應,而是殘酷的丟棄。心灰意冷之下,程蘇然遠走他鄉,多年後,兩人在談判桌上重逢,江虞欣慰於程蘇然成長的同時也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深愛著她……本文講述了一個雙向救贖的故事,行文流暢,文筆簡練,將主角二人的情感變化描寫得細致入微,人物形象鮮明,情節豐富而生動,主角之間的感情如深巷美酒,隨著時間的流逝愈加深切彌久,同時本文立意於“獨立自主,成就自我”,發人深省,引人深思,是一篇值得閱讀的佳作。[展開]
程季青穿成一個癡戀已婚女主,逼其離婚的渣A。不僅將女主綁到別墅,還借助誘導劑與女主雙雙進入發情期,進行強行標記。最后下場凄涼。剛穿來過,在別墅陽臺被迫進入躁動期的程季青,看著椅子上被捆雙手的Omega,喉嚨微動。Omega抬起頭,眼尾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