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裡發出抑的嗚咽聲。

江虞微微皺眉，另一隻手將孩扳過來，溫地在眼皮上，吻掉那些淚，“不許哭……”

“唔。”程蘇然點點頭，雙手無意識地摟住了江虞的脖子。

淚卻流得更兇了。

明明已經發誓要控制住自己，卻還是因為姐姐的幾句話就投了降，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抵抗。從知道自己心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逃不過……

舌尖嘗到鹹的滋味，江虞抬起頭，手拂開孩額前散的碎發，又低下去，吻的耳朵。

“以後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來問我。”

“乖。”

第46章

“我問你……你會生氣嗎？”

程蘇然闔上眼，像隻小貓似的著子，輕嗅上悉的香味，溫的，心口傷疤還未痊愈就不自想撒。

匝匝落在耳邊的吻停頓了一下，就聽見江虞滿是疼惜的語氣說：“不會。”

懷裡人唔了聲，乖巧不。

“告訴姐姐，你想知道什麼？”啄了下孩小小的耳垂。

到綿的溫度，沿著廓往下，有細碎的絨發，隔著薄薄皮到滾燙的在流淌，所到之無不燃起火苗。

程蘇然被親得渾發，睜開眼，有些失神。

想知道，姐姐喜歡什麼樣的孩子，為什麼言言姐那麼好的人會變前任，相比之下哪兒哪兒都差人一截，是不是本就沒有希……

太多了，一個一個問題，都是埋藏在這條路上的雷。

所以不能問。

學乖了。

“嗯？”江虞低頭往下，銜住了乎乎的桃尖。

程蘇然打了個哆嗦，發出一聲低嚀，一時不住這般刺激，艱難地哼道：“等、等我想到再問姐姐。”

水潤的桃尖慢慢立起來。

不知是否錯覺，江虞到了的小心與防備，有些懊悔，但很快又因為口中人的香甜而忘卻，拋在了腦後。

深深迷著小朋友的味道。

無邊夜是念的溫床，肆意燃燒著野火，將兩人一點一點吞噬……

這一晚江虞抱著程蘇然睡了個好覺。

……

早晨醒來的時候，邊位置空無一人。

程蘇然從被窩裡爬起來，出手，在旁邊了又，早已沒有半點溫度，空氣中卻還殘留著悉的鳶尾香。

抱著膝蓋靠坐在床頭髮呆。

有點失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上醒來睜眼就能看見姐姐，幻想著能在姐姐懷裡醒來，頭髮拂過的眼皮，輕的吻落下來……恍惚又想起昨夜那人兩副面孔，兇狠時冰冷無，溫時春風似水，心裡不一陣酸又一陣甜膩，很是矛盾。

真的好賤。

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程蘇然歎了口氣，下床穿拖鞋，瞥見床頭櫃上有一張灰銀行卡，拿起來看了看，好像是一張信用卡。

背面簽名欄寫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