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池中熱氣氤氳，嫋嫋的水霧漫上來蒸紅了孩的臉，也蒸得腦子暈暈乎乎的，以至於，把不該問的話問了出來。

剛剛經歷過一場歡愉，腦袋裡盛滿了泡泡。

歪頭看著江虞，角翹起甜的弧度，“姐姐？”喊完這一聲，兩隻手不識好歹地捧住江虞的臉，左右了，突然就咯咯地笑起來，“哈哈哈，你肯定不喜歡……”

“喜歡。”江虞輕聲吐出兩個字。

這兩個字澆滅了孩的笑容。

像是酒醉後迷糊了一陣，終於清醒過來，程蘇然眼睛裡的黯淡了，雙手落到江虞肩上，一聲不吭垂下頭。

“怎麼？”

江虞眼中閃過一狐疑，饒有興味地問：“小朋友很在意嗎？”

對上那雙深邃的眸，程蘇然猛一激靈，意識到自己犯了迷糊，連連搖頭：“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

“為什麼想到問這個？”

“因為……”

“嗯？”

“因為你們看起來關系很好，我就有點好奇，就一點點。”生怕自己說錯話又惹江虞生氣，小心翼翼地解釋。

江虞表淡淡，看不出什麼緒，又問：“難道你沒在公司見過？”

“沒有呀。”

“真的只是一點點好奇？”江虞咄咄人。

程蘇然語塞，心虛地摟住的脖子，聲說：“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多問……”

說完，討乖地親了親角。

白皙的手臂被水汽熏得微紅，挨在一起，孔裡散出灼人的溫度，的，像吸飽了水的海綿。

看著小朋友認慫的模樣，江虞突然笑出了聲，心下來，“你怎麼這麼可？”

"？”

孩茫然地抬眼。

“是不是吃醋了？”江虞吻了吻的耳朵，低聲說。

耳朵很敏，不住一點撥，程蘇然渾發抖，聲音都變了調，“唔，才沒有。”

“說實話。”

“……”

“嗯？”江虞悄悄把手進水裡。

程蘇然驚一聲，“姐姐……”哆嗦著，差點哭出來，委屈地噘了噘，“是吃醋。可是你不讓，我說出來你就生氣了。”

“誰說我不讓？”江虞收回手，挑了下眉，又起心思逗。

“上次你自己說的……”

“哪次？”

“在辦公室，你說違反了——”想起那兩個字代表的含義，心莫名刺了一下，說不出口。

江虞佯裝不知，眨眨眼：“我怎麼不記得？”

“你……”

你可以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