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能明白嗎？”祁言突然問。

茫然地眨了眨眼：“什麼？”

“……”

一直被無視的江虞突然命令式出聲：“放慢你的語速再說一遍。”

走到程蘇然邊坐下。

程蘇然側過頭，看了一眼，隻瞧見冷的側臉線條，眉眼淡淡，沒什麼緒，好像永遠無法靠近。

可是剛才為那個陌生人掖頭髮了。

那麼溫，那麼自然。

程蘇然鼻子發酸。

“好吧，整本畫冊是一個系列，總共分八期，每期有個主題……”祁言放慢了語速，重新解釋，八卦的視線在江虞和孩之間掃來掃去，說完，還嘖嘖兩聲。

江虞不聲地回視，語氣淡淡：“你趕著做什麼？”

“喬喬在樓下等我啊。”

“……”

“反正都是自己人，我不多囉嗦了，拜拜。”祁言說到自己人時多看了程蘇然兩秒，眼神意有所指，一雙桃花眼裡笑意燦然。

起退出辦公室，心地帶上了門。

一片寂靜。

冷白的頂燈照下來，影稀疏，給靜坐的兩人鍍上了一層冷。

“姐姐。”

江虞沒應聲，隻轉頭，黑沉的眸裡平靜無。

程蘇然與對視，抿得發白，就這樣默默地無言地看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問：“你還有其他人嗎？”

第19章

此話一落，室再度陷沉寂。

江虞俯視著孩，神寡淡，令人難以揣。

長久的沉默。

程蘇然後知後覺，被那雙蛇一樣森冷的眼睛盯得發，回過神，才發覺自己竟然問了一個如此逾矩的問題。

姐姐只是的金主……

有沒有其他人？有幾個？比好看還是比更得姐姐歡心？這些都是金主的私事，不到來過問。才做幾天乖巧小金雀，又開始不知天高地厚。

程蘇然垂下眼，咬住了。

錯了。

姐姐別嫌煩就好。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你說呢？”

“我……”程蘇然抬眸，定定地看著江虞的眼睛，故作無謂一笑，“這是姐姐的私，和我沒有關系。”

“真的不想知道嗎？”

“不想。”

兩隻小梨渦若若現。

江虞不說話了，隻噙著淡笑，靜靜地看著，眼中閃過一玩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