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臥底四年,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即便是睡著了也會保持著一清醒,若非如此,這四年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次了。
傅宸軒的視頻會議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結束了,顧青竹的書看了還不到兩頁。
他將電腦隨手放在一邊,看向顧青竹,「你想吃什麼,我下去給你買。」
顧青竹聞言,挑眉,「爲什麼不是你做給我吃?」
傅宸軒似笑非笑,「想得。」惹他生氣,不哄他就算了,竟然還想吃他親手做的飯,你咋不上天了呢。
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顧青竹好笑,這人真是……稚。
傅宸軒走了,過了好久才回來,遠比他平時出去買飯的時間更長,就在顧青竹肚子的唱起了協奏曲,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跑去火星上買飯時,傅宸軒回來了。
顧青竹嘗了口今天的飯菜,眉頭輕皺,「你今天的飯菜哪裡買的,味道沒有昨天的好。」說的十分隨意。
「不好吃就別吃。」傅宸軒沒好氣。
顧青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飯菜是傅宸軒做的,汗。
連忙改口說道,「其實也沒那麼不好吃,仔細嘗嘗還是很有味道的,而且越吃越有味道。」
傅宸軒冷哼,兩字評價,「狗」
顧青竹淡定,狗就狗吧,這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明明說了不給做,結果轉就回去做飯了,雖然飯菜的味道不算特別好,但卻是想了四年的味道。
眼睛裡充滿了笑意,這一餐,顧青竹吃的比平時多了半碗飯,傅宸軒看在眼裡,十分滿意,也不枉自己大老遠地跑回家做飯了。
跟傅衡逸的好廚藝不同,傅宸軒的廚藝糅合了他爸媽的,只能算是一般,比他媽肯定好很多,跟他爸那是本無法相提幷論的,他也不是很喜歡做飯,這廚藝自然提高不上去。
兩個人將三菜一湯吃了個乾淨,傅宸軒收拾著碗筷,飯後,依舊是原有的相模式,傅宸軒坐在一邊做著自己的事,而顧青竹則是拿著一本書繼續翻閱。
病房裡很安靜,卻不會讓人覺得悶,傅宸軒做事歸做事,卻會留一分心神在顧青竹的上,有任何需要都能隨時發現。
顧青竹的右腳了傷,下地困難,去衛生間都需要人扶著。
「想上廁所?」傅宸軒見顧青竹掀被子,從電腦屏幕中抬起頭來,顧青竹點點頭,傅宸軒起,直接將顧青竹抱起來。
第一次的時候顧青竹十分不好意思,畢竟跟傅宸軒曾經是,但關係說得上純潔,被一個男人抱著去上衛生間,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怎麼想都尷尬的,不過經過這一頓時間的相,抱的次數多了,也就淡定了。
傅宸軒就站在門口等著,不過這次過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顧青竹出來,傅宸軒皺眉,「青竹,還沒好嗎?」
衛生間裡,顧青竹正看著自己的小一臉的爲難,誰知道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等下。」衝著門外說道。
這子已經髒了,需要換,可是衛生間裡又沒有新的,病房裡倒是有,總不能讓傅宸軒幫拿吧?
心中後悔,你說爲什麼不找個護工呢,要是有護工不就沒有這份尷尬了嗎,現在該怎麼辦?就這麼走出去?
傅宸軒等了一會兒,顧青竹依舊沒有出來,他都聽到衝水聲了,「青竹,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顧青竹提高了音量,生怕他這時候破門而。
傅宸軒一臉擔憂,「青竹,你該不會是摔倒了吧。」不然爲什麼遲遲不出來。
顧青竹一臉黑綫,看了一眼已經髒掉的子,正準備咬牙穿上,先出去再說,等下理由將傅宸軒打發走,然後請護士幫忙買一下好了。
而門外的傅宸軒卻福至心靈,忽然想到了什麼,微微躊躇著開口,「青竹,你是來例假了嗎?」他問的自然,耳朵尖卻紅了。
衛生間裡的顧青竹聞言,臉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正在猶豫間,只聽傅宸軒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來。」
隨後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顧青竹想了想,坐在馬桶上。
醫院對面就有一個大型超市,傅宸軒進去以後直奔生活用品區,看著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商品,他倒是沒有犯愁,直接將其中的一個牌子的幾種包裝都給買了。他約記得顧青竹是喜歡用這個牌子的。
隨後又去區買了新的,才去了收銀臺。
一個長相俊又年輕的男人,買的卻全是用品,不會有人覺得他是變態,大家只會認爲他真是個好男人,對朋友竟然這麼心。
傅宸軒就在大家打量與艷羨的目中淡定地走出了超市,只有比平時略快的步伐能看出他此刻的張。
回到醫院,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青竹,開門。」
門打開一條,傅宸軒將東西遞給。
顧青竹看著裡面準備齊全的東西,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減退,反而更濃了,抹了一把滾燙的臉,角輕揚。
門打開,傅宸軒就站在離門不遠,見出來,又將抱到床上,然後遞給一杯紅糖姜水,這是他剛才順手買的,「喝了。」
顧青竹角搐,很不喜歡紅糖姜水的味道,不過人家這麼心,也不能拒絕,於是皺著眉頭,將一杯紅糖姜水一飲而盡,姿勢豪邁。
傅宸軒在一旁看著,角高高揚起,真是可呢。
「不生氣了?」顧青竹將紅糖姜水喝完,看著傅宸軒問道。
傅宸軒掃了一眼,給了一個「你不哄我,還指我不生氣,這是做的哪門子夢」的眼神。
顧青竹看的好笑,朝他招招手,傅宸軒沒好氣,「幹嘛。」
「過來。」顧青竹催促。
傅宸軒在床邊坐下,顧青竹拉住他前的服,一把將他扯了過來,的了上去,一即分,「還生氣嗎?」氣息噴灑在傅宸軒的臉上。都主獻吻了,要是這個男人還生氣,就不哄了,讓他自己生悶氣去吧。
傅宸軒眼神一暗,扣住的後頸,直接加深了這個吻,病房裡響起曖昧的舌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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