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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長風》 第75頁

江茗雪搖頭,若有若無蹭著他的脖子:“就是想喊喊你。”

男人眉目微,神緩和幾分,但還是下頜線繃,面冷沉:“你還知道自己有個老公嗎。”

江茗雪意識不清醒,不到他的怒意,在他背上彎了彎,喝醉酒后的語氣輕快:“當然知道,我的老公容承洲,是特別特別厲害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上校。”

模樣乖,第一次說出這樣夸獎他的話。

容承洲原本還在惱深夜一個人喝這麼多酒,此刻頓時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發不出脾氣來。

腔的怒氣緩緩吐出來,他收了收胳膊的力度,抱著走進電梯。

幾分冷的語氣夾雜著說不出的無奈:“別人失,你喝得爛醉如泥。江茗雪,你真有本事。”

江茗雪嘿嘿一笑:“你不懂,我喝酒是有事要做的。”

電梯勻速上升,容承洲轉頭問:“你有什麼事要做?”

江茗雪搖頭,語氣又輕又倔:“就不告訴你。”

容承洲冷笑一聲,不跟酒鬼計較。

還好喝的是尾酒,度數不高。

容承洲抱著上樓,的鞋子,讓躺在床上,自己到廚房煮了一碗醒酒湯。

用涼水冷了冷碗壁,端到臥室,一手托起的肩膀,喂喝下。

江茗雪喝了半碗就不喝了。

容承洲只好把剩下半碗放到床頭柜上,出一張紙巾角。

把碗端到廚房,又到衛生間打巾,幫臉。

江茗雪酒勁緩過來一些,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看他,目迷離,眼白被酒意染得微微發

就那樣定定地看著他,紅輕啟,輕輕呢喃著:“容承洲……”

又是喊了他的名字,但什麼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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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洲還是輕嗯了聲,回應

那雙清亮的眼睛此刻蒙著層霧,看他時煙波漫不經心淌過來,帶著幾分不自知的態。

容承洲注視著,不自覺頭輕輕滾了滾。

盯著看了幾秒,最后克制地挪開目,托著的腦袋,讓在床上躺平。

低聲生地哄著:“睡覺吧。”

江茗雪順從地躺下。

容承洲替蓋好被子,正要拿著巾回衛生間時,一只手忽然從被子里出來,拽住他的一手指。

醉酒后的江茗雪雖然不撒酒瘋,卻也不是很好伺候。

他只好又轉回來,耐心問:“怎麼了?”

江茗雪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彎一點腰。”

容承洲照做,微微俯

在他的注視下,江茗雪抬起胳膊,環住他的脖子。

手腕微微用力,又把他往下拽了拽,兩個人只隔著一寸距離。

隨后仰起脖子,主吻上他的

男人神一暗,形滯了一瞬。

孩吻得笨拙,氣息里纏著濃重的酒氣,卻并不難聞,甚至夾雜著一些清甜的果味。

不過兩秒,容承洲便扣住的后腦勺,反客為主。

巾掉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

空氣中浮著酒氣和發間的香甜,混著彼此重的呼吸。

酒氣在齒間漫開,暈染出必酒更烈的意迷。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的才緩緩分開一條隙。

呼吸纏間,江茗雪抬眸向他,微微著氣,紅啟合時,若有若無過他的

在曖昧的氛圍下,借著酒的催促,迷離向他,輕聲問:

“容承洲,我準備好了,你要來嗎?”

第52章

男人的指尖還停留在的發間, 聞言,漆黑的瞳孔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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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審視的目鎖住的眸子,那雙明亮的眼睛藏著一閃而過的驚懼, 帶著無措的水, 連睫都在輕

明明害怕得要命, 卻還要故作逞強, 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容承洲盯著看了幾秒, 半晌, 腔溢出一聲輕笑。

原來所說喝酒要做的大事是為這個。

似乎有幾道煙花徐徐綻開,視線再無法從臉上挪開,原本清冽甚至帶著幾分冷意的眼神頓時了下來, 像被溫水浸過一般, 帶著妥協的無奈。

溫婉人的妻子總能帶給他出乎意料的驚喜, 本就對沒有抵抗力, 這樣誠摯的邀請, 又怎會不容。

他嘆了口氣, 那聲嘆息輕得像羽落地:“該拿你怎麼辦呢。”

像是人低聲呢喃, 他的額頭抵著的。

一時間百集。

生氣是真的, 無奈也是真的。

想要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

江茗雪遲緩地眨了下眼睛, 定定地看著他,說話時尾音像是被酒泡了, 拖著點黏糊糊的調子:“怎麼了?你不想要嗎。”

每一個字都在無意識地勾著他,容承洲看不了這副人的模樣,卻又挪不開眼睛。

他無奈閉了閉眼睛,握著肩骨的指尖漸漸泛白,似乎在竭力克制著什麼。

片刻, 重新睜開眼。

那雙懾人的眸子藏著燃的火焰,灼燒,滾燙。

的眼睛,低聲啟:“但我想要的更多。”

不只是

他當然希能和他同魚水之歡,但他更不愿意看到,在這場婚姻里妥協的是

“嗯?”孩歪著頭,明亮的眼中藏著困,“你還想要什麼?”

是真的喝醉了。

容承洲慶幸,今日沒把一個人丟在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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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是他的妻子,這副態只有他一人看得見。

微提角,他沒再解釋。

噙著

沒有上次帶著怒意的急切,慢慢吻著眉眼,修長指尖不不慢挑開的襯衫扣子。

冷風吹拂在的皮上,江茗雪不由瑟了下肩膀。

下一秒,男人便扯過被子,遮住

的吻一點點落下來,引起一串難以抑制的栗。

他出門戴的戒指還沒有摘下,冰涼的金屬圈帶著點棱角,,惹得發出一聲低

“容承洲……”聲音輕地喊他,抓住他結實的手臂,纖細的指尖早已泛了白。

“嗯。”男人低聲回應,短促的音節同樣染上濃重的

臥室沒有關燈,衫凌地散落一地。

男人糲的薄繭輕輕的每一寸,刻著他們二人名字首字母的婚戒在狹小的空間旋轉、、進退,同樣得一塌糊涂。

他吻著纖細白皙的脖頸,在耳邊輕聲道歉:“抱歉,上次是我太急了。”

他這次溫得過分,江茗雪被他引導著漸佳境,腦袋都是發暈的,本沒聽清他說的話。

只咬著下,不讓恥的聲音溢出來。

被咬得發白,容承洲出一手指,,低聲哄:“珮珮,咬我。”

江茗雪松了齒間的力度,正要聽話地照做時,忽然想到什麼,閉上

小鹿般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味對他搖頭。

容承洲一眼看出的想法,低低輕笑一聲:“這只手沒進去。”

江茗雪這才張開,含住他的手指。

卻沒有像咬自己一樣用力。

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的催使,那盒定制款的避孕套自始至終都沒有拆開,但江茗雪卻到前所未有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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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一小時,容承洲才抱著到浴室洗澡。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他輕輕放下,替一點點細致地清洗干凈。

浴室熱氣蒸騰,鏡子被蒙上一層霧氣。

江茗雪微張著躺在浴缸里,還在輕輕著氣。

任由他手上沾著泡沫,的全

帶著輕微醉意的眼波流轉,容承洲的服還整齊地穿戴,垂眸看向某,小心翼翼開口:“容承洲,你不難嗎?”

男人的薄一條直線:“有點。”

江茗雪咬了下,試探手:“不然我幫你吧。”

“不用。”容承洲握住的手,聲音是克制的沙啞,“我自己能解決。”

已經快三點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江茗雪只好收回手,眼中幾分歉疚。

本是想全他,到頭來卻的專場。

洗干凈后,容承洲幫拭干凈,先把抱到沙發上,從柜里拿了一張新床單鋪上,才把抱回到床上。

蓋好被子,指尖挲了兩下還微微泛紅的臉頰:“困了就先睡,我去洗澡。”

江茗雪乖順地點頭:“好。”

浴室傳來水流的嘩嘩聲,熬到這個時間,眼皮困得直打架,卻還是強睜著眼,一邊打哈欠一邊等容承洲。

二十分鐘過去,容承洲還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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