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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寄長風》 第57頁

怪不得江茗雪會在見他的第一面就攔住他,要和他結婚。

他還以為是對他有軍人的濾鏡,原來真正的原因在這塊石頭上。

他手里隨意把玩著那塊“起石”,半晌,驀地提了提角。

被氣笑了。

爺,這藥是有什麼問題嗎?”管家站在一旁,疑問。

容承洲斂起眉眼,看著這五十九劑保存完好的干藥材,沉冷的聲音像是從腔中出來:

“沒有問題,好得很。”

這個“好”字一語雙關。

他一時不知是該怪自己的母親擅作主張給他治他本沒有的病,還是該錯替他娶了位蘭質蕙心的好妻子。

“啊……”管家當場懵了,既然覺得好,為什麼是這副表,嚇得他打了個寒

容承洲沒再多做解釋,將其他的藥收好,最后那塊起石沒放進去,代管家:“不必告訴夫人。”

管家忙應:“是,爺。”

容承洲走出容家,在他和俞飛捷、宋邵鈞、裴屹川四人的群里發了條消息。

【C.Z】:騎馬嗎。

俞飛捷:【哥,你大周一上午騎馬,這周不過了是吧。】

宋邵鈞:【嫂子不是在醫館嗎,難道今天休息?】

裴屹川:【幾點?】

容承洲無視了那兩人的消息,回裴屹川:

【C.Z】:我十一點到馬場。

裴屹川:【OK】。

俞飛捷正好今天調班休息,宋邵鈞推了一位客戶,裴屹川位置高,時間能自由支配,幾個人都準時趕過來了。

俞飛捷見他只有一個人來的:“誒,嫂子竟然不在。”

在他們眼里,只有江茗雪在,容承洲才有空陪他們騎馬。

宋邵鈞說:“嫂子可能沒時間。”

容承洲不置可否,率先抬腳向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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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飛捷跟上去:“都快中午了,咱不先吃個午飯嗎?”

容承洲腳步不停:“我沒胃口,你們了先吃,不用管我。”

“誒……”俞飛捷還想說什麼,已經被宋邵鈞攔住。

“容哥今天心不好,說兩句。”

俞飛捷連忙噤聲,小聲問:“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宋邵鈞搖頭:“不知道,容哥很不高興。”

雖然也很高興,但今天的狀態明顯和平時不一樣。

裴屹川著容承洲的背影,意味深長說:“估計跟他老婆有關。”

因為什麼,容承洲不說,幾個人也都不敢問。

只是一味舍命陪君子,陪容承洲跑了一整天馬,連中午飯都是三個人流吃的。

一轉眼天已經變作橙紅,太從西邊落下,俞飛捷坐在馬上,叉著腰大口氣:

“哎呦,我不行了——”

“歇會兒吧容哥,你中午飯都沒吃,哪來這麼多勁啊,馬都被你累壞好幾匹了,我都要出火星子來了。”

容承洲終于拉住韁繩,勒住馬頭,五六個小時騎下來,只是口微微起伏,轉頭問:“沒人跑了嗎?”

俞飛捷從馬上翻下來,一屁坐在草坪上:“我不跑了,你今天跟吃興劑一樣,直接甩我兩圈。”

宋邵鈞也擺手,拿起礦泉水瓶猛灌水:“我也不行了,跑不了。”

相比之下裴屹川好一些,坐在馬上回看他:“我可以再跑一會兒,但我懶得陪你跑了。”

一下午始終一言不發的,聊天也冷冷淡淡的,只知道狂飆馬他們,才沒人愿意跟他跑。

說完就翻下馬,靠在涼亭上的欄桿:“怎麼樣了容上校,跑一天馬了,想明白沒。”

容承洲掀起眼簾看他一眼,沒吭聲,不不慢收起韁繩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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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屹川笑,看了眼腕表,繼續添油加醋:“都五點半了,還不去接你老婆下班啊。”

俞飛捷和宋邵鈞同時停下喝水的作,不可置信地抬頭,作同步地沖他豎了個大拇指:

勇士!!!!

容承洲蹙眉,略思索幾秒,最終拿出手機給管家打了通電話,然后給江茗雪發消息:

【C.Z】:我今晚和朋友在外面,讓管家接你。

俞飛捷聽見他代管家的話,咂聲道:“果然,是最容易轉瞬即逝的東西,昨天還在朋友圈秀恩呢,今天就把老婆扔給別人了。”

宋邵鈞皮笑不笑地警告他:“你小心容哥等會騎著馬從你的尸上踩過去。”

俞飛捷連忙閉

容承洲面無表聽著,看不出什麼緒。

將馬丟給學徒,自己回馬室換裝備。

裴屹川從后面跟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去京云匯喝幾杯?”

沒等容承洲說話,俞飛捷就搶先說:“容哥不喝酒,去京云匯干嘛。”

裴屹川只淡聲道:“你看他去不去。”

幾個人的目同時匯聚在他上。

穿黑騎士裝的男人下頜線繃,沉默片刻,緩緩吐出一個字:

“去。”

--

江茗雪今天五點就下班了,但是一直沒見到容承洲的車,猜他應該臨時有事趕不過來,也沒催他,自己坐在休息室靜靜等他。

結果半個小時過去還是沒見到人影,反倒先收到了他來不了的消息。

江茗雪沒有多想,又在休息室等了一會兒。

軍區大院離元和醫館遠了些,等了快半小時。

言澤還沒離開,接了杯溫水遞給:“他今天沒來?”

江茗雪接過道謝:“嗯,承洲今天有事。”

自己也會開車,只不過最近都是容承洲送的車開到松云庭就沒再開過來,只能等管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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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澤面冷了幾分,開口卻依然輕:“我送你吧。”

江茗雪淺笑:“不用,承洲讓管家來了,很快就到了。”

言澤沒再多言,只陪等到容家管家開車來接回去,才從醫館離開。

江茗雪回到松云庭,一個人吃了飯,洗過澡,容承洲還沒有回來。

才晚上八點,時間還早,但還是給他發了條消息:

【你今晚幾點回來?】

容承洲過了十分鐘才回

【C.Z】:有什麼事嗎。

【江茗雪】:沒有,就是想看看你幾點回來,如果回來得早,想讓你幫我帶一杯荔枝冰釀。

【C.Z】:明天吧,今晚不一定回,你困了先睡。

江茗雪疑了下,覺得他今天說話怪怪的。

但看著他字里行間出的淡漠,又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最后放下手機,到書房看書了。

今晚不用煎藥,有更多時間學習。

一轉眼十點多鐘,容承洲還沒有回來。

江茗雪沒再等他,自己關掉燈上床睡覺。

只是躺在床上時,第一次發現這張兩米多的床原來這麼大,怎麼翻都掉不下來。

床側,沒有了平時的炙熱溫,心底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收回手,下心底的莫名緒。

應該是沒東西抱不適應。

之后還是要讓容承洲買幾只抱枕回來,他不在家的時候能用。

--

與此同時,富麗堂皇的京云匯私人包間里,空酒瓶擺了一地。

“不、不行了……嗝——”俞飛捷本想著馬場失意,酒場得意,他一定能好好在喝酒時好好殺一殺容承洲的銳氣,畢竟他平時基本不喝酒。

卻沒想到容承洲酒量驚人,他又是最先被喝倒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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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今天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簡直不是人!”

宋邵鈞著圓鼓鼓的肚子,臉上已經通紅:“早知道我就不把客戶推掉了,這簡直是賠錢還要找罪。”

裴屹川還算清醒,搶過容承洲手里的玻璃杯:“行了別喝了,酒都快被你喝完了。”

容承洲任由他搶走,坐姿第一次沒那麼端正,后傾,緩緩靠在沙發上。

裴屹川:“到底怎麼回事,還是不愿意說?”

容承洲繃著臉,喝過酒的雙眸帶著一點碎

并非他不愿說,而是沒辦法說。

要怎麼向別人解釋,自己的妻子和母親都以為他有缺陷,聯合哄騙他喝了一個月治痿的藥。

他自己都覺得荒謬的事,更遑論他的朋友。

最終抿著,聲音凜冽,倏爾開口問:“你們覺得我和江茗雪配嗎。”

宋邵鈞:“軍人和醫生,配的啊。”

俞飛捷四仰八叉倒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著手指含糊不清回他:“怎麼不配,絕配,天仙配——!”

裴屹川笑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當初不是你自己非要不報備當場領證,還為此背了個大過嗎?連金頭盔都能不要,這件事不應該你自己最清楚嗎?”

容承洲雙疊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那顆從容家帶出來的白石頭,垂眸沉思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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