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所里出來后,孟琬直接回的公寓。
剛剛推門進去,就看見司齊跪在客廳的走廊上,額頭上還著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我錯了的字樣。
“師父,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徒弟這一次吧。”他一邊泣著一邊說。
孟琬從玄關里拿了一雙拖鞋換上,又斜睨司齊一眼:“誰教你的?讓出來的。”
“沒人教,是徒兒知道自己做錯了,現在正在反省,我會掙錢給師父你還債的。”
“說什麼都沒用。”繃著一張臉。
現在孟琬恨不得找人過去把那個男人給綁架了,直接拿回自己的東西。
但綁架是違法的,不能這麼做。
“有靠山了就是不一樣,做那行真是無無義,都陪了兩個晚上了,一點虧都不愿意吃。”現在是在生那個男人的悶氣,氣的心里堵得慌。
司齊聽不懂孟琬話音里的含義,還可憐的著:“師父,您在說什麼呀?什麼無無義有靠山?”
“這里沒有你的份,給我閉。”孟琬又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司齊,的東西能被雪琴拿走嗎?啟示錄若是沒有被雪琴拿走,也本不用跑去找那個男人要了。
歸結底,全都是司齊的錯。
“琬琬,先吃飯吧,要罰等吃了飯再罰。”這個時候,廚房里飄來了一陣食的味道,聞著味道,孟琬才意識到自己了。
系著圍的秦羽從小廚房里走出來,笑盈盈的看著說:“要找那對母的麻煩還是要拿回屬于咱們的東西都等吃了飯再說。”
“秦羽,你怎麼也在。”
“我怕你肚子過來給你做飯呀,誰讓我們家的強人唯一不會的就是做飯了呢?馬上就可以吃了,你稍等一下。”秦羽很快又跑進廚房。
沒多久,已經做好四菜一湯放在餐桌上,還順便招呼跪在地上的司齊:“先吃飯,吃完了繼續跪。”
司齊委屈的站起來,跑進去盛飯。
秦羽看了司齊一眼,隨即對孟琬說:“我當初就跟你說了,收徒弟得收機靈點的,你收個這麼傻的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做嗎?”
“當初只顧著看臉了,沒看別的。”
“這事司齊也知錯了,罵也罵過,這罰也罰了,要不就這樣吧,別把人家孩子給嚇傻了。”秦羽就是心,跪是開口讓司齊跪的,可秦羽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給二人一個臺階下,不會讓他們太難堪。
“嗯,我知道。”孟琬夾了一筷子青菜,卻如同嚼蠟。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樣東西,現在都牢牢抓在那個男人手里,正發愁應該怎麼辦。
“對了琬琬,你真的不去給老爺子看診嗎?啟示錄加上診金你還可以談條件哎。”
“不去。”放下碗筷,神嚴肅的看向秦羽,“我不是因為金額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再做催眠師了。”
在一旁蒙頭吃飯的司齊聽到頗為新奇的話,就抬頭看向孟琬,有些憨憨的問:“師父,什麼催眠師?你不是電腦高手嗎?”
“吃你的飯,沒到的時候不要說話。”秦羽和孟琬同時看向司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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