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沈以枝佯装可怜的撒娇下,谈蕙雅士终是松了口。
虽没有彻底解除令,只不过时间从无期变了一星期。
怕再惹谈蕙雅士担忧,沈以枝这会是真的乖乖听话了。
每天不是康复训练就是康复训练,偶尔在画室待半天,再锻炼一下左手。
这一周时间在明景湾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过最远的地方那就是——对门裴宴赫家。
这天,在裴宴赫监督下,终于做完长达半小时的康复动作。
额间冒起细细的汗珠,整个右手从指关节到手臂酸痛得不行。
瘫在沙发上,冲着天花板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眼尾瞥向侧看着电脑的男人。
“裴山山,帮我拿下水呗。”
裴宴赫未言一语就将工作搁置到一边,站起倒了杯水,递到跟前。
还十分体谅了末了句:“需不需要喂?”
沈以枝手使不上一点力,正有此意点点头,“要!”
怀着期待地盯着他手中的玻璃水杯。
下一秒,没见水杯到自己边。
反而,裴宴赫自顾自喝了口。
“喂,裴山山,你——”沈以枝刚要嗔怒。
就已被严实堵住。
后颈被宽大的掌心扣住,鼻息间喷洒下滚烫的温度。
沈以枝瞪大眼,舌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似乎有湿的体渡了进来。
凉润的过间,流淌过清甜。
只听说过心肺复苏时,紧要关头需要口对口渡气;可口对口渡水,还是头一次见。
新奇,从未过的体让沈以枝直接怔住了。
一口尽,裴宴赫退后,神如常地用指腹抹去边的水渍,深棕的瞳眸被晦暗线照的深邃。
见沈以枝一动未动,只是直勾勾盯着他。
他挑眉,“还要?”
沈以枝咽了口唾沫,乖乖道了声:“要。”
比起第一次的突如其来,再来第二回的时候,沈以枝明显适应了,也学会迎合。
直到间不再干涸,沈以枝手抵着他结实的膛,抗拒道:“我不要了。”
裴宴赫敛眸,“好。”
他直起,把剩下半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放到桌面上。
沈以枝着他滚动的结,跟着下意识了,里还残留着分不清是谁的味道。
但隐约含着丝丝甜味。
像个求问好学的三好学生,认真问:“裴山山,你刚刚吃糖了?”
裴宴赫重新坐回去,顺手把抱到了上,抬眼看着,“没有。”
沈以枝双手撑在他肩上,疑:“那为什么里甜甜的?”
裴宴赫一时没有回答。
客厅明亮,吊灯高高悬挂在头顶。
他瞳眸被照得幽深不见底,不自觉让人沉醉其中。
薄轻抿,他不紧不慢问道:“再试试?”
试什么?
自然是那甜味的来源。
这种问题,沈以枝没法拒绝。
毕竟对裴宴赫的没有抵抗力。
“肯定不是我的。”语气笃定。
没等裴宴赫回答,沈以枝就垂头,亲了上去。
裴宴赫双手虚虚扶在的腰上,任由掌控着。
他接吻时不喜欢闭眼,眼尾总是轻轻垂着,着长长的像扇子的睫,眼底浓郁的丝毫不加掩饰。
这一次他被动迎合着。
而主导者,了沈以枝。
坐在他上,子比他高出半截,五指进他发丝间,一点点用着他的方式撬开他的舌。
人总是对乖巧的事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这人是裴宴赫。
他顺从,听话,甚至引导着,一点点往里深。
直至舌尖麻,大脑临近缺氧。
沈以枝往后退,撤出点隙,低低地着气。
微微红肿,脸颊也染上绯红,口小幅度地起伏着。
相比极大的反应,裴宴赫要平静许多。
他沉和注视着,“学会了?”
沈以枝平复过来,抬眼,清亮的眼眸此刻像是被蒙上层水雾,泪汪汪的。
“学会什么?”
裴宴赫语调平缓吐出两字:“接吻。”
沈以枝呵道:“我本就会!”
事实上的吻技确实不错。
网络上有个道理,吃东西习惯先舌头的人,吻技天生较为厉害。
沈以枝就属于这种,无师自通,一教就会。
裴宴赫没反驳,轻笑了一声。
随后,他意味不明道:“看来是缓过劲了。”
沈以枝不明所以:“嗯?”
裴宴赫勾,“那继续。”
后颈到不可抵抗的阻力,沈以枝被迫弯下,去迎合他的高度。
紧跟而来的是他攻城掠地,霸道,缠的翻天覆地的吻。
相比较,男之间理方式的差异体现的一览无余。
他的吻凶狠却又缠绵,恨不得将进骨里的占有。
沈以枝无法承,脖颈还因弯着的弧度泛起酸软。
在裴宴赫发丝间的五指无意识收紧,牙关也跟着收力。
再不停觉要被亲死过去了。
似是有所察觉,裴宴赫终是挑了个空隙松开。
沈以枝着气,声音也自动变得绵软,自认凶道:“不亲了!”
裴宴赫眼,“那,干点别的?”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探的摆。
这回连金属扣都省了,他直接将碍事的悉数推了上去。
沈以枝只觉脑子里响起“轰”的一声,无数细小的烟花在耳边炸开。
往常那本该在手腕,悉,温热,宽大的掌心,此刻,不知为何到了前。
像是含住花蕊的花瓣,严丝合被包裹着。
周沸腾,丝丝麻意顺着流淌至每神。
上次浴室,这次在偌大空旷的客厅。
沈以枝脑袋埋在他颈窝,子惊慌失措地往后撤,“别……别在这。”
裴宴赫动作并未有所收敛,只不过把的话确实听去了,抱起,走到卧室。
没开灯,漆黑一片。
沈以枝目变得迷离,没有焦点,只知道后背贴上了舒适的床垫。
被放到了床上。
黑暗使得更加没有安全。
只能下意识抓着唯一能知到的生。
牢牢抓着裴宴赫摆,已然凌乱到不知是他服的哪个部位。
耳边烧起片滚烫灼热的气息。
“疼记得抓紧我。”裴宴赫双手撑在两侧,似漆的眸子过夜紧锁在上,嗓音低缓。
“我,没用。”
沈以枝没法思考,呼吸都乱了章法。
只听见似乎有塑料包装袋被咬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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