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
胡玉心頭一驚,“什麼箱子,拿了什麼?”
蘇蕓蕓撇了撇,聲音怪氣道,“說那是母親留給的,誰也不得……”
“也不想想,那個媽都死多年了哪還有東西留給,指不定是了什麼東西出去?”
“那小賤人真這麼說的?”蘇星母親當年的隨品,胡玉心知肚明。
那些值錢的東西早被搜刮個干凈,哪還有什麼別的好東西。
難道。
胡玉眼底沉了沉,難道是那個人給蘇星留下了什麼,還是不知道的。
要真是這樣,蘇星該會是發現了什麼才特地回來找這東西的?
胡玉越想心里越不對勁。
而蘇蕓蕓這會正在氣頭上,想到蘇星拿著的把柄威脅就恨的牙。
趁著這個機會使勁抹黑,“媽,蘇星這人擺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敢在你面前提過那個媽一個字?”
“這才去傅家幾天,就敢仗勢跟我們做對,還把死去的媽搬出來,這是要造反啊。”
“你再不給點看看,下次不知道是不是要在我們面前蹬鼻子上臉了。”
蘇蕓蕓說完,就讓胡玉出來做主。
哪知胡玉這會陷在自己思緒里走不出來,蘇蕓蕓抬手在面前使勁晃了晃才把人拉出來。
“媽,你想什麼呢,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胡玉恍過神,一把抓住蘇蕓蕓的胳膊迫切問道,“兒啊,蘇星拿的東西你有沒有看清楚,里面裝的是什麼?”
蘇蕓蕓皺了皺眉,“蘇星寶貝似的抱在懷里,誰知道里面有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
胡玉呼吸都急促的不行。
蘇蕓蕓瞇了瞇眼,“我好像看到了上面有碼鎖,別不是個裝寶貝的保險箱吧?”
胡玉倒吸了口氣。
什麼寶貝倒不擔心,就怕里面裝著的是那人特意留下的什麼痕跡。
蘇星之前戴著那條十二彩項鏈回來時,就覺得哪哪不對勁。
現在又是突然回家拿保險箱?
萬一被掌握了什麼證據……
想到這,胡玉也顧不上回答蘇蕓蕓的話,慌上二樓反鎖了房門。
拿出手機想也不想的打給蘇明廊。
電話一接通,胡玉就萬分張的開口道,“明廊啊,不得了了……”
不等胡玉說完,電話那頭一道膩人聲音直接攔斷了的話,“明廊他在陪孩子玩,不方便接聽電話,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
“柳飄飄!”
胡玉差點一口沒吐出來,破口大罵,“賤貨,你算個什麼東西?”
“把手機給蘇明廊!”
聽著胡玉快要炸了的語氣,柳飄飄把手機拿遠了些,淡淡道,“也難怪沒人喜歡你,你知不知道蘇明廊最喜歡我哪一點嗎?”
“他最喜歡我上的溫和年輕勁,他還說寧愿在我上累死,也不想你一手指頭,你說,人和心都在我這,你守著那個空殼有意思嗎?”
“蘇家主人的位置遲早是我的,你就是死守也沒用。”
“你……”
胡玉氣的已經氣上涌了,不管不顧的對撕起來。
這邊,柳飄飄拿著手機已經到了前廳,弱弱把手機遞到蘇明廊面前。
“老公,姐姐打電話過來被我不小心接到了,我沒想到會這麼生氣,現在還在罵人,罵的好難聽……”
柳飄飄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手還好巧不巧的到了擴音鍵。
胡玉連篇臟話瞬間在房間里炸起。
蘇明廊臉都黑了,捂著兒子的耳朵讓柳飄飄帶去臥室。
臨走前,柳飄飄特意代,“老公,就算是為了我和小龍也別和姐姐太氣,醫生說你高,氣容易傷肝。”
蘇明廊聽的心頭一暖,再看看滿臟話的胡玉,心里愈發厭惡。
聽著那頭柳飄飄老公的那一個親熱,胡玉又氣又惡心。
這個狐貍搶了的男人還想著小三扶正坐上的位置。
呸!
一個賤貨,也配。
“蘇明廊,我有正事找你,你非要讓那個賤人惡心我是吧?”胡玉氣不過,找蘇明廊為撐腰。
相信這種大事大非面前,蘇明廊一定會向著的。
誰知蘇明廊不給留一面,站在客廳把胡玉罵了回去。
“閉,你也不看看你渾上下哪一點比得上飄飄,我看你一眼都想吐,你還有臉罵飄飄,我看你才是那個賤人。”
末了,他了口氣,冷冷道,“要不是看在蕓蕓的面上,你以為我會留你到現在!”
“我告訴你,我現在只飄飄一個人,只要兒一訂婚,我就迎娶飄飄為蘇家的主人,一天都不會推遲,離不離婚由不得你,但這個家以后只會有飄飄一個主人!”
蘇明廊最后一句話,徹底破了胡玉的防線。
咬牙關,語氣發狠道,“這是你說的蘇明廊,有本事你以后不要跪著求我幫你。”
說完,胡玉直接把電話摔了。
死心了。
徹底死心了。
原本以為和蘇明廊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他就算是變心了也會念著當初的好,怎麼也是一繩上的螞蚱,誰也不會拋棄誰。
沒想到他竟然為了外面一個狐貍,就把扔出去了。
男人果然都是賤胚子。
既然他選擇無無義,就別怪沒最后提醒他。
為他做了這麼多,蘇明廊不配再這麼為他犧牲下去。
蘇星查到更好,到時只管把這些事都一并推給蘇明廊,反正也是他指使。
就是不知道柳飄飄那個狐貍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守在他邊。
一口一個老公對他這麼熱乎了。
想到這,胡玉角出一抹近乎變態似的冷笑。
與此同時。
蘇星開車回到傅家,拿著保險箱進了自己房間。
正想把傅云徹買的那些禮都裝進去,卻發現拿回來的箱子需要碼才能打的開。
蘇星沒想太多,隨便試了幾個原始碼。
結果都沒能試對。
想了想自己小時候是不是在哪見面這個箱子,愣神的功夫,手指鬼使神差的把數字調了自己的生日。
下一秒,保險箱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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