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杉以為他真的沒聽清，重復道：“我說我記得。”

“哦。”賀北崢輕笑，“你說以前玩過的花樣，都想重新玩一遍。”

姜南杉反應過來他是故意的，惱地要去捶他。

賀北崢預判了的作，先一步抓住的手吻了吻，然后抄起的，走進那片水幕。

“好，聽你的，都重新玩一遍。”

浴室漸漸升騰起水汽，沐浴的芬香隨著熱氣漂浮在空氣里，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鏡子中，朦朦朧朧地映出兩道親相擁的影。

姜南杉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眼睫上沾了水，一雙的眼睛漉漉地看著他。

賀北崢一手攬著，另一只手從置臺上拿走套，手太撕不開包裝，他直接用撕開的。

他好。

姜南杉被他迷得怔了神。

賀北崢眉眼間染上了，察覺到直勾勾的眼神，朝挑了下眉。

姜南杉被他勾引到，不知怎麼就朝他手，自告勇地幫他戴。

等反應過來自己被后，被熱氣熏出薄紅的臉頰頓時又熱了一度。

“今天真的好主啊寶寶。”賀北崢悶聲笑，手掌扣在后頸，將拉近接吻。

輕悶哼聲混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他們著彼此，那些難以用語言表達的，都以這種不分你我的方式傳達到彼此的心里。

不知過了多久，賀北崢將姜南杉洗干凈抱出浴室。

渾舒爽地躺在床上，抓住賀北崢的手，事后的聲音比平日要很多，還帶著一點磁，“你親親我。”

賀北崢眉梢輕輕一抬。

知道以往事后是最黏人的時候，但是今天跟他格外黏糊。

他掀開被子上床，將摟在懷里親吻的眉眼和鼻尖，最后親親的臉頰和。

“寶寶，今天是不是跟姑姑說咱倆復合的事了。”

姜南杉點頭點的有點心虛，心想明天一早就給姑姑發條信息。

賀北崢的臉頰，“所以今天對我這麼熱，是因為跟姑姑復盤了咱倆的？”

姜南杉：“…算是吧。”

“算是？”賀北崢說，“我們向來嚴謹的姜醫生怎麼會說算是？”

姜南杉有種說謊，快要被他一雙火眼金睛識破的心虛。

先仰頭親一下他的臉頰，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后說道：“是我自己復盤的，我想到了我們重逢后的所有事。”

著他的臉問道，“那晚在藍醺酒吧，不是偶遇，對嗎？”

賀北崢嗯了聲，“哪有那麼多偶遇，在醫院門診重逢的那次，也是我打著陪喬星冉看門診的旗號去見你的。”

姜南杉眼睛慢慢睜大。

賀北崢單手支著頭，“不然你以為我是閑著沒事干去搶助理的活兒嗎？”

姜南杉一顆心綿綿，沉默片刻后問道，“那你是不是一回國，就有跟我重歸于好的打算了？”

賀北崢心舒暢，滿心滿眼都是，“是呢寶寶。”

姜南杉眨了眨眼睛，指尖著他口的紋，“我還以為你在國外早就把我給忘了，開啟了一段新的呢。”

賀北崢拉住的手，低頭往指尖親了親。

“沒有忘記過你，也沒有想忘記你。因為我不可能像你那樣上別人，既然如此，我干嘛要開啟新的一段？我只要最好的，這輩子也只夠認真地一個人。”

這句話像是起伏的水拍打岸邊的沙，意綿綿不斷地滲的心頭，直至將整個心徹底浸。

剛復合的時候，姜南杉萬般慶幸，他們分開了八年，不是八個月。

人一生中都沒有幾個八年，八年的時間也足以將一段濃烈的徹底沖淡。

可是現在發覺并不是僥幸得到了命運的眷顧，而是的人，得堅定。

也好，恨也罷，都只能是。

如果是幸運者，那該覺得幸運的是上了賀北崢這個男人。

賀北崢俯吻了吻的額頭，“對不起啊，寶寶，我沒能早點回來。我得在國外做出點績，回來接任集團才能服眾。”

姜南杉搖了搖頭，“不要說對不起，要說我你。”

賀北崢角輕輕勾著，“我你。”

姜南杉眉眼彎彎地窩進他懷里，“阿崢，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換我來追你。”

親親他的下，“我來追你，好不好？”

賀北崢些許煞風景地說道：“姜醫生一個唯主義者，要跟我說下輩子？”

姜南杉在他懷里蹭了蹭，“我說如果嘛。”

賀北崢呼吸聲一重，“不要蹭啊寶寶，知道你明天還要上班，我今晚收著呢。”

一聽這話，姜南杉秒變老實。

賀北崢了的耳垂，笑著說道：“姜南杉，你真的是可死了。”

從小到大姜南杉聽到過各種夸贊，但記憶中只有媽媽說可，這會兒聽賀北崢夸可，一下及心底最的地方。

賀北崢思考了下回答，“如果有下輩子的話，誰追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會再次相。”

姜南杉心，聲也了下去，“會的。”

“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賀北崢饒有興趣地問，“如果這輩子你追我的話，你會怎麼追？”

姜南杉沒追過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追。

想了想，把模板了過來，“我把足球踢到你腳上，等你不小心崴傷腳的時候，我就找上你，說要對你負責。”

賀北崢悶聲笑了好一會兒，“我覺得辦法不可行啊寶寶。”

“為什麼不可行？”姜南杉說，“你不就是用這種方式把我追到的嗎？”

賀北崢：“因為我背得腳傷的你，但你背不我啊。”

姜南杉堅持己見，“我背不你，但是我可以攙扶著你。你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很曖昧的。”

賀北崢點頭，“確實，但是不如你趴在我背上，朝我耳邊吹熱氣曖昧。”

姜南杉反駁道：“我那時候沒朝你耳朵吹熱氣，我是正常呼吸。”

賀北崢親吻的耳朵，“正常呼吸，也把我的耳朵通紅。”

姜南杉：“……我沒你。”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姜南杉有了困意，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

“睡吧。”賀北崢關掉了床頭臺燈，吻了吻的發頂，“原本以為今天要獨守空房，沒想到還跟你鴛鴦戲水了一番。”

他嘖了一聲，“這日子過得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