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心陪這兩人在這糾纏,痛快的甩下幾句話。
“蔚易煙,你真是又蠢又壞。”
“我已經去嫌疑了,剩下的,你們自己搞定吧,我不奉陪了。”
當病房的門被合上時,霍承澤才在腦子里撥開云霧,拔去追。
可在他抬腳的那一刻,蔚易煙從后抱住了他。
有些語無倫次:“承澤,別走,別走,我求你,別走!”
霍承澤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一雙手,眼神晦。
“易煙,真是你做的嗎?”
蔚易煙將臉埋進霍承澤的后背上,拼命的搖頭:“不是!不是!承澤,你別信江茗雪說的。”
霍承澤疲倦的閉上眼:“除了江茗雪,那杯水只有你和我過,不是我,那還能是誰?”
蔚易煙心里已經恨死江茗雪了。
錄音、微型攝像頭。
為什麼沒想到江茗雪的心機如此深重,一時不察就讓在這里栽了跟頭。
明明,明明是要讓霍承澤徹底看清江茗雪是個什麼人,結果竟然了這樣。
蔚易煙著腳從床上跳下來,站在霍承澤前。
霍承澤那雙晦暗不明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蔚易煙。
不生氣、不后悔,就像一灘死水一般。
蔚易煙不知道霍承澤心里想法,心里就越發惶恐。
深知,自己絕對不能承認這件事,反正沒有任何證據,誰都不能蓋棺定論是做的。
蔚易煙沖過去,雙手抱著霍承澤的腰,沉迷的將臉靠進霍承澤的頸窩里。
“承澤,你別這樣看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會給自己下藥呢?我怎麼可能這麼蠢?”
抬起臉,見霍承澤還是不為所。
于是蔚易煙用最擅長的武——眼淚迷霍承澤。
“承澤,我口還有傷,醫生說過的,我要靜養,怎麼可能給自己下藥呢?”
霍承澤眉眼微,眼里似乎有了不一樣的彩。
蔚易煙心里一喜,決定乘勝追擊。
“承澤,你知道的,我和你認識這麼久了,我什麼時候會做這種事?”
踮起腳尖,雙手捧住霍承澤的臉,眼睛真摯又絕。
“承澤,你不是說過,我和江茗雪不一樣,我很善良嗎?你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嗎?”
“你是在懷疑你曾經那麼信任的人嗎?”
話落,霍承澤闔了闔眼,退開半步,蔚易煙的手停留在半空。
霍承澤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的不解和疑:“易煙,你還在狡辯?”
“我因為你懷疑江茗雪還不夠嗎?我已經做錯了,你還要我做什麼?”
蔚易煙搖搖頭,霍承澤繼續道:“你現在的樣子和從前,確實是有些差別。”
蔚易煙惶恐的搖頭:“不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不要!”
霍承澤失的看著:“易煙,你不要讓我后悔曾經說過的話。”
蔚易煙撲過去抱住霍承澤,眼淚徹底斷了線。
心巨大的、惶恐的緒淹沒了,害怕因此失去霍承澤。
“不是的,承澤,不是這樣的。”
霍承澤擰擰眉:“你還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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