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本店會員一年的會費為19999元,會費可以充值可以用作買單,十分劃算,如果您有意向的話我現在就請里面的同事幫您辦理。”服務生笑著問道,“客人,您是現在辦理嗎?”
站在第一位的男生看起來臉顯然不如剛才痛快了,他支吾了一聲,道:“不用,我等會兒進去了解清楚了再說。”
“好的。”服務生笑著退了一步,重新擺放好了路障。
——
郭昂和荀川一進來就被安排到了一個視線絕佳的位置,從這里不僅可以看清舞臺上的表演,而且相較于前排有一定的私,并且和隔壁的桌子相隔了一段距離,估計是方便客人們聊天。
“果然值這個價錢。”荀川落座后,掃視了一眼酒吧布置,發現不僅裝修上檔次,而且功能區劃分明顯,能滿足不同需要的客人來這里消費。
郭昂拿起酒單,道:“來都來了,不喝點兒什麼?”
“一瓶百威。”荀川一向穩沉,若是小范在的話一定是點最貴的。
郭昂召來服務生,點單:“來一瓶89年的拉圖,兩支玻璃杯。”
“好的,客人您請稍等。”
荀川目送服務生離開之后,轉頭問郭昂:“隊長,這……報銷嗎?”
“拿著VIP卡就點瓶啤酒,你好意思嗎?”郭昂雙手握搭在桌面上,抬頭朝舞臺看去。
荀川雖然家境小康,但他很如此奢靡,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抬頭看郭昂,見后者似乎完全放松了下來,與周圍的客人沒什麼兩樣,都沉醉在了這樣的氛圍當中。他有些明白過來,既然是要做戲,那必定要是做到以假真才能麻痹敵人。
十分巧合的是今晚唐晏晏也在這家酒吧,和酒吧的老板坐在吧臺邊胡侃,一會兒談金融票一會兒聊樓市尾盤,反正就沒兩人說不上的話題。
“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有意思?”酒吧老板側倚靠在吧臺上,笑著說道。
唐晏晏左右轉著屁下的椅子,又隨意又自在,道:“以前你也沒有邀請我進來玩兒過呀。”
“我好像今晚也沒有吧。”酒吧老板逗。
“取經嘛,我總要四看看才行。”唐晏晏挑眉,端起了放在一邊的酒杯。
“你覺得你可以做得比我這兒功?”
“不敢。”唐晏晏一口干掉半杯威士忌,放下酒杯輕揚,“但總歸值得一試嘛。”
酒吧老板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放在臺面上宣戰的,不僅覺得有趣,又覺得這個人磊落明,生出了幾分好。他端起杯子朝致意:“那就預祝小唐你早日功了。”
“恭喜發財,恭喜發財……”唐晏晏端起酒杯了,眨眨眼,“最重要的是咱們可以一起發財。”
老板哈哈大笑,干脆地一口飲盡了杯里的酒。
“小唐,我這酒吧的一絕你知道是什麼嗎?”
“愿聞其詳。”
酒吧老板手一指:“你看見那穿銀燕尾服的舞者了嗎?那是我這兒的頭牌,跟他跳過舞的男人人都拜倒在他西下。你信嗎?”
唐晏晏放下酒杯,瞇著眼朝舞池的方向看去。隔得遠了,并不能看清那穿著銀燕尾服的男人的面目,但他舞姿優,帶著舞伴在池子里旋轉跳躍,有意無意地吸引了眾人的目。
“他那舞伴也是你店里的人?”
“怎麼可能!”老板立刻否認。
唐晏晏立馬笑了起來,笑容中帶了幾分不懷好意:“周老板,就算人家客人跳得沒有那麼好,你也不用這麼快否認吧?”
“本跟不上他的節奏。”周老板顯然是懂舞之人,他欣賞穿著銀燕尾服的男人,自然看不上他那舞步混的舞伴。
一舞畢了,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
唐晏晏跳下高腳凳:“這麼有趣,我也去試試。”
“哎!”周老板來不及阻止,“丟臉了別說認識我啊!”
唐晏晏嗤笑一聲,手甩了一下肩頭的頭發,想當年,混酒吧迪廳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還沒生出來呢!
今日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黑長,說普通是因為材質普通牌子普通,但有一特別的是這子的設計……長開叉,從大的三分之二開始,走之間,又長又白的若若現。除了大,上包裹嚴實,一多余的春也沒有外泄。
“帥哥,可以跟我跳一曲嗎?”主走到了穿著銀燕尾服的男人面前。
他有些意外,但還是應了下來:“當然……跳什麼舞?”
“探戈如何?”
“……可以。”他稍微遲疑了一下。
不遠,荀川捅了捅郭昂的胳膊:“隊長,我有些散,你看舞池那邊要跳舞的是不是唐老板啊?”
他哪里是散,明明是不敢某人的龍須。
沒見回應,荀川轉頭看他,這一看才發現有人的目已經牢牢地鎖住舞池中央了。他目往下,停留在郭昂手中握著的玻璃杯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玻璃杯下一秒就會炸裂碎片。
“啪、啪、啪!”舞池中的男,相對而站,同時抬手鼓掌,三聲掌聲落下,他們朝著彼此靠近。
探戈是一種既又曖昧的舞蹈,它就像男之間初始時的試探,一步步靠近,再一步步后退,若即若離,甩頭側肩。它的作里時而著一粘膩,想要攀上對方的肩膀,時而著一疏離,轉、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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