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多許娟去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貝翎想要上前幫忙。
許娟攔住:“你別弄這些,在旁邊看著陪我說說話就可以。”
貝翎雙手抱,靠著墻壁笑了笑:“那我就當甩手掌柜了,待會兒直接吃。”
許娟一邊洗菜一邊笑著回:“你也干了活,陪我說話也是工作。”
飯菜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問對方是不是點了外賣,同時搖頭。
貝翎準備去開門,許娟不放心一個人,洗了手后跟著一起去了門口。
剛一開門,看清站在門口的來人時母二人都怔住了。
許娟完全是驚訝。
至于貝翎,就是驚嚇了。
“紀廳長,您怎麼會在這兒!”許娟先一步反應過來,面上立刻出客套的笑容。
立在門口的紀晟予穿著家居服,面同樣詫異:“伯母?隔壁住的是你們?”
許娟輕笑一聲:“平時都是翎翎住這兒,今天正好我送過來,就一起住這里了。”
耐心解釋完后許娟又反問了句:“紀廳長您是剛搬過來嗎?也住這里?”
紀晟予面不改的點頭:“對啊,剛搬來一星期,今天是第一次住這。”
說完瞟了眼面異常的貝翎,笑容意味深長:“沒想到咱們鄰居了,真是巧啊。”
“是啊是啊,真巧。”許娟自然順應他的話,還不忘拍了拍貝翎。
“翎翎,快跟紀廳長打個招呼。”
貝翎微微皺眉,瞪了眼滿臉笑意的男人,小手攥著角:“紀廳長好。”
紀晟予客套的笑笑,聲音不自覺和了幾分:“你好。”
許娟見貝翎不自在以為是怕人,牽著的一只手。
這才想起來問紀晟予過來的目的:“紀廳長您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紀晟予單手兜,直截了當:“確實有事,我今天剛過來住,家里什麼都沒有。”
“附近我也不,就想著過來問問,你們有沒有泡面什麼的,我想借一點。”
許娟這人向來熱心腸,一聽紀晟予沒飯吃立刻就發出邀請。
“吃泡面哪行啊?正好,我們剛準備吃飯,您要是不嫌棄,可以跟我們一起吃。”
紀晟予面猶豫:“這怎麼好意思,太叨擾了,我借點泡面就行。”
許娟聽到這話心里更不忍了:“不打擾不打擾,就是沒幾個菜,還您別嫌棄就。”
紀晟予沒再客套:“那我就不跟您客氣了,看來今天我有口福了。”
許娟牽著貝翎往旁邊讓出位置,笑容欣喜的迎他進屋:“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那您快進來吧。”
貝翎站在許娟旁一言不發,心早就問候了裝腔作勢的紀晟予八百遍。
明明一開始就是奔著來吃飯的目的,還故意裝模作樣的客氣,真是滿肚子“壞水”!
貝翎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迎上的卻是男人滿含意的目。
紀晟予沒有立刻進來:“謝謝伯母,我先回去一趟,馬上就過來。”
許娟以為他有事,并沒多想:“好,不著急,您慢慢忙。”
紀晟予離開后許娟關上門,里還在念叨:“這世界真小啊,紀廳長居然你鄰居了。”
貝翎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心還陷在紀晟予突如其來到訪的驚訝中。
許娟突然轉問貝翎:“這一個星期,你都沒見過紀廳長嗎?”
貝翎搖了搖頭,面有些心虛:“沒有。”
許娟也沒懷疑:“也是,人家日理萬機的,估計搬家這事也是請人幫忙的。”
“既然了鄰居,以后有的事就得打點著,畢竟當初你的工作多虧了人家。”
貝翎微微蹙眉:“好。”
紀晟予再次敲門的時候是貝翎去開的門。
貝翎看到他臉不是太好,回頭看了眼正在廚房忙碌的許娟,刻意低了聲音。
語氣有些埋怨:“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嚇我一跳。”
紀晟予手上拎著一個禮盒,笑容溫和:“我想你,所以就來了。”
貝翎抓著門把手,剛準備說些什麼,許娟就穿著圍走了過來。
“紀廳長來了,快進屋,外面冷。”
貝翎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把話都咽了回去,拉開門給紀晟予讓出進來的空間。
紀晟予進來后把禮盒雙手遞給許娟:“伯母,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您別嫌棄。”
許娟看了眼,那包裝上的標志是認得的。
這個牌子的補品不是價格的問題,更難的是平時都買不到。
這麼大的禮不起,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您太客氣了,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紀晟予仿佛早就料到,端著禮盒的作依舊不變。
“伯母,東西再貴都是給人用的,以后說不定我還要經常來蹭飯,您要是不收,我就當您不歡迎我再來了。”
許娟忙反駁:“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您要想來隨時可以。”
紀晟予輕聲笑了笑:“那您更得收了,不然下次,我就只好自己肚子了。”
……
紀晟予的口才是頂頂的好,饒是許娟這種在生意場上游刃有余的也不是對手。
三言兩語就被勸的收下了禮。
臨時加了個人吃飯,許娟特地又炒了兩個菜。
桌上有剛鹵好的新鮮牛,許娟一直熱的招待紀晟予。
紀晟予非常捧場的吃了兩大碗飯,胃口大開。
吃一兩口就時不時的夸一下許娟的手藝,哄的許娟角就沒放平過。
一來一回,兩人倒是聊的很投機。
反觀貝翎,全程一言不發的低頭吃飯,毫不敢一句話,就怕餡。
吃完飯,許娟又客套的留紀晟予坐下喝茶。
紀晟予欣然接,心安理得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等著喝茶。
貝翎在一旁只能干看著著急,偏偏紀晟予裝看不懂。
許娟完全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異樣,端著泡好的茶走到客廳。
“紀廳長,這個是今年的新茶,您嘗嘗看。”
紀晟予站起來雙手接過:“謝謝伯母,聞起來確實很香。”
許娟招呼他坐下來:“您喜歡喝就行,這都是手工做的茶葉。”
紀晟予端著茶杯抿了一口:“伯母,您是長輩,不用對我這麼客氣的。”
“如果您不嫌棄,以后可以直接我晟予。”
許娟嚇得臉都變了:“這可使不得。”
坐在對面的可不是個普通的晚輩。
人家是廳長,還是自己兒的伯樂恩人,就沖這兩點,自己怎麼客氣都不為過。
紀晟予是誰,既然開了口,就不會無功而返。
各種糖炮彈的襲擊,最終讓許娟答應在沒其他人的況下喊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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