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個人在這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又是打滾又是吼的。”許娟一臉好奇。
“呃……”
貝翎大腦飛速運轉,開始胡鄒:“馬上公司年慶活嘛,我是主持人,在這背詞呢。”
許娟這才放心:“背詞就好好背唄,搞那麼大陣仗,害我們擔心一通。”
貝翎討好的挽著許娟:“哎呀,我這不是為了提前進狀態嘛,有些忘我了。”
為了表示真誠,貝翎特地雙手握拳作揖:“嚇到你們了,小的給你們道個歉。”
許娟睨一眼:“行了,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
轉眼看到了茶幾上的禮盒,順手拿起來:“這個是什麼?喲,還是首都的點心呢,哪兒來的?”
貝翎瞬間頭大,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是…琦琦的朋友送的。”
“琦琦的朋友?”許娟拿著禮盒左右仔細瞧了瞧。
貝翎因為心虛聲音都小了很多:“是啊,朋友帶多了,就讓我拿兩盒回來嘗嘗。”
貝天明一聽也拿過去看:“這牌子可是老字號,很難買的,看來琦琦這朋友有心。”
貝翎只是一味的點頭,笑而不語。
不是要剝奪紀晟予的功勞。
這件事太復雜,實在沒法解釋。
再者,依照爸媽的子,要是知道紀晟予親自給他們帶點心,說什麼都得請他吃飯。
來來往往的。
然后就會往下懷疑,到那時候就不是能控制的了。
思慮再三,貝翎還是覺得不說為好。
周六吃過午飯,貝翎就去了蘇琦家里。
小姐妹倆窩在床上。
蘇琦全神貫注的聽著貝翎訴說昨天的經過。
最終得出結論:“他是故意的!”
貝翎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也這麼覺得是吧。”
蘇琦翻了個趴在床上:“他那種領導,最擅長的就是察人心。”
“肯定早就猜到了你要說這件事,而且,他還知道你要拒絕他。”
貝翎皺眉,心里升起一不好的預:“他會讀心?”
蘇琦側過對著:“差不多這意思,反正就是一句話:紀廳長知道你要拒絕他,所以不給你機會說。”
“據我的經驗分析,他后面肯定還會繼續找你出去,而且,絕口不提這件事。”
“那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貝翎不明白:“約我出去又不說正事,難不閑著沒事兒找我出去吃飯聊天?”
“對咯,就是為了出去玩。”蘇琦聳了聳肩,看了眼自己的傻閨,無奈的搖頭嘆息。
“你想想,如果你現在立馬拒絕了他,肯定就沒下文了,你也不會再跟他做那種單獨出去吃飯這麼曖昧的事。”
“但要這事兒沒破呢,就跟紙糊的燈籠似的,朦朧中夾著點小曖昧,他也總有借口約你。”
貝翎似懂非懂。
蘇琦繼續分析給聽:“他應該知道你拒絕他多跟份有點關系,經常出去套套近乎,習慣了相,說不定你就同意了呢。”
“說白了,紀廳長這一招緩兵之計,就是拖延時間,想一步步瓦解你的意志,最后,一舉拿下。”
蘇琦剝繭的分析了一通,對自己的邏輯能力十分自信,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貝翎的手。
“看樣子紀廳長是真的喜歡你啊,為了跟你在一起,煞費苦心哦。”
貝翎頓時豁然開朗,眉頭一擰,哼了一聲:“果然是老狐貍,心機真深。”
蘇琦被逗笑:“人家這麼費勁心思追求你,你不就罷了,怎麼還罵人呢。”
“要我說啊,你干脆從了他得了。紀廳長樣貌、門第、學識、地位,隨便一個拿出來都是頂尖,你也不虧哈~”
貝翎毫不為所,氣呼呼的躺了下來:“他心思這麼深沉,我要真跟他在一起,遲早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被賣了都不知道。”
蘇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懷好意的目由上而下的掃了一遍貝翎。
貝翎汗直立,面警惕:“你干嘛?”
蘇琦笑的賊兮兮:“真要在一起了,他的確是會把你:吃~干~抹~凈。”
貝翎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蘇琦說的是什麼意思,小臉倏的漲紅。
憤的拿起一旁的枕頭朝撲了過去。
蘇琦了一聲,眼疾手快的抓住枕頭:“求饒求饒,就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啊。”
貝翎瞪一眼:“什麼時候了你還逗我。”
蘇琦機敏的把枕頭拿到一邊:“別急嘛,我這不正要給你出主意。”
貝翎神立刻變得認真:“什麼主意?”
蘇琦清了清嗓子:“主意就是:化被為主。他不說,你說。”
貝翎有些猶豫:“這樣嘛?會不會得罪人?”
蘇琦枕著腦袋看:“你要想完全不得罪他,那就只有一條路:答應他。你愿意嗎?”
貝翎果斷搖頭。
蘇琦雙手一攤:“那不就結了,既然都決定拒絕了,那就干脆點,直接說。”
“只要下次他約你,不管他說不說,你就主挑起這事兒。”
貝翎想了一會兒,也認為只有這個辦法可行。
那天一起吃飯后,貝翎開始時不時收到紀晟予發來的“問候”。
“點心吃了嗎?合不合你胃口?”
貝翎慶幸自己嘗過,如實的給了自己的評價:“很好吃。”
又或者是在晚上的時候收到外賣員打來的電話。
外賣剛到,紀晟予的消息也來了。
“希是你喜歡的口味。”
貝翎很苦惱,每次只要一拒絕,紀晟予就會說一句:
“我還想吃你做的點心,這個就當回禮,你不收我也不好意思吃你的點心了。”
這一招屢試不爽,回回都讓貝翎無話可說。
貝翎郁悶的著手機。
第一次對自己當初學做點心這件事到后悔。
明明知道紀晟予那只老狐貍是故意的,還不能點破。
大一級死人,更何況人家比大了那麼多級。
連續一周,每天晚上七點鐘,外賣都會準時送上門。
貝翎十分頭疼,卻又無可奈何。
一直在等紀晟予再次約出去,趕講清楚這件事。
結果等來的是他出差的消息,一直到下周才會趕回來。
貝翎有些失,這件事不說清楚,總覺有塊大石頭著自己,不是滋味。
紀晟予這段時間雖說人沒出現,貝翎卻覺得他無不在。
公司年慶活在即,貝翎每天都在工作和排練中來回切換。
忙碌的工作讓暫時放下了心里的煩躁,專心的投進去。
當初報名當主持人是團委的戴書記特地來辦公室邀請的。
貝翎大學四年主持過不學院節目,也得過校級主持人大賽第一名,經驗比較富。
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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