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南有些懵地眨了眨眼,在臺下一片因為cp互的尖聲中緩緩意識到他在說些什麼。
他應該是在驚訝于竟然會臺上那個同的cp。
謝峙以為顧聲遠那樣的不好回憶,該是會讓宋青南排斥同這個群。
“同也是勇敢者的。”
“我佩服每一對能夠克服困難,戰勝非議,勇敢在一起的。”
就像和謝峙一樣。
謝峙同要克服的是份地位的困難差距,而同之間要克服的則是傳統社會的束縛力。
從本質上來講,他們并沒有什麼不同。
都是因為相才能抵萬難,兩方都握著手,才能在這條路上不停前進。
異之間能夠產生,也能夠產生友,而同之間也是這般,不僅能產生友,也存在。
宋青南從高中就開始喜歡這個組合,這對cp,同顧聲遠的也不過就堅持的短短一年半,講,講的話,顧聲遠對于的意義,完全沒有這個組合對于的大。
并不至于因為顧聲遠而將偶像的意義否定。
起碼在高中最困難,最黑暗的那個階段,偶像也給了很大的力量,讓宋青南能夠在迷霧中窺得一天。
期待就是來自未來的希。
人嘛,總是要有些期待才能一直向前走下去的。
在高中,所有的期待就是走出淮州,考上好大學,然后去看一場演唱會。
而此刻,的期待就是在古文化這方面繼續進研究,留下點什麼,做點貢獻,然后等媽媽出獄,一家人好好在在一起,然后能有一天名正言順地將謝峙帶進自己家。
謝峙從小是開放教育的,他對于同這個詞并不避諱,他覺得很正常,都是人,男之間能產生那麼多,怎麼,男男之間就不能產生呢。
他以為宋青南在到傷害后,會潛意識回避這個話題,然而現在看,好像并沒有。
這也就證明了顧聲遠在宋青南的人生中占的分量并不大,他對宋青南來說現在是過客,慢慢就會變陌生人,逐漸恢復了兩條無法再相地平行線。
謝峙想到心變得很好。
都拿他們作為前任來比較,宋青南對他存著,能喚醒,他們現在也在幸福,而顧聲遠這個名字卻再喚不起宋青南心里一波瀾。
謝峙攥著宋青南的手,隨著演唱會高的來臨,漫天彩帶飄下,在此起彼伏的喧鬧中,他看向宋青南問道,“宋青南,要吻我嗎?”
將目從芒萬丈的偶像上挪開,看向了側在黑暗中也無比閃耀的人,說,“要。”
宋青南踮起腳尖,吻上了那存著溫度的。
他們在人聲鼎沸中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此時組合員們正坐在花車上,唱著關于的歌曲,大屏上在臺下不同的間轉換,因為在中存在著不同,所以那屏幕上出現的有同,也有異,大家都是在瞧見屏幕時,才激烈的擁吻。
導播大抵是注意到了這臺子擁吻的兩人,畫面一轉,宋青南和謝峙擁吻的好畫面就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兩人都長得好,即便只是拍到了有些模糊的側,也引起了一片尖聲,導播再切近,此時畫面陡然清晰,宋青南也注意到了不對勁,周圍有不尖聲都是朝著他們的。
回頭去瞧了大屏,陡然瞧見了自己的臉,直接害地鉆進了謝峙的懷里,此刻周圍又多了些起哄聲。
謝峙倒是坦然,那雙深邃的眼沉靜自然地向屏幕,有些泛的紅眼尾此刻也帶著些許寵溺,了宋青南的發,極立的骨相在下頭又是引出了一片尖。
大抵是大家都會偏長得好看的孩子,導播給了他們快15秒的鏡頭。
鏡頭轉向別時,宋青南才從謝峙的懷里再抬起頭,耳廓還有些紅,撞進了謝峙滿含笑意的眼里,兩人相視一笑,宋青南又再依在謝峙的膛上瞧著回到舞臺上的眾人。
此時他們都沒想到那僅僅十五秒的鏡頭會在日后引起軒然大波……
一年的時間只要過了六月份,便是飛快地在走。
暑假的那個八月很快就過去了,宋青南也開始為自己的保研的事做準備了,在港城大學和京北大學之間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了回到京北。
主要是古文化的研究到底還是地的最高學府能給提供更多的課題項目和研究方向,讓能更深地去涉及中國古文化。
而且宋青南也同苗院聊過了,他近期要帶的那個項目,剛好是興趣的,所以就直接申回了京北大學。
謝家的主要產業也是扎在了京市,如果宋青南決定在港城念研究生的話,過了這段時間,謝峙便要開始京市和港城兩頭跑,那樣會很累。
宋青南也不想他這樣。
十月初的時候,宋青南就收到了錄取的通知,收到那消息時,心突然就萌生了些復雜的緒,其實是對自己的履歷和績自信的,申進京北大學有百分九十的把握,但看見了那錄取通知時,心還是跳得很快,有激吧,也有期待,還有些惶惶,當年畢竟是那樣的況下逃出的京市。
雖然謝峙做了澄清,后續那些不好的聲音也慢慢地消失了,但是那回憶還是扎在了腦子里,一提及京市,就不由得再想起那段再被流言蜚語干擾的痛苦。
但痛苦的回憶總要被覆蓋才能看向更好的明天,若是一味地逃避,痛苦只會滋生得越來越多,所以在十月初拿到錄取通知后,宋青南就先跟謝峙回了一趟京市。
那會兒在學校沒什麼事了,就想著先去京市幾天,再回淮州,剛好能趕上宋延年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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