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舞蹈那麼多年,讓白清梔的形塑造得非常好。
別說是能顯材的小西裝套,就算是把一個麻袋套在上,都能展現出傲人的姿。
白清梔是覺得,自己這樣還舒適完的,不需要再打扮。
司康也說:“黎總,現在時間不早了,一會過去路上還要堵車,要是再買服重新設計造型的話,恐怕更來不及了。”
黎景琛卻十分地堅決:“就按照我說的做。”
“是。”司康只能把白清梔帶到最近的商場,再由黎景琛帶去挑選服。
黎景琛帶著去商場逛,從服到鞋子,再到包全都不放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耗下去,黎景琛卻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白清梔算是看明白了,黎景琛本不是為了讓看上去彩奪目些,這才帶去商場購的,純粹是給陸云承下馬威,讓他一個人在酒店里干等著。
這種事,黎景琛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做得得心應手。
白清梔反應過來以后,十分詫異地看向黎景琛。
“是我主提出要盛星的,陸云承只是提出要合作,我跟他沒有夾雜半分私人的,真的單純的只是為了合作而已。”
白清梔以為這樣說,黎景琛就能聽得進去了。
但是沒想到,黎景琛卻依舊是跟剛剛那樣,面無表。
“我是覺得,作為我的太太,你在著方面肯定要做到致,要不然跟陸云承見面,讓別人看了笑話。”
“真是離譜。”白清梔給他一個白眼。
這種拙劣的借口也就只有黎景琛能想得出來了。
打扮得愈致奪目,不是越會吸引人嗎?
男人的心思跟人是不一樣的。
人通常都喜歡把自己的男人打扮得無比帥氣,就算是到敵或者是對頭也一樣是這樣的想法。
男人可就不同了,拿出去炫耀的時候,喜歡把人打扮的漂漂亮亮,但是在別的男人面前,他們恨不得將包得嚴嚴實實,不給人看出來一點。
像黎景琛這樣小氣的,在這個方面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又過了一個小時,白清梔都快扁了,黎景梔總算是滿意現在的樣子,帶去見陸云承。
等到酒店包廂,哪里還能見陸云承的影,只有高楊一個人在包廂里候著。
“高楊,怎麼只有你?陸云承呢?”白清梔開口問。
高楊有些尷尬地說:“白總,陸總家里有事,提前先回去了,不過他讓我留在這里,這桌的飯錢已經支付過了,還請白總和黎總用。”
“陸家難道覺得,黎家缺一頓飯的錢嗎?”黎景琛冷冷地說。
這次讓陸云承整整等了兩個多小時,本來就是白清梔理虧。
黎景琛開口時,白清梔恨不得有什麼東西能直接捂住他的。
這男人的,真的是太欠了。
“多謝陸總的好意,那我們就收下了。”白清梔說。“既然今天他有事,改天我請他吃飯。”
“是家里有事呢,還是不敢來。”黎景琛的聲音聽上去格外的冷漠。
白清梔強忍住心中的怒意,對高楊說:“既然陸總家里有事,你作為助理應該也要去幫忙的吧?我這邊沒什麼要的事,我自己來理就好。”
“那我先走了,兩位慢用。”高楊這才退了出去。
高楊前腳剛走,黎景琛便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在圓桌前。
坐下后,黎景琛同白清梔說:“路上耽擱了那麼久的時間,你應該也了吧?過來先吃點東西。”
“黎景琛,我知道你在意,但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小氣。”白清梔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
“陸云承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從未對我們兩人之間的有過影響,你又何必在人落難的時候還要刁難他呢?”白清梔毫不客氣地質問。
“是他主邀請我們的,現在等不住先行離去,難不我還得著臉過去把他請過來?”
“他家有事,恐怕也是你一手而為吧。”
買服換服,買鞋買包,這些東西白清梔本不缺。
明明可以等有空的時候買,黎景琛卻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
他心中是什麼樣的想法,都不用言明,白清梔的心里就像是一面明鏡,早就已經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陸云承離去,肯定也是黎景琛人為的,只不過他自己不承認罷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嗎?”白清梔口吻中帶著一斥責。
“清梔,為了一個無關要的外人,你質問我?”黎景琛輕輕皺眉,“我還不屑做這種小人的行徑,去理一個外人。”
“是嗎?”很顯然,對于黎景琛的這番說辭,白清梔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僅不信,甚至還覺得荒唐又很可笑。
如果黎景琛坦白,做人坦一點,白清梔還不會這麼生氣。
現在就認準了,黎景琛就做這樣的事,他心狹窄,小肚腸。
“你自己一個人吃吧。”白清梔拋下這句話,轉準備離開。
但剛走到門口,手腕卻被男人死死地抓住。
“清梔,你生氣了嗎?”黎景琛的墨瞳之中帶著一微怒,“為了陸云承,你跟我吵架,氣?就這樣你還說他只是一個無關要的外人,是嗎?”
“我氣的原因和他無關。”
“好一個和他無關。”黎景琛冷笑一聲,“那和誰有關系呢?和我自己嗎?”
“黎景琛。”白清梔力地掙扎,想要掙掉黎景琛的束縛,無奈黎景琛抓得實在是太了,不論怎麼掙扎,都掙不掉。
就在這個時候,司康推門進來。
他也顧不上得罪黎景琛了,著急的同他說:“黎總不好了,老夫人摔倒進醫院了。”
“我媽?”黎景琛回過頭看向司康。“黎宅都沒有高樓,是怎麼摔倒的。”
“好像是晚飯吃完起的時候頭暈,傭人來不及攙扶,直接摔地上去了,已經送去醫院,黎總您去看看吧。”
“我也去。”一聽說沈清蔓摔倒,白清梔比黎景琛本人還要張,開口就說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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