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司康一個人的話,肯定是沒有辦法和這群跟野蠻人沒有太大區別的人相抗衡。
好在這個時候,保鏢過來了。
黎家的保鏢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武力值很強悍的,理這樣的場面絕對沒有問題。
當保鏢從車上下來后,很快就把已經有些暴的人群給控制住了。
司康則趁機開門下車,他走到后面,幫白清梔拉開車門。
“白小姐,現在可以下車了。”司康恭敬地同白清梔說。
白清梔驚魂未定,臉蒼白如紙。
但也很快反應過來,迅速下車。
司康掩護著,兩人迅速走進公司大樓。
隨著大門關上,剛剛一直提著的那顆心也才松下來。
真的太險了,要是保鏢沒來,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況。
“小姐,您還好嗎?”司康問。
“多謝關心,我沒事。”白清梔擺了擺手。“多謝司助理幫忙,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沒辦法在這里站著。”
“那些記者都不知道是哪個公司的,我現在就去查,一定要給他們一些教訓才行。”司康憤然開口。
“記者敢這麼張狂,肯定是覺得我現在有話題度,又沒有靠山。”白清梔沉著冷靜的分析起來。
之前一直相安無事,都是虧了黎景琛在背后默默地保護。
黎景琛這邊的保護傘撤去了,他們就把當是一塊可以啃咬,以為隨便欺負都沒有關系。
要是有黎景琛的庇佑,他們肯定是不敢這麼張狂的。
可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本的實力太弱,才會被人欺負到頭上。
“我去稟告黎總,白小姐您放心,黎總一定會替您討回公道的。”司康非常肯定地同白清梔講。
然而,白清梔卻拒絕了司康要向黎景琛匯報的事。
“不要跟他說,這件事在我公司門口發生的,我想自己來理,我不可能一輩子都靠他,在他的庇護之下無憂無慮地活著吧?一旦我跟他產生了不可避免的矛盾,那到時候誰來庇護我呢?”
“黎總不會舍棄您的。”
“話可不能說得這麼滿,親兄弟,父母都有可能反目仇,更別說是一對本來沒有什麼關系的男,我已經打定主意了,你不要把事擴大。”
“是。”
“你先去忙吧。”白清梔手捋了捋被風吹的頭發。
司康沒有在涅槃待太久,在開口后,司康就先離開了。
白清梔也沒有一直在公司大廳里站著,很快乘坐電梯回自己的辦公室。
“白總,剛剛公司門口都是人,我剛給您打電話,想讓您先別來呢。”白清梔剛走進辦公室,黃映映也跟著進來,臉上帶著焦灼的神,同說話。“誰知道,電話打不通,您就上來了。”
“這種事不是很平常嗎?藝人們品行上出現問題,或者是鬧緋聞了,那些記者們不也嗅著味道就過來了。”白清梔很淡定地說。“已經理完了,你一會再去看看,人應該都驅散了。”
“可是我們公司藝人的品行不是一貫都很不錯的嗎?這還能讓他們抓到把柄?”
“這次不是藝人的問題,是跟我有關。”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我懷疑是同行故意在針對,你到時候留意一下,看看會不會有人在網上散播關于我的謠言。”
“好的,我現在就去盯著,您早上是喝冰式嗎?”黃映映都已經往外走了,想起來還沒給白清梔準備今天要喝的咖啡,又停住腳步。
“黑咖啡吧。”白清梔說。
“剛好人事部采購了一批新咖啡,我現在就去給您泡。”
“你去吧。”
黃映映很快出去了,前腳剛走,謝沐蕓又站在旁邊敲門。
“白總,你在忙嗎?我現在能不能進來跟你說兩句話?”在沒有得到白清梔的允許之前,謝沐蕓不敢隨便進來。
“我還沒有開始忙,你進來吧。”白清梔十分客氣的同謝沐蕓說。
謝沐蕓臉上出了有些許的笑容,隨即走進來。
“坐。”白清梔邀請坐下。
謝沐蕓把椅子拉到辦公桌的對面,緩緩坐下。
坐下后,白清梔發現謝沐蕓好像有一拘謹,于是同說:“我們是一個團隊的,現在又在一家公司上班,面上呢,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你有什麼話不妨跟我說。”
“我聽說了一些關于你和賀家的事,我想問你會回賀家當回賀大小姐嗎?”
這個對于謝沐蕓來講很重要,當初就是被賀千檀打欺負的。
如果白清梔跟賀家扯上關系,又或者說是回到賀家了,那樣的話,謝沐蕓都不清楚應該這麼面對白清梔才好。
欺負過的人,哪怕現在還沒有能力反擊,也不希白清梔跟賀千檀是親戚關系。
在謝沐蕓看來,那些有錢的人都是一個袒護著一個的,如果白清梔回到賀家的話,那麼也很有可能袒護賀千檀,繼續給造傷害。
“如果你要回賀家的話,我可能……”
“我沒有要回賀家的準備。”白清梔說得很果斷,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賀家對于我來講,也是一個傷心的地方,就跟你不想看見賀千檀一樣,我同樣也不想看見賀家的人。”
“我知道賀家勢力很大,跟江家聯姻了之后,在帝都可以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了。如果我回賀家,在份上可能會被抬高,不過我并不想這麼做。”
“清梔,我就知道你是個有骨氣,敢敢恨的人,不會因為賀家的勢力就屈服的。”聽到白清梔說了以后,謝沐蕓忽然高興起來,臉上也有了彩。
“你現在跟我聊完了之后,還要離開涅槃嗎?”白清梔認真的看著問。
“不走了。”謝沐蕓的頭搖了撥浪鼓。
現在還能從事熱的舞蹈工作,還能賺到錢養活父母兄弟姐妹,又能獲得好的名聲,這一切全都是白清梔給的。
如果沒有白清梔的話,謝沐蕓哪可能那麼走運,簡簡單單地就得到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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