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梔打開車載的音響,黎景琛的聲音很快從音響里傳出來。
“你到哪里了?”男人的聲音聽上去低沉又極其富有磁,特別的迷人。
“在去公司的路上呢。”白清梔聲回答。
“花收到了,喜歡嗎?”黎景琛又問。
“就一朵百合,談不上喜歡。”其實喜歡的,也覺得很驚喜,但黎景琛這麼問了,白清梔又喜歡反其道而行。
“等晚上我再送你一個驚喜。”
“晚上你又有安排了?”
“今天不在云澗別墅吃了,我們去外面吃。”黎景琛跟說,“我們兩個好像都沒有在外面約會過,今天就當做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表現一下。”
“好啊,如果我今天不忙的話,就給你一點機會表現。”白清梔并未拒絕。
像黎景琛這樣善意示好,并且愿意主創造驚喜給的,白清梔不會不識趣。
也想試試,想知道能跟他攜手走到什麼時候。
打完電話,白清梔猛踩油門,順勢轉方向盤。
車子一路行駛,快開到公司時,又接到了一通電話。
只不過這通電話是杜逸橙打過來的,跟杜逸橙沒有過節,便沒有毫猶豫,接通的了他的電話。
“嫂子。”電話那頭傳來了杜逸橙悉的聲音。
糾正他上百次,一次都沒聽進去過,白清梔也就放棄糾正了。
反正名字或者是嫂子,不過都是一個稱呼罷了,對來講并沒有什麼區別。
“你找我有事嗎?”白清梔問。
“昨天晚上,景琛哥有沒有同你說過什麼?”
“沒有,昨天我們各睡各的,我工作到很晚,三四點的時候才休息的,他又怎麼了嗎?”
“那就沒事。”杜逸橙直接掛斷電話。
他越這樣,越讓白清梔覺有事發生。
總覺得,杜逸橙是在蓋彌彰。
再撥打過去,居然沒人接聽。
白清梔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話說一半,卡在那不上不下的覺。
這樣搞得都沒有辦法安心上班了,公司還沒去,就直接折返去了杜逸橙的公司。
“我要見杜逸橙。”白清梔到公司見到前臺后立刻開口。
前臺翻看了一下電腦:“杜總現在就在辦公室里,需要我幫您預約一下嗎?”
“你跟杜逸橙說,白清梔找他。”白清梔又補充了一句,“你告訴他,如果裝不在,那我現在就去找黎景琛。”
前臺聽到白清梔直呼杜逸橙和黎景琛的名字之后,就知道的份和地位肯定不一般。
也沒有耽誤時間,立刻跟杜逸橙表達了白清梔的意思。
過了一會,杜逸橙親自下樓,過來接。
他穿著花襯衫,看上去更加不靠譜了。
“清梔你來啦。”大概是察覺到白清梔生氣,杜逸橙并未再嫂子,“你下次再早一些跟我說,我好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呢?準備跟黎景琛再核對一下說辭嗎?”白清梔直接穿。
杜逸橙干笑兩聲:“那當然不是了,請吧。”
白清梔邁開步履往前走,杜逸橙就站在旁邊,語態格外的恭敬。
乘坐電梯上樓,走進杜逸橙的辦公室,杜逸橙立刻書給白清梔泡茶。
“你喜歡喝什麼茶?明前龍井還是喝大紅袍。”
“現在是早上,我沒有喝茶的習慣,就喝咖啡吧。”白清梔淡淡開口。
“好嘞,那要冰式還是其他的口味。”
“杜,我懷疑你是在扯東扯西的拖延時間。”白清梔的眸子頓時冷了下來。
杜逸橙趕忙和白清梔解釋:“我哪里拖延時間了,就算你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前面電話里你想跟我說的話現在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
“不是都講了嗎?”
“我不喜歡聽話聽一半的。”白清梔強調,“你最好把事明明白白的都說清楚,要不然的話,我今天就不走了。”
“我可以把工作推到明天再做,但你必須要把話給我講清楚。”坐在那,疊著長,儼然是一副要跟杜逸橙耗到底的姿態。
杜逸橙見狀,恨不得自己兩個大子。
真的太欠了,不打電話給白清梔,不會有現在這些事,白清梔也不會過來,對他相。
怪誰呢,這還不都得怪杜逸橙自己長了一個大。
杜逸橙后悔不已,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事,就是我昨天多了一句,說景琛哥對賀秋彤太仁慈了,只是讓敗名裂被驅逐出賀家,都沒有斷手斷,讓飽痛苦,我覺景琛哥好像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準備把賀秋彤再綁過來,對實施一些法律上都無法容忍的事?”
“可……可能是這樣的。”
“胡鬧。”白清梔刷的一聲站起來。
“杜,平時你不著邊際也就算了,怎麼還慫恿別人干壞事呢?”
賀秋彤的事不是不想追究,而是覺得沒有必要跟這種人爭的頭破流。
而現在杜逸橙站出來一攪合,況就不一樣了。
黎景琛對賀秋彤本來就十分痛恨,杜逸橙慫恿下,豈不是讓人犯罪嗎?
“黎景琛邊辦事的人,你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嗎?”白清梔問,“我指的是,幫他理一些棘手事的人。”
“這個我肯定是不知道的。”杜逸橙很無奈。“我跟景琛哥的關系好是好,但對于這種家族的機,他真要說的話,也只有可能跟你說,是絕對不可能讓我知道的。”
“我清楚了。”想要從杜逸橙這里再套一些有用的東西,恐怕是沒有辦法了,白清梔只能靠自己,可不能讓黎景琛因為一時義氣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賀秋彤做盡壞事自有天收,黎景琛可別趟這渾水,把自己弄得一污穢。
“我先走了。”問不到想知道的,白清梔準備離開。
“清梔,我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杜逸橙也意識到事的嚴重,“這件事也是因為我而起的,我和你一起去,有點什麼事也好拿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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