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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軌白月光,我轉嫁你哭什麼》 第208章 臉被燙傷

男人不只一次當著白清梔的面說話了,以前聽著都沒有什麼覺,唯獨這一次,是真的說進心坎里去了。

白清梔抬眸看向黎景琛,神有些復雜。

“怎麼,你不愿意嗎?”

“沒有,我需要再消化消化。”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真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沒有白月,沒有第三者,從頭到尾都是

這樣的落在的頭上,真的應該要好好思考一下,總不能來。

白清梔收下長命鎖,黎景琛順勢說:“我來幫你戴上吧。”

“戴著怪不方便的。”白清梔婉拒。

沒想到,黎景琛的臉頓時一沉。

“這可是找大師開過的,必須要二十四小時佩戴才有效果。”他說。

可能是看出白清梔的為難,黎景琛順勢又說:“你不想戴脖子上也可以,我幫你戴手上。”

“手上怎麼戴?”

白清梔的話音剛落,的手就被男人牢牢拉

的細繩一圈一圈繞在纖細的手腕上,一直繞了五六圈這才停下。

他打了一個結,并且對白清梔說。

“別像鐲子一樣,賭氣就給摘下來了,如果你把我親手編的紅繩拿下來,我就懲罰你。”

“你想怎麼樣?”

“先不告訴你。”他出了有些神的笑容。

“好了,我先去抄經,你忙工作吧。”黎景琛拉起的手,在的手背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白清梔覺手背忽然變得像是烙了鐵一般的滾燙,連忙從他手里離。

……

第二天下午,白清梔約沈書藝出來喝下午茶。

“清梔,你今天穿的別致的嘛。”沈書藝剛坐下,就開始打量白清梔。

白清梔穿了一條月白的旗袍,同款的高跟鞋。

最顯眼的并不是的旗袍,而是戴在手腕上的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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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藝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把紅繩系在手腕上的。

“什麼時候也變得迷信了,還開始戴紅繩了。”沈書藝假意取笑,“我看你都要跟你家老公同一個步調了。”

“形勢所迫,沒有辦法。”白清梔看了一眼紅繩說,“我是要摘來著,但是他威脅我,摘不了能怎麼辦呢?”

“你這可不像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白清梔了。”沈書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以前的你,黎家的祖傳手鐲說摘就摘,現在紅繩戴著都不敢摘。”

“意義不同。”

鐲子是沈清蔓給的,是代表著黎家傳承的玉鐲,這麼貴重的東西,白清梔肯定不敢收著。

但長命鎖是黎景琛去寺里幫求來的,長命鎖上的紅繩是他編的。

這些都是黎景琛親手去做的東西,白清梔當然不會不要。

戴著就戴著,又不影響生活,也沒什麼不妥的。

“真是羨慕死你了。”沈書藝嘆。“你跟黎景琛修正果,我還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呢。”

“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留意留意?”

“清梔,你怎麼也開始拿我開玩笑了。”沈書藝跺了一下腳。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影忽然出現在咖啡廳

白清梔正跟沈書藝聊著天,忽然間臉上襲來了一陣疼痛。

反應過來時,一杯滾燙的咖啡直接潑在臉上。

“江菀,你的腦子是不是有病?”沈書藝一看是江菀,氣的刷的一聲站起來,直接擋在白清梔的旁邊。

江菀踩著高跟鞋,怒氣沖天的看著

“白清梔,你想進賀家?門都沒有。”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

“賀秋彤都快被你給害死了,你還有臉跟沈書藝在這里喝茶慶祝,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歹毒呢?都沒做什麼,你卻想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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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秋彤搶我們家清梔的男朋友,后來又搶份,這還什麼都沒做呢,你臉皮怎麼那麼厚,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一流。”

白清梔還沒開口,沈書藝就已經和江菀對罵。

而白清梔則拿起桌上的紙,被燙到的臉。

“江菀,我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沒有要回賀家的意思,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過來,做這種下三濫的事。”的臉被燙的紅了,但白清梔并沒有在意。

白清梔神冷冽的看著江菀:“聽說你跟賀俊彥訂婚馬上要結婚了,那你應該珍惜現在的一切,而不是跟我糾纏。”

“我和他是要結婚,但如果你要進賀家,那這門婚事,我退定了。”江菀眼神毒辣的看著白清梔,毫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原本白清梔是想跟沈書藝多坐一會的,但江菀的出現,讓興致全無,現在只想馬上離開咖啡廳。

“我們走吧。”白清梔對沈書藝說。

說完,拉起沈書藝就往外走。

江菀卻對白清梔不依不饒,拿起桌上的茶壺就朝著白清梔的后腦勺砸去。

沈書藝回頭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沒有毫猶豫,當即推了江菀一下。

江菀腳一扭,肚子朝著桌角撞了過去。

被撞到肚子后,江菀捂著小腹,漂亮的臉蛋皺一團。

“我……我的肚子。”

“你又在這里耍什麼花樣?”沈書藝還以為江菀又在裝模作樣。

“菀菀。”賀俊彥從外面跑過來,看到江菀捂著小腹蹲下,立刻快步上前,直接把江菀抱起來。

江菀額頭上滲出細的冷汗,纖細的手也抓著賀俊彥的服不松開。

“我帶你去醫院。”賀俊彥對江菀說。

們兩個……們撞我的肚子。”江菀一遍遍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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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俊彥冷漠看向白清梔,又把視線落在沈書藝的上。

“如果菀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這句威脅的話,賀俊彥抱著江菀離開。

“清梔,賀俊彥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呢?賀家的人怎麼跟江家的一樣,這麼蠻不講理??”沈書藝憤憤的開口,“我們好好的坐在那,什麼事都沒做,江菀那個潑婦跑過來潑你一臉的咖啡,現在又威脅我們。”

“我們沒有做錯事,他威脅不了。”白清梔怕紅繩被弄臟,又給取了下來。“我們先走吧。”

“你臉怎麼這麼紅,被江菀那杯咖啡燙的嗎?”沈書藝回頭時,剛好看到紅腫的臉頰,立刻擔憂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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