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給賀正平一個選擇的話,他肯定會在幾年前就收拾賀俊彥。
賀俊彥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是非不分,說句話出來都能把人給氣死。
“把他也給我關起來。”賀正平又準備讓人關賀俊彥。
賀俊彥態度卻很強:“爸,你現在把我和秋彤都給關起來,你是一個都不想要了,只想要白清梔當你的兒了嗎?既然是這樣,那你就都跟我們斷絕關系好了。”
“梁夏心,你看看他說的是什麼話。”賀正平氣的手指發。“他就是想活活的把我給氣死。”
“老爺消氣啊。”梁夏心也被賀俊彥的一番話給氣到了,但并沒有像賀正平這般表現的很明顯,握住賀正平的手說。“俊彥那邊我去說說,我先扶你上樓去休息一下,可不能太勞了。”
說完,梁夏心就要把賀正平扶上樓。
賀正平則指著賀俊彥說:“你最好先弄清楚賀秋彤做了什麼混賬事,再去想還要不要認這個妹妹。”
說完這句話以后,賀正平十分憤怒的拂袖離去。
梁夏心扶著賀正平上樓,安好他的緒后,這才回到樓下。
而這時,賀俊彥也冷靜下來了,沒有像先前那般的沖。
“媽,我剛剛好像太沖了。”賀俊彥主跟梁夏心道歉。“我是不是把爸給氣著了。”
“你也太犟了。”梁夏心看著賀俊彥臉上腫起的位置,十分心疼的說。“我對秋彤的又何嘗比你?你以為我是因為那一張親子鑒定就跟賀秋彤鬧翻的嗎?”
“難道不是這樣的麼?”賀俊彥神一滯。
他倒是沒有考慮清楚,在氣頭上的時候就頂撞起來。
現在氣消了冷靜下來了,也應該好好跟梁夏心說話。
“我真正生氣的原因,是因為明知道我們在找兒,找了那麼多年,在知道真相之后,非但沒有告知我們真相,反而著我兒應該有的一切。”
“如果是在未知的況下犯下的錯,我能原諒,我也可以讓留在賀家,但錯的太多了。”
梁夏心讓傭人上樓把屜里的文件袋取下來,又把文件袋里的東西打開來給賀俊彥看。
文件袋里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賀俊彥目掃視過去。
有些是賀秋彤陷害白清梔的證據,還有一些則是自己當老板時克扣揮霍的數額。
一項項加起來,賀秋彤丑陋的臉直接在賀俊彥面前顯出來。
在賀俊彥的心目中,賀秋彤一直都很完,頂多也就是耍耍小姐的脾氣。
當他看完文件夾的東西后,才意識到,是賀家這樣權勢的家庭放大了賀秋彤心中的惡,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以為,只是不懂事,小打小鬧,沒想到是真的狠心。”
“所以我們繼續這樣放任,本不是對好,自己做過的錯事,理應當承惡果。”梁夏心捂著口,“說句實話,要趕走,我心里面比你更難。”
“媽,是我錯了。”賀俊彥主跟梁夏心道歉。“我不會再說你們為了認回白清梔,想要舍棄賀秋彤這樣的話了。”
好好的一條路擺在賀秋彤面前,是自己不走,一副好牌偏要耍的稀爛,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在得知事的真相之后,賀俊彥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無論賀秋彤再做什麼,他都不管了。
跟梁夏心道歉后,賀俊彥又上樓主跟賀正平道歉,好好同賀正平承認了一下自己的錯誤。
賀俊彥作為賀家的長子,賀正平哪怕是再生氣,頂多也就是罵他兩句,不可能直接跟他斷絕關系轟出家門的。
賀正平關賀俊彥閉后,就把賀秋彤到黎景琛那邊。
“黎總,就給您來置了。”賀正平對黎景琛說,“您想怎麼理都行。”
“怎麼理都沒關系?”黎景琛斜睨了一眼,賀秋彤剛好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地上,像是一只被綁的的蟲子,在地上扭來扭曲。
“當然,已經不是賀家的人了,只要能解氣,用一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賀正平低聲說。
“好了,那我知道了。”黎景琛擺了擺手。“人留在這吧,一會等清梔回來了再理。”
“我能不能見一見白清梔?”黎景琛提起來了,賀正平借著這個機會主提到想見白清梔。
他剛說完,黎景琛便立刻拒絕。
“當然不可以。”黎景琛說。“可不想見賀家的人。”
“我之所以會去晚宴,也不是為了讓你們父相認的。”黎景琛又說,“你們賀家的人這麼過分,當初做了那麼多傷害清梔的事,難道一兩句話就想直接揭過去了?”
“可是清梔是我兒啊。”賀正平忍不住說。
“那又怎麼樣?清梔不需要這段親,你跟就沒有半點關系。”
“黎景琛,你不能這樣,之前的事我們也是害者,我一直在找兒,找了很多年,當初以為賀秋彤是我兒,我才把認回來的,誰知道就是個冒牌貨。”
“既然冒牌貨都已經被我清理出去了,讓回來,不是應該的嗎?”他可能也是太激了,忘記站在面前的人是黎景琛。
黎景琛眸冰冷的看向他,墨瞳里一片寒。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響起。
黎景琛抬起頭,剛好看見白清梔走進來。
黎景琛冰冷的目在對上的那一瞬間變得溫。
“清梔,你回來了。”黎景琛快步走上前,將白清梔拉到邊。
白清梔則看向被扔在地上的賀秋彤,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找人把賀秋彤綁架過來了?”這個想法瞬間充斥著的大腦。
“的確是綁來的,不過不是我做的。”黎景琛輕咳一聲。
“那是誰?”
“清梔。”賀正平的聲音響起。
白清梔這才注意到,云澗別墅里居然還有個人。
“賀總。”在認出是賀正平后,白清梔立刻提高了聲音,“把你兒五花大綁的送到云澗別墅,不知道是想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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