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里冷靜了一段時間,白清梔這才推開臥室門,準備去找黎景琛談談。
當站到黎景琛臥室門口,敲了敲門。
不知道臥室里有沒有人,敲了一會,也沒有人回應。
白清梔記得在房間里待了兩個小時,這段時間,黎景琛又出去了?
“夫人。”正當轉時,司康剛巧走過來。
“黎景琛出去了嗎?”白清梔開口問。
“黎總應該是在書房抄經。”司康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后同白清梔說。
“原來是這樣。”
“您要去書房找他嗎?”
“不了,讓他抄抄經吧。”
白清梔記得他的朋友說過,只有在煩躁的時候,他才會抄經文。
這麼看來,此刻他心應該不太好。
心不好,那還是不要打攪的好。
白清梔又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而就在這時,司康忽然住。
“夫人,有時間聊兩句嗎?”
“你要跟我聊什麼?”白清梔沒有拒絕,和司康去會客室。
會客室很大,墻上掛著許多幅壁畫。
白清梔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司康并未坐在沙發上,而是站在一旁。
看到他站著,自己卻坐著,白清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白清梔立刻對司康說:“你也坐吧。”
“我還是站著習慣。”
“那你可以說了,準備聊什麼?”
“我是想替老板問問,夫人您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司康思考了一會說,“因為我覺得,您在這里好像有些不太適應,是不是覺得住在一起不太妥當呢?”
“那倒沒有。”白清梔思考了一會說。“只是思維還沒有調轉過來吧。”
“司助理,既然你問起來了,我也剛好想問一句,黎景琛一直都這樣嗎?”
“您指的是?”
“我覺得他的緒好像有些不太穩定。”
“那可能是因為黎總害怕失去您導致的。”
“他難道不想想看,緒這不穩定,更容易失去一個人嗎?”
“話其實也不能這麼講。從最初希您跟他結婚,再到現在,我認為黎總一直都站在您的角度上考慮問題,您和陸云承認識那麼多年,深厚,他擔心您被搶走,這也無可厚非。”
“像黎總這樣份的,如果真的想要一件東西,或者是想要一個人,是不可能得不到的。”
“夫人您的確也在跟黎總的這段關系里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如果您是向著陸云承,真想回到他邊的話,黎總頂多就是把自己關起來生悶氣,也不會對您或者是他下手。”
“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完了,黎總上還有傷,我去給他換藥。”司康不卑不,同白清梔說話。
說完話,他轉離開了會客室。
白清梔靠在沙發上,腦子里反反復復的,全都是司康剛剛說過的話。
那些話語充斥著的大腦,刺激著原本就很敏的神經。
過了一會,白清梔站起,徑直走去書房。
白清梔沒有敲門,直接擰開門把手走進去。
黎景琛端坐在那,鷙的氣息散了許多。
橘黃的燈下,厚厚的經卷鋪在桌上,淡淡檀香襲來時,白清梔還從檀香里嗅到了筆墨散發出來的味道。
白清梔沒有說話,而是走到黎景琛的桌前。
看著他書寫的經文,白清梔心中涌起了一疚的緒。
白清梔主開口:“前面的事,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黎景琛則抬起頭,墨的眼眸里并沒有毫惱怒的神,反倒看上去很平靜。
和黎景琛相比,白清梔倒是顯得有些急躁了。
“我的意思是,前面在臥室,我跟你說的那些話……”
“沒事,你能有這樣的顧慮很正常。”黎景琛笑了笑,“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好了,來看看我寫的字。”
黎景琛牽著白清梔的手,把拉的更近了一些。
“你的字很好看。”白清梔發自心的說。
“你要不要也練練?”黎景琛問。
“抄經書其實很有好的,技能陶冶,又能修養,還能通讀經文。”
“我字寫的倒是不太好看,就不班門弄斧了。”白清梔出聲婉拒。
不是在故意跟黎景琛推,是真的寫的沒有他好看。
黎景琛寫的字,蒼勁有力,一筆一劃都非常有力道,看著也是賞心悅目的。
而的字相對比就沒有那麼有力,有點綿綿的。
這也是白清梔不好意思筆的原因。
“沒事,我教你。”他站在后,拿起筆,再放手中。
“先從金剛經開始吧。”黎景琛聲說。
“好。”白清梔盛難卻,只能聽他說的來做。
再黎景琛的帶下,白清梔寫了第一個字。
寫第二個字的時候,的手抖了抖,濃濃的墨從筆尖落下,滴落在宣紙上。
墨很快化開,像是一朵墨的花。
“墨暈開了。”白清梔開口。
“沒事,換一張紙就好。”黎景琛手幫換了一張新的紙。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慌。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白清梔不再慌,而是慢慢的鎮定下來。
很快的,一張紙寫滿了。
門口響起司康的聲音:“黎總,我進來了。”
“你不用進來。”黎景琛則毫不客氣的說。
“那您的傷。”門外的司康似乎有些狐疑。
“我自己換藥就可以了,不要進來掃興。”他說的更直接了一些。
門外站著的助手秒懂,立刻撤了。
黎景琛環著的腰,練完字都沒有松開手。
白清梔剛想讓他松開一些,男人有些輕慢的聲音響起:“我讓司康忙別的事去了,你幫我換藥可以嗎?”
“上次你自己換藥換的練的,我覺得你不用我幫忙也行。”白清梔并未同意。
“一個人換難免孤單了一些,下手也沒有個輕重,如果你能幫忙的話,我心里面應該會舒坦一些。”
“行吧,我看看你的傷。”
的確也有一段時間沒有查看他的傷勢,不知道傷的到底怎麼樣。
白清梔沒等黎景琛再開口,直接開他的角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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