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來,只是想提醒一下黎景琛,注意一下的。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意思了。
黎景琛聽完白清梔的說,眸忽然一沉。
接著,他同白清梔講:“既然知道他那麼危險,不要再跟這個人有任何接了,知道嗎?”
“我心里有數。”白清梔有竹。
看到黎景琛緒起伏,白清梔擔心他的傷口又裂開。
立刻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強行按倒。
黎景琛還在思索,是誰在背地里做這些事時,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個氣息,讓他瞬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整個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固定住一般。
“清梔,你這是在做什麼?”男人聲音沙啞,鼻音明顯變重。
白清梔說:“我只是預防你沖逃跑。”
“如果是之前那個有腦子的黎景琛,本不需要我擔心這些。”
“但現在這個沒有腦子,遇事只知道橫沖直撞的,倒是讓人覺得有點費勁了。”雙手依舊按住他的肩膀,半蹲在地上。
兩人的距離很近,白清梔也能聞到黎景琛上淡淡的檀香味。
低頭朝著黎景琛的手腕看去,發現他手腕上并沒有像往常一般帶著佛珠。
但也沒有空著,手腕上系著一紅繩。
之前聽杜逸橙說過,黎景琛之所以帶佛珠,那是因為他小時候不太好,特意找高僧開了戴在上鎮的。
戴了那麼多年的東西,肯定會有些靈。
“你等等。”白清梔出言警告,“我去拿點東西,你不要跑。”
“好。”黎景琛并沒有說什麼,只是目漸漸轉變得溫。
白清則走回到桌前,拿起之前放在那歸還的佛珠,然后走到黎景琛邊。
沒有把紅繩摘下,而是幫他把佛珠戴好。
“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你的,還是你自己留著。”
“又在說氣話?”黎景琛問。
“沒有。”白清梔搖頭,“我說話都很認真,從來沒有說過氣話。”
“戴上了就不要隨便摘,要不然就不靈驗了。”白清梔怕戴上以后,黎景琛下一秒又給取下了,不忘記提醒。
黎景琛順勢握住了的手:“這次的事后,你還會回去嗎?”
“回哪?”腦子轉得很快,又想到了陸云承。
“你是說陸云承嗎?”
黎景琛沒有回答,大概是默認了。
白清梔氣得咬牙,在他的手臂上重重了一下。
“我跟陸云承早就結束了,就算我選星海,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好馬不吃回頭草,為什麼全天下的人都覺得可能會被陸云承給騙回去?
就那麼好騙嗎?在經歷過背叛之后,陸云承給兩顆甜棗,就必須要重新接他了?
這是本不可能的事,就算天塌下來了,也不會回去。
“星海也別選。”黎景琛順勢回握住的手,聲音聽上去帶著一曖昧,“作為明星,還要跟不同的人拍戲,可能還會拍吻戲,你就說你得了嗎?”
“要你管。”白清梔想要把手回,但是他的力氣有些恢復了,嘗試了一下本不。
就在白清梔準備發火的時候,黎景琛忽然把頭靠過來。
他的頭輕輕靠在肩膀上,但還是讓白清梔覺到了重量。
“肩膀借我靠一下。”黎景琛的聲音緩緩傳來。
白清梔沒有搭理他,但也沒有直接將他推開。
坐在那里,仍由黎景琛的子靠著。
過了一小會,男人發出沉沉的呼吸聲。
“睡著了?”白清梔有些錯愕。
沒想到,黎景琛靠過來以后竟然睡著了。
他睡得有些沉,不像是裝的。
白清梔不敢隨意,就保持著原本的姿態坐在那里。
著他的溫度,還有勻稱的呼吸,白清梔有些恍惚。
為什麼要生他的氣呢?
找明星也好,找朋友也罷,跟又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明知道他可能是在跟秦媛演戲,看見兩人同框,依舊會有一種很不舒服的覺。
這種覺,讓白清梔坐立難安。
“黎總。”就在白清梔無措思考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
司康走進來,可能是想向黎景琛匯報工作的。
看到兩人都坐在地上,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司康尷尬地笑笑,想要退出去,
“司助理,你來得正好。”白清梔住司康。
“您有什麼吩咐?”
“幫我把黎景琛搬到床上去。”白清梔看了一眼還沒有睜眼的黎景琛說道。
司康走過來準備幫忙時,白清梔又問:“他最近是不是工作特別忙?”
“是,事特別多,加上出差的時候被人襲傷。”司康一時快,把黎景琛傷的事也給說出來了。
“你不用慌張。”白清梔也看出他有些局促,“我知道黎景琛傷的事了,剛剛還看他換了藥。”
順勢看了一眼桌上沾的紗布:“一會你過來一下,我有些事想要問你。”
“如果你不想黎景琛再度傷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地把話說清楚。”
“好。”司康扶著黎景琛,把他扶到隔壁臥室。
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累到暈厥,這樣折騰竟然還沒醒。
白清梔幫黎景琛蓋好被子,和司康站到走廊外。
“司助理,我們也認識那麼長時間了,我也不跟你在這拐彎抹角的,你幫黎景琛查到些什麼,都告訴我吧。”白清梔雙手疊,氣勢一下就強起來。
“其實也沒查什麼。”
“你別忘記了,我跟他已經領證結婚了,我也算是黎太太,我丈夫在背后做一些事,難道我不能知道嗎?”加重了語氣,“你要是不說,我就找人把你換掉。”
“白小姐,別……別這樣。”
“現在愿意說了嗎?”投去一個眼神。
司康知道瞞不住,也就不瞞了:“黎總就是發現秦媛背后還有人,想把背后的那個人引出來,這才對秦媛在網上買熱搜的事不聞不問的。”
“按照他的格來講,就算不談,也不喜歡被一個有心機的人蹭熱度。”司康補充。“由始至終,黎總心里都只有白小姐您一個,再無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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