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寶紛紛松了口氣。
二寶慶幸道:“幸好有酷姐姐在,不然大舅舅就要被抓走了。”
大寶皺起眉,目出擔憂:“不過大舅舅還是要被關起來,在事查清楚之前,恐怕是沒有自由了。”
因為李部長已經命人將蘇子柏請走,送去相關部門,雖然沒有再加手銬,但說的不好聽,就是。
現場被要求封鎖消息,記者們發出失的嘆息,但面對國安部門的介,沒人敢輕舉妄。
保安開始清場,賓客們陸續離開,但投向蘇子柏的目依然充滿懷疑。
與此同時,周世宏的臉越發難看,他原本可以趁此機會將蘇子柏送去監獄,誰知局勢反轉,輕飄飄一句停職調查就了事了。
如果送去專案調查組,非要層皮不可!
不過就算這樣又如何,蘇子柏回答不上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
經過玫瑰邊時,他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角勾起勝券在握的弧度。
玫瑰強忍著拔槍的沖,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需要立即查清數據泄的源頭,更需要一個不違反保條例的方式還蘇子柏清白。
所以沒有多說什麼,轉就走了。
蘇雨棠掙薄景州的手,沖向被帶走的大哥。
“大哥......”追過去,發現他臉蒼白。
“小妹。”蘇子柏的聲音很輕,能看出有些無措,“我真的沒有竊......”
蘇雨棠打斷他,堅定地點頭,“我知道,我們都相信你。”
在蘇雨棠不舍的眼神中,蘇子柏還是被帶走了。
皇城酒店外,眼睜睜地看著大哥被帶上那輛黑軍務車,送去隔離調查。
蘇雨棠看向薄景州,不放心地問:“玫瑰能解決嗎?我大哥他會不會有事?”
薄景州眉頭鎖,沉聲道:“涉及國防的事,我也沒辦法手,我們只能選擇相信,如果玫瑰都解決不了,這次你大哥的事恐怕沒人能解決了。”
蘇雨棠心一沉。
沒想到這次的事居然會鬧得這麼大......
該怎麼做能幫上大哥呢?
現在迫切地想要恢復記憶,如果是以前的蘇雨棠,或許能想到辦法幫上大哥吧......
......
凌晨一點,蘇家莊園依然燈火通明。
百毒手理完家里的喪事,連夜趕了過來。
這位傳說中的醫毒雙修奇才,此刻看起來憔悴不堪,臉上掛著兩個深重的黑眼圈,眼角通紅,像是哭了很久又或者很久沒睡。
“抱歉,來晚了。”百毒手的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他清了清嗓子,“家里的事......剛理完。”
蘇雨棠看了眼他的狀態,小心問道:“你還好嗎?”
聞言,百毒手的眼圈再次紅了起來:“我......我不好......老母親去世了,我再沒有老母親了......嗚嗚嗚嗚嗚嗚......”
蘇雨棠:“......”
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讓一個剛剛失去至親的人連夜趕來工作,這也太殘忍了......
大寶已經站到他面前,眉頭皺著:“百毒手,你還能行嗎?”
百毒手深吸一口氣,直了佝僂的背脊:“行,不行也得行。”
他看向蘇雨棠,眼中恢復了些許專業冷靜,“我爭取兩天之研制出解藥。”
“怎麼還要兩天?”二寶問。
百毒手解釋道:“上次的藥給顧小姐吃完就沒了,不過我腦子里有配方,拿到藥材煉制出來很快。”
二寶撇了撇小:“好吧,那你去煉解藥吧。”
百毒手點點頭,提著醫藥箱轉去了研究室。
三寶轉頭安媽咪:“媽咪,你耐心等等哦,很快就好了,百毒手叔叔從不食言的。”
蘇雨棠點頭:“嗯,媽咪有耐心等,只要能記起來,再等兩天也不礙事。”
四寶歪著頭想了想:“反正媽咪記得我們,想不起來也沒關系,嘿嘿嘿。”
“......”蘇雨棠心虛地瞥了一眼薄景州。
還好提前跟薄景州說好了,薄景州也沒拆的臺。
要是讓四個小家伙知道連他們都忘記了,肯定不像現在這麼淡定。
同一時刻,國家安全部某基地。
玫瑰還在通宵調查科研數據泄的事。
迪卡回來稟報:“據我調查,那個姓周的跟蘇教授有仇,兩人從前就不對付。”
他拿出其中一張照片,“看,這是五年前的學會議,周世宏當時是蘇子柏的導師,但因為學分歧公開決裂,導師被學生一頭,周世宏心有不甘,早就在公開場合詆毀過蘇子柏。”
玫瑰接過照片看著,上卻說:“說重點,誰泄的方案?”
目落在照片上,只見照片上的蘇子柏還很年輕,站在演講臺上意氣風發。
而臺下的周世宏眼神鷙,手中的筆記本被得變形。
迪卡的表變得為難:“這個......上面的人份都不一般,全都是李部長以上級別的,我們沒辦法把他們抓過來一一審問。”
他咽了口唾沫,“單憑周世宏一個人,不可能拿到那份絕文件,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鬼,但咱們沒有權限再往上查了,這次的事,明顯是有人利用周世宏,想借他的手,對付蘇教授。”
“廢話!我難道不知道嗎?”玫瑰猛地站起,將那些照片扔在了桌上。
走到窗前,背對著迪卡。
窗外是漆黑的夜空,沒有月亮,只有幾顆稀疏的星星。
玻璃上倒映出疲憊的面容,這還是那個令國際間諜聞風喪膽的死亡玫瑰嗎?
“這事都怪我。”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我當時就不該提上去。”
迪卡愣住了:“老大?”
玫瑰轉過,眼神帶著一自責:“我以為只是個普通的科研方案,沒想到會搞的這麼大,結果把蘇子柏放在了火上烤,是我害了他......”
迪卡皺起眉:“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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