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搶先問道:“什麼聞?”
暗海老大的聞,可是連資料上都查不到的,沒想到艾瑞這小子竟然知道。
二寶催促道:“快說!”
艾瑞輕咳了一聲,繼續說:“傳聞暗海的老大是個人,代號死亡玫瑰。”
“眾所周知,那人是雇傭兵出,卻能統領一幫男人,其能力和手段不容小覷。”
“不過,是人有就有弱點。”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聽說,那人是個頂級腦,這些年為了個男人奔前走后,只接些無關要的任務。”
“你若是找到那男人是誰……倒是有辦法拿。”
艾瑞嘆了口氣:“否則,就一點辦法沒有。”
幾人:“......”
書房陷短暫的死寂。
二寶眨了眨眼,小聲嘀咕:“……腦?”
大寶扶額:“……所以,那男人是誰?”
艾瑞:“這我就不知道了,連死亡玫瑰都對他言聽計從,想必這男人的份不簡單吧。”
三寶轉頭看向薄景州:“爹地,我們是不是得先查查……死亡玫瑰的男人是誰?”
薄景州眸幽深,指節緩緩收。
誰能想到,國際上最危險的組織頭子,竟然是個為男人賣命的腦?
可這男人,除了本人,鬼知道。
.............
蘇家莊園,暮沉沉。
蘇子柏踏進蘇家大門時,蘇瀚海夫妻倆正在照顧小阿言。
走之前,薄景州把小阿言給了蘇家夫妻倆。
而蘇子柏趕回來的時候,薄景州已經走了。
“爸,媽。”蘇子柏大步走進來,目在客廳掃了一圈,“不是說有小妹的消息了嗎?”
蘇瀚海嘆了口氣,將小阿言給妻子:“是有消息,但景州說人又不見了。”
蘇子柏皺眉:“他還說什麼了?”
“沒有。”蘇夫人輕輕拍著懷里的小阿言,聲音有些哽咽,“他走得太急,只留下阿言讓我們照顧一段時間,什麼都沒跟我們講。”
蘇子柏眉頭鎖,指節不自覺地。
這個薄景州,總是這樣擅自行。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蘇星宇穿著家居服走下來,眼下掛著明顯的青黑:“大哥,你回來了。”
蘇星宇這些日子都在照顧覃晚霜,還把人帶回了家。
蘇夫人也沒說什麼,看那姑娘怪可憐的,又聽說還被養父覬覦,心生憐憫,就讓人住下了,有了蘇家作依靠,覃墨城本不敢來。
可自從把覃晚霜帶回家,蘇星宇就像變了個人。
蘇子柏打量著他憔悴的臉:“你這又是怎麼了?因為小妹的事急的沒睡好?”
不等蘇星宇回答,蘇瀚海就哼了一聲:“哪是因為你小妹啊,是因為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蘇子柏挑眉,正想問四弟是不是上有了進展的時候。
蘇夫人卻突然話:“子柏啊,連老四都有苗頭了,你是不是也該考慮相親了?”
憂心忡忡地看著長子,“全家就你還沒個著落的,你為老大,毫不覺得恥嗎?”
聽到這話,蘇子柏瞬間不高興了:“媽,小妹現在還沒找到,你怎麼有心說我?”
蘇夫人眼眶一紅,手里的瓶差點摔在地上。
蘇瀚海護妻心切,立即攬住妻子的肩,怒視長子:“你媽說你兩句怎麼了?沒看見因為小妹的事都瘦了十斤嗎?”
他心疼地去妻子眼角的淚,“你們幾個沒用的廢東西,找不到小妹就多回來挨罵,好歹讓你媽轉移下注意力,這就算是你們幾個唯一的作用了。”
蘇星宇站在樓梯中間,進退兩難。
蘇子柏覺得煩,進了家門,連屁都沒坐下,抬腳就要往外走。
“爸,我現在沒空挨罵,我出去找小妹了。”
蘇星宇快步下樓:“大哥,我跟你一起。”
“不用。”蘇子柏阻止他,目掃過樓上,恰好傳來覃晚霜的咳嗽聲,“照顧好你的人,找小妹的路上,沒必要多你一個廢。”
“......”
......
蘇雨棠從海上又來到了一個陌生國度。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手腕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紅痕。
這一路上,雖然被綁著,但那個玫瑰的人卻出人意料地沒有待,反而好吃好喝地供著,甚至沒讓手下一手指。
蘇雨棠覺得,只要取得玫瑰的信任,對方就不會殺了,說不定還能護命。
正思索間,房門被猛地推開。
玫瑰大步走了進來,眼神比以往更加銳利,甚至帶著一罕見的焦躁。
死死盯著蘇雨棠,聲音冰冷:“你真的不是幽蘭夫人?”
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都已經用命擔保了,和什麼國家機,幽蘭夫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可玫瑰卻死活不信。
蘇雨棠選擇搖頭。
玫瑰冷笑一聲,質問道:“如果你不是幽蘭夫人,怎麼連豪紳會都出了?”
就在剛剛,收到了豪紳會頒發的最高指令,有人出重金,要求即刻釋放手里的人,不放,所以豪紳會的人已經下了追殺令。
這些年,暗海和豪紳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現在,豪紳會卻勒令必須放人。
這些天,手里唯一的人,也就是眼前的蘇雨棠,由此可見,豪紳會要救的人就是了。
要說不是幽蘭夫人,誰信?
如此一來,更不可能把蘇雨棠給豪紳會了。
蘇雨棠哪知道什麼豪紳會,這個人,說的每句話都涉及了的盲區。
面對玫瑰的質問,百口莫辯。
可現在,陷了一個死局。
承認自己是幽蘭夫人? 雖然能拖延時間,可本不知道對方要什麼。
否認? 玫瑰已經認定在撒謊。
玫瑰見沉默,眼神越發冷:“看來,你是鐵了心不配合了。”
轉走向門口,對守在外面的黑人冷聲下令。
“準備轉移,立刻啟程去死亡島。”
“豪紳會的人,休想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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