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宇側頭看,眼神異常灼熱:“棠棠,如果你愿意,我會很開心。”
蘇雨棠想也沒想,就說:“你做夢!”
蕭衡宇笑了,笑得有些無奈,又有些自嘲:“我也知道是做夢,所以,讓我多做幾天夢,不好嗎?”
蘇雨棠:“……”
轉進屋,關上門的作一氣呵。
他要做夢就自己做,不奉陪。
結果,真的如蕭衡宇所說,他做了幾天的夢。
在雨停之前,他像個固執的造夢者,把這座島變了他幻想中的家。
餐桌上永遠有提前準備的味點心,還有喜歡的水果。
書房里擺滿興趣的書籍。
甚至夜晚的臺上,會莫名其妙多出一架遠鏡,說是帶看暴雨的星空。
蘇雨棠不為所,只覺得可笑。
因為這場夢,終究會醒。
而,也絕不會為他夢境的一部分。
雨停了,蕭衡宇的夢醒了,他不開心,但蘇雨棠很開心。
赤著腳跑到沙灘上,回頭笑著問:“蕭衡宇,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蕭衡宇站在不遠,沉默地看著。
的笑容太明,像一把刀,扎得他心口生疼。
良久后他問:“能離開,就這麼開心?”
蘇雨棠不假思索,“當然,我不喜歡下雨天,更不喜歡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發呆。”
蕭衡宇笑了笑,沒說話,只是向遠的海平面,眼神晦暗不明。
蘇雨棠轉,張開手臂迎著海風,深深吸了一口氣。
自由的味道。
可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疼痛突然刺腦海!
捂住頭,眼前的景象驟然扭曲。
似乎想起點什麼,這樣的地方,以前好像來過,卻是跟另一個男人。
碧藍的海水變了記憶里的畫面。
那里有沙灘、有花海、還有果園……藏在樹林里的豪華別墅,很。
站在島上,邊是一個很帥的男人。
男人牽著的手,聲音溫:“這座島‘雨棠島’,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而那個男人,跟夢里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自己的老公是他?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蕭衡宇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棠棠,你怎麼了?”
蘇雨棠猛地回神,剛才的那些場景全都消失不見,仿佛只是一場夢。
......
無人區地下,幽深的甬道盡頭。
薄景州輕松解決了那些機關陣,最后一步,又功解決了石門室里的石頭人。
這還得虧了在布隆那里練出來的。
他帶著人,站在巨大的石門前,腳下是剛剛被破解的機關殘骸,斷裂的箭矢,碎的石像,以及熄滅的火焰陷阱。
四個小寶跟在他后,眼睛亮晶晶的:“哇!爹地真厲害!”
薄景州淡淡一笑:“這算什麼。”
他原本就對這些古老機關了如指掌,拿了機關圖,更是輕而易舉。
幾人繼續往前,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寶藏門。
“最后一步了。” 他抬手,上寶藏門上繁復的紋路。
石門中央,是一個鎖孔,需要一把開啟它的鑰匙。
而這把鑰匙在蘇家手里。
二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古樸的鑰匙:“爹地,鑰匙在這里!我已經從太爺爺那里拿來了!”
薄景州接過鑰匙,指尖到冰涼的金屬時,眉頭微微一皺。
做了決定后,他用這把鑰匙,開啟了最后一道寶藏之門。
為了這份神的寶藏,蕭家與薄家明爭暗斗了幾十年,蕭震霆機關算盡,謀劃了一輩子,最后也沒能踏這里一步。
蕭家的地圖,薄家的機關圖,蘇家的鑰匙,三者缺一不可。
薄景州早就有能力開啟這道門,但他一直沒,他很清楚,這里的寶藏一旦問世,掀起的腥風雨,遠比它深埋于此要可怕得多。
但今天,為了蘇雨棠,他別無選擇。
這份無數人惦記的寶藏,也終于要面世了,或許,這是命中注定,這份寶藏,總要有開啟的那天,現在不過是由他提前打開罷了。
“咔嗒。”
寶藏之門緩緩開啟,塵封的氣息撲面而來。
然而,沒有金閃閃的黃金,沒有堆積如山的珠寶。
只有一面刻滿古老文字的青銅壁。
二寶環顧四周,有些失地嘟囔:“爹地,這里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薄景州沒說話。
二寶更是小心翼翼了,轉頭詢問大寶:“該不會還有什麼紅外線吧?我們要像蜘蛛俠一樣爬過去?”
大寶搖頭:“沒有,這里很安全。”
四寶小聲問:“你確定嗎,大寶?”
“確定。”
薄景州沒有回應小寶們的討論,只是緩步走向青銅壁,指尖輕輕過那些刻痕。
突然,“嗡!”
他了一刻痕后,打開了最后一道機關。
石室正中央,一道刺目的白驟然亮起!
張索嚇了一跳,護著四個小爺,所有人齊刷刷后退兩步。
只見白之中,一個純白的石臺緩緩升起,上面懸浮著一枚通紅的玉璽,玉璽表面纏繞著暗金的紋路,宛如活般流。
張索倒吸一口涼氣:“薄總,這是……”
薄景州眸深沉,大步上前。
四個小寶剛想跟過去,卻被他抬手制止:“站著別。”
四個小家伙頓時不滿地嘟起,他們能進來,是因為跟爹地訂了“聽話協議”,現在自然不敢違背爹地的命令。
薄景州獨自走向玉璽,在即將的瞬間。
青銅壁上的符文突然亮起!
一行古老的文字在壁上浮現:
“得此璽者,可統四域——然,需以祭。”
薄景州瞳孔驟。
四域。
二寶又好奇了,小聲問:“四域是什麼?”
張索早已震驚地張大,聽到小爺問,不自覺解答:“小爺,四域就是指軍政商三界,至于第四域,則是三不管地帶,顧名思義,掌管了這四域,那整個世界都是由你說了算了。”
二寶眨眨眼:“這好像比寶藏還厲害?”
張索:“當然了,這可是能顛覆整個世界的權柄,但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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