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爺親累了小十七后,這才不舍的離開。
王爺離開后,十七一個人,目呆滯的盯著遠方。
如今只在乎娘親和的孩子們平平安安就好,其它的……再也再也不會去想了。
十七就這麼目呆滯的過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天,節兒哭哭啼啼的跑過來告狀,秦硯又去見秦墨了。
十七微微攥了拳頭,如今正是水稻收的時候,為了大局,秦墨可以暫時從佛堂里出來。
而秦墨剛從佛堂里出來,秦硯就去了。
“我去看看。”十七抿了抿,聲音發。
不愿意相信,的兒子,會毫不在意的想法。
……
另一面,秦硯拎著一截樹枝,一臉嚴肅的湊到秦墨面前,問道:“你可知錯?”
秦墨解釋:“我都說了多次了,我沒想打你娘,是你娘突然竄出來的。”
秦硯嚴肅道:“打秦貞和秦節也不可以~們是妹妹。”
秦墨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秦硯拿著樹枝,巍巍輕飄飄的打了秦墨胳膊一下,說道:“我我我……我是你兄長……我和你說話,你你你……你不可以不答的。”
秦墨:“就大幾個月。”
秦硯不滿:“一天也是大~”
秦硯見弟弟不理他,巍巍的又把樹枝輕飄飄搭在了秦墨上。
秦墨瞪他:“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了,那……那又怎樣!”秦硯話音剛落,手上的樹枝就被了出去,秦墨張牙舞爪的打了過去,“我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秦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弱弱道:“我是你兄長。”
秦墨:“打的就是兄長!”
秦硯先是被迫擋著臉,然后小跑著回到房間,拿床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秦墨照著被子打了兩下,被子里的秦硯松了口氣,嘿嘿,還好不疼~
秦墨又看向地面,小狗崽子察覺到秦墨的目后,嗷嗷兩聲跑了起來。
偏偏又因為吃的太多,跑不快,沒跑兩步,就被秦墨抓住,按在地上打。
被子里的秦硯裹著被子沖了過去,把小狗崽子藏在被子里。
秦墨瞇了瞇眼睛,朝著被子又打了兩下,“你給我出來。”
秦硯:“我不,你要保證,你不打兄長了我再出來。”
秦墨嗤笑。
又過了一會,秦墨覺得沒意思的,他了被子,“出來,我不打你了。”
秦硯這才慢悠悠的抱著小狗崽子從被子里爬了出來,“這才對嘛!哪有弟弟打哥哥的道理。”
“這是南疆那邊新上供的哈瓜,可甜可甜了。你快切開嘗一嘗。
這是街上新開的燒餅鋪子,你關在佛堂里,沒機會吃,好不容易出來了你也嘗嘗。”秦硯說道。
秦墨看著那兩樣東西,心里高興,上卻不顯,“就這……也值得你特地跑一趟?”
秦硯理直氣壯的點頭,“當然嘍,這些東西都可甜可甜啦!”
秦墨看著秦硯,“那就把哈瓜切了嘗嘗吧。”
秦硯無比真誠的說道:“好吃的呦~你吃了就知道了呦~”
十七趕慢趕的來到了秦墨這里,看到的就是秦硯歪著腦袋,臉帶笑意的說著好吃的呦的一幕。
一時間,十七如遭雷劈,到了明晃晃的背刺。
這一刻,十七突然無比的心累,不想去看任何人,任何事。只想回家,回到娘親的邊。
這麼想著的十七,眼含熱淚,扭頭就走。
秦節瞪著眼睛吼道:“你怎麼好賴不分呢!”
秦貞推著椅離開,臨走前眼中帶著幾分復雜,“你都沒給娘親帶過哈瓜和燒餅。”
秦硯……
“這些東西娘親都有呀!”秦硯回道。
看著娘親離開的背影,秦硯的語氣中滿是疑。
秦貞瞪了秦硯一眼,扭頭就走,“還小吉星呢!啥都不懂。”
秦硯低著腦袋,沉默了幾分鐘后,對著秦墨道:“哈瓜你自己吃吧,我去找娘親。”
秦墨漫不經心道:“好啊,畢竟是你親娘,不高興了確實要去哄一哄。”
秦墨剛說完這話,秦硯已經飛出二里地了。
……
十七一路磕磕絆絆的回到府上,道:“備車。我要回家。”
過了一會,馬車備好了,前來駕車的不是馬夫而是小武,小武問道:
“如今京城不太平,王妃若是沒有急事,還是在府上待著最為穩妥。若是王妃想裴將軍和裴夫人了,屬下可以給裴將軍傳信,讓他們過來。”
十七搖了搖頭,一張小臉中寫滿了堅決,“不,我要回家。”
重生以來,實在是因為小吉星發了好多脾氣,要在沒有小吉星的地方,好好思考,這究竟是為什麼。
小武見十七態度堅決,什麼也沒說,帶著王妃母三人回裴家,只不過護送的人多了許多。
小武全程保持高度警惕,西域的人賊心不死,據說這幾天要有大作了。
小武警惕的走過了大半的路程,在路過一僻靜的街道時,一群黑蒙面人從天而降。
本來小武這邊和黑人能打個五五分,但是小武這邊有三個人要保護,時間長了逐漸落了下風。
在保護十七的時候,小武的胳膊出了一道口子,止不住的流。
小武見狀,立刻放出了信號彈。
黑人首領見狀,道:“速戰速決。”
接下來,就是雙方打一片。
十七的眼淚不知不覺間流了一地,不明白,怎麼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下一秒,黑人的劍刺上了小武。
看到這一幕,十七覺得空氣仿佛呆滯住了,怎會如此……
另一面,石頭帶著一隊人跑了過來,高喊:“保護王妃~”
裴夫人心急如焚的跑了過來,把十七抱在懷里,安道:“不怕,十七不怕,娘親來了~”
十七看著裴夫人,瞳孔狠狠地一。
今日的裴夫人剛參加完一場宴會,穿的無比華麗。
而這件服……十七曾經見過。
在上輩子……
還是個小奴婢的時候,曾夢到過,一個穿著無比華貴的夫人,為擋了一劍,頭上金燦燦的飾品掉落了一地。
雖然是個夢,但是卻無比清晰的覺到,的難過。
上輩子,娘親已經為擋劍,假死一次了。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劫……過去了。
沒想,這一幕居然是發生在重生之后?
十七到角落里,將一個大型鍋蓋護在前。
一雙眼睛中,寫滿了堅定,這一次,可以死,娘不能死。
于是在所有的混戰之中,十七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那些垂死之人。
刺啦一聲刺耳聲傳來,十七拿著鍋蓋的手微微發抖,功了……功了。
聽著外面打斗聲逐漸小了下來,十七不敢放松毫警惕。
直到打斗聲徹底沒有,十七才將大鍋蓋緩緩放下。
裴將軍抱著妻兒,安道:“安全了……”
裴將軍的后,方才還作麻利的石頭,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后背還有一道痕。后背的傷,是保護節兒時落下的。
十七結結道:“爹爹……救救他……”
軍醫前來,給石頭把了把脈后,搖了搖頭。
又去給小武把脈,然后,依舊是搖了搖頭。
這一刻,十七心中幾乎被愧疚垮。
腦海中不控制的浮現出方才的一幕。
說要回去,小武對說,外面不太平。
覺得,有侍衛護著,沒有問題,堅持要去。
小武沒有再反對。
然后就是這樣的一幕。
如果沒有固執己見,強行出門,小武不會死,石頭也不會死。
他們武功高強,如果不是要護著和貞兒節兒這三個廢,怎會被人輕易殺害?
“都是我的錯,我今日不該出門的……”十七聲音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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