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以為上次的事之后,靳嶼年至會消停幾天。
誰知靳嶼年越挫越勇,溫棠一言難盡地著站在門口手捧鮮花,提著各種禮的靳嶼年,“靳嶼年,你沒完了嗎?”
溫棠下意識環顧了一圈。
溫棠站在那兒,角得意一勾:“甭看了,沈琛被我弄走了。”
溫棠臉發黑,目不善:“所以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靳嶼年輕輕晃了晃手中的花束,那絢爛的彩在溫棠眼中卻了最刺眼的存在。
“我想做什麼?很簡單,追求你啊。”靳嶼年的眼神鎖住溫棠,仿佛要將整個人吸那深邃的眸中。
溫棠只覺得一怒氣直沖頭頂,深吸一口氣,正開口反駁,卻被他下一步的作打斷。
靳嶼年把東西塞到溫棠的面前:“你看看,這些東西你喜歡嗎?”
溫棠別過頭:“不喜歡,拿走。”
靳嶼年卻好像沒有聽到溫棠語氣中的拒絕,淡淡地說著:“哦,不喜歡這些,那我下次換其他的。”
溫棠瞪大了眼睛,雙手叉腰,怒氣沖沖地對著靳嶼年喊道:“你還有完沒完!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送什麼我都不喜歡,聽不懂嗎?”
的臉頰因憤怒而微微抖,眉頭鎖,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靳嶼年卻依舊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他微微歪著頭,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他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對溫棠的反應早有預料,然后緩緩出手,輕輕落在了溫棠的臉頰上,“別生氣,小心氣壞了。”
溫棠瞪大了眼睛,怒火在眼眶中燃燒,卻意外地被這突如其來的弄得有些怔忡。
猛地一偏頭,試圖甩開那只手,“靳嶼年,我再說一遍“馬上從我眼前消失!”說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可不行,媳婦兒還沒追到呢!”靳嶼年微微搖頭,隨后繼續說道:“你想去進修醫的地方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隨時去就好了。”
溫棠微微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嘲一笑:“靳嶼年,你現在怎麼想著幫我了?當初我在醫院被人那般針對,也不見你出手幫一下。”
靳嶼年微微一僵,想到自己當初做的蠢事,結滾,“對不起,這就當我對你的彌補。”
“不需要。”溫棠退后一步,拉開了與靳嶼年的距離,那雙清澈的眼眸里滿是疏離與抗拒。
“靳嶼年,你那些所謂的彌補,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溫棠,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和施舍。”
靳嶼年焦急的眼神中閃過一痛楚,他前一步,幾乎要上溫棠,雙手無助地懸在半空,又緩緩垂下。
“溫棠,看著我,”他懇求著,聲音里帶著一抖,“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冷漠計算,我靳嶼年,也曾是個驕傲的人,卻在你面前一敗涂地。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哪怕笨拙,哪怕讓你反,都只是因為我心里有你,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溫暖你,去守護你。”
溫棠聞言不為所,一字一句冷聲說著:“可我不需要!”
說著,溫棠直接一把推開了靳嶼年:“靳嶼年,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被推開的靳嶼年踉蹌了一步,手中的花束與禮散落一地。
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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